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何以认为?」他缓缓瞇起眼,对我而言总算是一种棋逢敌手的讯号。
「你方才停了几秒才推开我,我觉得凉是想做的,要不你大可将我丢下车,怒斥我是疯婆。」
我开始在他身上搞小动作,手指从他的手背轻轻撩过,有意无意舔着手指,舌尖触碰指腹的感觉令冰凉指腹有些微湿温热,我想这一幕给全天下男人看见都会心动。
长发瓜子脸的大眼美人小嘴轻含玉指,眼帘无辜泛水,纤长睫毛扬啊扬。
「你不解我为什么要跟你做吧,可以告诉凉哦。」下一秒我给眼前云淡风轻的绅士明媚笑颜,告诉他理由。
「我和凉一样一直思念一个人,那个人已经死了,留给我全部的黑暗。」
我纵使明媚笑着,内心却扭曲得狠狠撕裂,目光甚至有些模糊:「我想平日里隐藏着痛苦伪装的你跟我一样,其实想要被谁拥抱,被谁说『我还在呢』这样愚蠢无效的话,明明痛苦的来源是那个人不在了,那个人再也无法拥抱我们了……」
「我想我能理解你,既使无法取代你的茉学姊,尽管从我身上获取甚么……我愿意哦。」
与世上所有完美爱情的最终誓约『愿意嫁给我吗』相比,我对凉的誓约显得十分可笑。
异性相吸、同性相斥这种科学我是不信的,男女间哪有甚么科学概念,只有点火、燃烧,化为冰凉的灰烬,堕落罢了。
我脚勾磨他的腿,在对人类来说显得狭小的车内享受偷情的快感,他将座椅往后坐放下,抱着我娇软的蛇腰顺势压上去,我仰望着压上身的凉,他的样子像头饥渴许久的野兽,眼瞳、体温、气氛,一切都像块烫热的铁,狂乱烧我。
「帮我脱。」我故意让这把火烧得更旺,玉指绕着他的胸肌画圈,好大,线条十分明显。
「嗯…嗯…」我嘴遭他堵上,燥热的舌探入,扫过贝齿缠住我小舌,用力吸着舌边依附的微弱酒味与香甜,贪婪饮取更多,我从未被男人吻得这么长久、霸道,脑门逐渐缺氧,好棒的技巧……
太深的舌吻使我隔着衣物敏感得皮肤泛痒,臀部不安扭动,双腿想阖紧摩擦止痒,然而却有硬物阻挡我动作,硬邦邦顶在两腿间……啊……是……。
我小脸蒙上绯红,虽然早非不经事的少女,不过正因为了解庞然大物拔山鼎立的后果,身为女人不免流窜激动的骚火,使脸上暧昧发红,大眼撩人。
我以为他想粗暴的扯掉我的衣物直接顶插,却见凉不慌不忙从我的唇,牵出一条细亮银丝,并伸出大拇指抹掉银丝,张口含住,嘴缘恶劣扬高。
配合他英俊高挺的轮廓,猎人般锋利的眸,动作简直让女人发软……居然回味我们刚才的吻,好坏。
他见我傻住,俯身拨抚我脸沿细发,低沉开口:「李羽芙吓到了?」
奇怪,我可不记得自己有告诉他全名,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甜甜扬起微笑:「好坏……明明记得我名字,在酒吧时还装傻。」
「妳很美,要是记不住美女名字便登堂入室,不符合我的礼仪。」他赞叹我之余,眸子的光芒有些不一样,与人前虚伪的绅士模样,简直相差甚远。
「凉想破门而入还是敲敲门按电铃在进来?」我嘴角弧度更大,露出一点雪白门牙,学天真的少女:「……有没有人说过你现在的眼神,好像禽˙兽。」
「呵。」我的话令他嗤笑,他应:「妳现在要被禽兽吃掉了,觉得如何?」
「我想知道小小凉坏不坏,是不是跟他主人一样表里不一?」我故意眼角去扫我们之间的下半身,若依照间隔两人衣料顶着两腿的触感,我实在搞不清楚那话儿尺寸多少……
「等会便会知道,急甚么。」分明是绅士,一本正经陈述『看起来』正常不过的话,霸道声线竟色气下流,往常遇到其他人我绝不匆忙,仅有此人例外,他的神秘叫我饥渴、他的从容叫我发情、他眼里的火让我……想要极乐。
凉循着我脸沿的线条缓缓啃咬而下,每道力量都夹杂吸舔搬弄,我忍不住轻吟:「唔……」
