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日来,师父每晚都必定要与她痴缠一番,随后抱着她入睡。
想起秦风,想起师母,陈晚每每恨不得立即死了去,心中却又总是不甘。
还未再见见师兄,就这幺死了,总是死不瞑目。
午后,师父让她去书房给他研磨。
春末夏初,蝉鸣不止。
起初,师父在写字,她在旁研磨。后来,师父写好了,拉过她的手,将她带入怀里,将她的衣裳一件件地脱了。雪白的胴体上还有昨夜留下的青紫痕迹,浑圆的胸口更甚。师父摸着她的乳儿,说道:“好似大了一些。”
青天白日地裸露身子,胸口是师父粗粝的手掌,耳边是他温热的话。
陈晚心中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师父,索性别开脸,不去看他。
师父便叹气,将她捧到自己的脑袋前,亲着她的双乳,吸着她的奶头。
身子早就和姑娘身不同。这几日的抵死缠绵,虽起初都是他强迫的,后来却也知道了趣味,他的手段又是那般了得,胯下的物件又是那般的……她到底是在他的身下去了好多好多次。如今便是想想,双腿间竟也有些瘙痒难耐。
慢慢地,她呻吟出声,软软地垂在两侧的小手紧紧地攥起来。
师父将她放到书案上,脱了她的裤子,红着双眼去亲她腿心的花。才刚亲了几口,那花穴便流出了汩汩细流,师父轻轻一笑,埋首猛地吸了起来,她到底叫出了声来,两腿夹着师父的脑袋,身子像是脱水的鱼儿般在书案上扭动起来。
“……不……不要……去了……去了……”
“啊……”
她丢了身子,他从她腿间擡起脑袋,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她浑身潮红,像是煮熟的虾。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她红着脸,迷离了眼神,嘴角挂着唾液。等师父从一旁将干净的狼毫拿过来,慢慢插入她还在开合的小穴里时,她才不安地回神,看着站在她双腿间的男人。
“不、不要……”
“不要什幺?”师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中却是将狼毫深深地插了进去。他开始一边插,一边和徒儿说这只狼毫的来历。
陈晚闷哼着,他说的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那磨人的狼毫,细细的毛发划过她的肉壁,他又故意地用那笔使劲地戳着她最敏感的一块软肉,她早就溃不成军。不知何时,他拉过她的手,一起握住那狼毫,说:“晚儿,师父教你写字……”
后来,动作越来越快,他索性放开了手,她却已经停不下来。拿着那狼毫,一遍遍地抽插着自己的小屄……但那狼毫太过纤细,等师父红着双眼,夺走她手里的狼毫,将那早就硬的钢铁也似的肉棒放入她的手中时,她想也没想,便直接握着肉棒,插入了自己的小屄里。
“骚货!”师父怒骂了一句,“我竟不知,我的徒儿又骚又浪。”
陈晚眼角流出一滴眼泪,仅存的理智很快被肉体的欢愉取代,师父让她喊夫君,她便喊,师父让她喊大肉棒肏小屄,她便喊。到最后,她不知被抽插了多少下,师父那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软趴趴的肉棒还塞在她身子里,他压着她,贴着她的耳朵说:“晚儿,秦风来信了。”
她的身子一僵。
师父继续说:“他认了亲。秦家已向为师为他与你的二师姐提亲。”
“下山后,秦风遭了贼人暗算,中了春药,与你二师姐有了夫妻之实。”
陈晚被他压在身上,表情木木的,最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师父就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身子,亲着她。
“从今往后,你就不要再念着他了。”
“你也是喜欢师父的,便与师父好好过日子,师父待你好一辈子。”
不。不是这样的。短短几天,怎幺会天翻地覆的?陈晚尖叫起来:“不,是你强迫我的!我不欢喜你,我从未欢喜过你!普天之下,为何会有你这样的师父!你是禽兽,你是畜生!”本该和大师兄下山的人,是她,不是二师姐。她的身子也是被他强占的,她不是自愿的,她从来都没自愿!她凭什幺,还要和他好好过日子?凭什幺!
她拍打着他,长长的指甲在他的胸口,后背,留下一道道的伤痕。
但他的肉棒一直都埋在她的体内,她扭动的身躯,乱蹬的双腿,刺激的他再一次硬了起来。原来就算这样,她还想着秦风,妒火与滔天的怒意让他一把抓住她的双手,下身狠狠地一顶:“我是禽兽?是畜生?刚才是哪个淫妇被禽兽肏的死去活来?!是哪个骚货握着畜生的肉棒子插到自己的小屄里?!陈晚,我将你养大,教导你,不是让你扭着屁股去取悦别的男人的,就算是秦风,也不可以!你这辈子,只能被我一个人肏!不管你愿不愿意,这辈子,你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
说到最后,师父的话里竟带了缠绵之意,下身的动作也轻了许多。
可陈晚却是越听越害怕,越听越愤怒,她开始挣扎,开始哭喊:“你杀了我罢!我把这条命还给你便是了!”
“呵呵……你果真是因为我强了你才想着自尽的?前几日怎幺不求着我杀了你?!你不过是因为秦风,为了秦风罢了……”师父的双眼通红,最后冷笑道:“晚儿啊晚儿,师父好好对待你,你却不愿意。你这……欠肏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