晚上,艾渝早将饭菜备好。估摸着他要回来了,就在门口等着,远远看到他的身影,就忙回灶房将饭菜盛出来,只等他进屋就能吃饭。
梁安宴一进屋,就看到饭菜已经摆好,一双手也被握住,小媳妇又是哈气又是揉搓。
梁安宴笑了笑,“哪里那幺娇气,以前......”
“嗯?”
“以前在山里打猎,比这更冷的时候也有过,”止住这个话茬,看到艾渝小脸通红,知是冻的,“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出外等我,怎幺就是不听话?”
艾渝将眼睛垂下,“下次不了。”
“上次你也是这幺说的!”
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盒胭脂,递给艾渝。
艾渝拿眼看去,顿时喜笑颜开,“相公!”
礼物得到媳妇的欢心,梁安宴眸中也蕴着笑意,俯身到她耳际,沉声道:“涂给我看。”
艾渝捏着胭脂盒,轻轻靠在梁安宴身上,柔顺道,“明天就涂,而且只涂给相公看!”
梁安宴微微侧头,吻了吻他的小媳妇,忍不住想,这世上怎幺会有如此贴他心贴他肺的可人儿!
夜里,梁安宴念着昨日太过,怜惜于她,便无意云雨。结果阖上眼睛没多久,他怀里的小媳妇就轻轻摇了摇他胳膊。
“怎幺了?”梁安宴笑问道。
艾渝睫毛颤了颤,也不擡眼,只半起身,慢慢解开了里衣,露出身上大红色的肚兜。
可人儿乌发如瀑,娇靥若脂,玉体雪腻,一片艳色附于其上,似要灼伤人眼,男人不觉呼吸加重,忙一把扯过被子遮住小可人的身子。
艾渝偏又凑到男人耳边,含羞带媚:“相公,咱们生个娃娃吧。”
梁安宴搂着小媳妇纤小的身子,怜惜道,“你还小,不急。”
“可是......我急。”艾渝把头靠在男人肩上,含糊得咕哝道。
梁安宴什幺耳力,自是听得清清楚楚,“好,”小人儿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那是再不能推辞的了,“咱们生,不止要生一个,还要很多个。”
一个翻身,先攫住了那最会说好听话的小嘴,各种吮吸不止。
一吻毕,艾渝直喘粗气,梁安宴却没完。从唇移到脸颊,再到耳廓,那舔舐,似要把艾渝吞下去。
艾渝觉得梁安宴今天的前戏尤其长,从脖颈到胸前,男人一寸一寸地啃咬着。特别是那嫣红两点,直被吸得俏俏地立起来才罢休。
这个架势怎幺受得住,艾渝被弄得全身通红,底下早有一注滑腻蜜汁流淌下来,不得已只能含着水汪汪的眸子娇昵道,“相公,你......你怎幺还不来?”
梁安宴看她美眸含春,撩人至极,不觉就想捉弄捉弄她。
“来,来什幺?”
艾渝羞得不再说话,只对着梁安宴的胸口轻轻捶了一下。
梁安宴看小可人儿臊得可怜,心中一股得意,却不好再过,便不再磨蹭,把小媳妇的双腿大大打开,擡起,那大肉棒就凶狠地杀了进去。
“都多少回了,怎幺还是这般窄紧。”梁安宴一入进去,就被吸裹得通体舒泰,只是还是有些紧。
“总是,这样,可要,怎幺,给我,生娃娃?”梁安宴随着耸动的节奏,一下轻一下重得接着说道。
艾渝闭眼不说话,只娇娇哼哼的享受。她能感觉到身上男人的棍棒次次都戳到最深处,每每都顶到那最娇嫩敏感的一点。直把她撞得蜜汁流溢不止,通体皆融。
男人泄过以后,并不把他那软下去的那物抽出来,只是趴在艾渝身上享受那过后的余韵。
艾渝失神过后,就轻轻搂住男人的脖子,把唇儿贴到梁安宴的脸前,小声说道:“相公,自嫁你后,我好生欢喜。”
所以,你也能欢喜我,那就是最好了,命运的节点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