当他吻至我雪白的颈子,动手拉开我遮住纤细骨感肩头的衣领,在曝露他视线之顷刻,他停下动作皱眉疑问,听上去带着一点不爽:
「妳有男朋友?」
他的问题清楚明了,真是,我明明想继续沉浸于他的占有,我知道姜凉为何问,因为我的锁骨有几个红艳的吻痕,看起来种下的时间很新鲜。
说起来,没对他说过我有男人呢,但我不打算遮掩,大方将衣物拉扯曝露,使凉更清楚看到我被男朋友海空种的草莓,我手勾凉的脖子:「有哦,不过你放心,他不会知道,他出差去了。」
确实去酒吧是因为跟海空做完爱,送海空到机场以后,所以有几颗草莓对我而言很正常。
「……。」凉沉默,我想他纠结在碰了别人的女人这件事,手指贪婪的微揉他后脑杓的发丝,好软,似猫毛。
「你有精神洁癖?」我幽问,说甚么都不能让腿间的硬物退去,我索性弓起膝盖,微磨他的下身,嗯,没有软。
「这问题,我该回答有还是没有?」他反问我,显然姜凉被我说中……不过他不打算收手重新吻我,在海空给我种的草莓上,烙上他的印记:「妳好淫荡,男朋友怎么上妳的?」
他的问题令我融化在快感里,因为我会想到海空温柔的舔吮我的皮肤,温柔的手指慢慢侵抽我。
而压在身上的男人不是海空,是新的玩伴,绝棒的炮友。
「嗯……他是正人君子……先用手指在……嗯……」
「也是这样吻妳?」他问,我上衣算是给他脱光了,露出包覆浑圆雪奶的白色系蕾丝胸罩。
「不…凉吻更…棒。」他大手隔着胸罩开始搓我,唔我下面早就湿了,三角地带又潮热又被硬物磨碰,更重要是大腿软了,那边可是我的敏感带……
「和几个男人做过?」我感觉他的询问像位导师,问我为什么考不及格、放学是不是都在跟男人约会、请了家教是不是都在勾引家教……哈,我的确是那种婊子。
「记不清,应该有百人,唔。」他伸舌挑逗我,原来胸罩被解了,一手弄着樱花色的点,一边含着。
「真美的颜色,交了男友还这么乱。」一边羞辱我一边赞美我,谁说女人都口体嫌正直?男人还不是同流合污。
「交这个男人以后…啊…还没被其他人碰过。」我诚实告诉凉:「…在吻我。」
唾液彼此交换,有时候我会想是为了取暖彼此,还是为了带细菌沾染对方?人类靠着接吻这样的动作,把说不出的话用贪婪的舌头传递交缠,真的能传达给对方吗?
如果只是欲火焚身的话,恐怕只能交换快感吧!
他的大手顺着软腰南下,像探索曲弯秀川的探险者,一边饮弄甜美似川的嫩肉,一边寻找欢快的世外桃源:「纯白的内裤,妳很喜欢白色系呢。」
灵巧的五指往白色的蕾丝内裤抚弄,感觉到内裤里湿润的温度,人类的世外桃源,有着亚热带气候型态,五指里的一指在隙缝间加力感受秘密桃源的构造,电流不断涌上我,娇喃:「嗯嗯…」
「纯白的颜色却包藏着骚人的湿意,妳喜欢装清纯?」他问我,舌弄着我的小耳。
「男人喜欢嘛…」我无辜回。
「我倒是比较欣赏直率的妳。」他道:「毫无矜持,放浪的婊子。」
他手劲加快,隔着内裤搓让我阴软处发水,小嘴惊呼,仿佛置身在沙滩上,被一卷一卷浪花袭击,酥麻瘫软。
「好湿。」他拉开遮住美好的内裤衣料,脱下我的内裤,手指慢慢摸玩阴蒂,我一碰就出水,他拿起舔了舔手指,沾着他唾液的指头使坏的插入。
「噢……」我出声,等待不及扭起腰,插深一点、拜托插我。
「这么迎合,不怕男朋友生气?」他问了逗趣的问题,海空会生气吗?啊啊要是知道他的女人被陌生人玩得出水,不崩溃才怪。
「呜……嗯……啊啊!」我不想回答,用舒爽的娇吟淹没凉的询问。
「紧。」凉的语调变得有些急促,把我抱坐起来,手指则不断在我私处来回运动。
狭窄的跑车里因为我们的动作有些震动,不过我渴望这震动来得更巨大些。
纤细白葱的小手,邪恶地往凉的『那里』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