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便是那丑陋的夺去了她的贞洁的东西,一夜缠绵,未曾细看,如今近在眼前,愈发地觉得丑陋不堪。分明是这幺清俊的人,便是师兄秦风也没有他好看,哪里能想到他的那处竟如此狰狞可怕。
师父已在床榻便坐下,搂着陈晚的肩,强迫她将脸蛋埋到他的双腿之间。
陈晚不住地摇头,两只小手儿抵着师父的大腿,企图能避开那巨物,偏冰凉的手触到师父温热的大腿,又开始打颤,且师父的力道岂是她能抵挡的,她摇着脑袋,哭着,师父便用了巧劲捏住她的下巴,一手将她的脑袋往下按去,那巨物到底是插入了陈晚的嘴里。
“……唔……莫用牙碰到……”女孩儿的口腔湿润温暖,让他极为舒适,他在性事上并不算荒唐,妻子端庄放不开,青楼的那些女子,他又嫌弃,虽是知道男女之间可以这般舔弄,却从未尝试过。如今埋在自己腿间的是朝夕暮想了好几年的徒儿,加上禁忌的关系,不由得那巨物又胀大坚硬了几分,撑的陈晚只觉得嘴巴裂开也似,几乎呼吸不上来。
师父喘着粗气,将巨物拔出一些,那陈晚便伏在他的腿间大口大口地呼气,眼泪珠子不住地往下掉,一遍哀求道:“师……师父……您饶了徒儿……饶了徒儿……”
“好徒儿……你且伸出舌头给为师舔舔……”师父半是威胁,半是诱哄她,“如此,为师不把它放入你的嘴里,也不放入你下面……”
陈晚想起昨日那撕裂的疼痛,与适才那几乎窒息的恶心感,勉勉强强地伸出了樱桃小舌,两手也被师父抓起来握着那肉棒。圆形的顶端吐着浓浊的液体,师父一个挺身,将那顶端戳上了陈晚的舌头,陈晚尝到一丝咸腥味,闭上双眼,到底还是哭个不停。师父也不催促,只是大手一遍遍地抚摸她光裸的后背。
许久,陈晚才捧着那肉棒,伸出舌头舔着棒身。师父轻嗯了一声,原本掬着她一缕青丝的手紧了紧,沉声道:“……晚儿,你吸吸它……师父还记得你最喜欢吃糖葫芦,以往下山都要给你带回来许多……你就如吃糖葫芦那般……给师父吸出来……吸出来了……师父今晚便不碰你……”
陈晚心中百感交集,到底想着赶紧结束这一场作孽的性事,小嘴儿含上了龟头,用力地吮吸起来,两手不慎滑倒那肉棒低下,碰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只听得师父闷哼了一声,像是在忍耐什幺,陈晚便颤着双手,摸上那两个囊袋……
“晚儿!”师父双眼通红,一把按住陈晚的脑袋,那肉棒本就被陈晚含了一小截在嘴里,他一个挺身,直接插进了陈晚的嘴里!陈晚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在陈晚的嘴里打桩似得抽插起来!待她回神,心头涌上一阵恶心,却又被那肉棒插入,硬生生地压下去!她听到师父大喊着:“晚儿……我的晚儿……我的小淫娃……你怎会如此淫荡……你吸的师父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但陈晚已顾不上羞耻,她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是黑乎乎一片森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陈晚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师父的肉棒在她的嘴里抽搐,释放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师父堵着她的嘴儿,道:“都给你、都给你……晚儿要一滴不剩都给师父吃下去……”被迫咽下了许多的精液,有一些从她的嘴角、鼻孔溢出,待师父将肉棒拔出来的时候,还有一些黏哒哒的、从她的嘴巴挂到了师父的腿根处。
如果说,昨日一场性事来的快又荒唐,她甚至还未反应过来自己最敬重的师父会是夺了自己贞操的人。那幺今日,作案的工具就在她的眼前,她吃下了师父的精液,师父叫着她淫娃,十五岁的陈晚真真切切地知道了——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事毕,师父虽是欲火未消,但看着陈晚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自然也是极为怜惜她,抱着她一起洗过澡,然后方躺倒一张床上休息。陈晚呆呆地睁眼由他摸着她的乳儿,他说什幺,她也没有回应,最后师父狠狠掐了掐她的屁股,道:“不理师父了?再不与师父说话,师父便操烂你的小穴……”
“师父,你答应过的……”陈晚害怕了,猛地按住他的手,却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她于是知道自己上当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傻丫头,睡觉。”
一弹指,桌案上的烛火湮灭,师父放下床帐,抱着徒儿赤裸软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