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好……大…啊!」我正被他『掌控』,声音则惊讶于摸到的『小小凉』。
「哪里是小…小凉,嗯……大…凉!」
「呵……」他意味深长轻笑,不阻止我继续摸着他坚硬的帐篷,我脑子早就愉快到九霄云外,现在想更快乐,到更远的天堂。
「啊……要去了,不行……嗯啊不、行了!」我高潮了,他的手指超棒,让敏感的地方淫糜声不断,凉究竟平常在做甚么,是学生吗?还是上班族?我不禁想像他的手指平常都在干甚么,怎么可以这样让女人达到快乐。
看着泄出来的水,凉抽出手指,问我想不想吃,我失神点头,小舌吸着他手指,将自己的味道咽饮入口。
他又将淫水抹在我的胸部搓揉,让我看上像被人强暴,因为他的举动我又湿了。
「我想要大凉。」我骚得亲手解开他裤头,专心欣赏他宏伟的巨物,指示他进来我的洞里。
「满足妳。」他握住我的手,清楚的在他的根上抚摸,我不禁红了脸,不仅大,硬梆梆的塔好像随时会冲出精子,接着他让我的手离开那边,跟他十指交扣。
最色的事情在下一秒,龟头从我的大腿内侧,敏感的地带磨蹭起来。
「啊……」我没想到他会来这招,敏感带立刻让我的桃源渗水,他发现了:「这是妳的敏感带?」
「好棒,弄我。」我求他,他带笑坏意的多在我敏感带玩耍,我则像触电的小动物不断嘤声。
「要进去了。」他忍得差不多,朝我洞口插入。
「…啊…啊啊……色……嗯…啊…凉好色!」因为方才被他手指开发,他进来得满顺利,我在他身下随着他律动呻吟,好大……又大又色的巨根冲撞,为我带来一波一波浪潮。
「我还没享受,就喊成这样…嗯?」嘴上说着,低沉嗓子、欲火燃烧的眸却出卖了凉,我知道他逐渐沉浸我夹住他的快感中,前进,他想前进到我的最深处,势必要于我们最痛快的时机灌下他的浓浓精液,令我永生难忘,他的猛烈、他的雄伟。
男根进击加上女人私密处宣泄的水花令空气传来急促『啪-啪-啪』音色,共谱出轨女人淫乱乐曲,我登上云霄,嫩软的身子不一会达到高点,急喊:「又要、唔!要去了……凉,好棒、好棒……」
下流做爱的车内,激烈上下起伏震动,凉越动越快,根本不需要我喊『快一点、再快一点!』,体内奔驰的根像要把我吃得一干二净,不理会我的高潮持续迈进、退后,我因为情欲的大眼被搞得盈满水光,凉看见,隐忍爽快的表情高昂着唇线。
坏、太坏,我被搞到理智丧失,淫叫:「啊啊!凉、凉……嗯啊、嗯嗯嗯啊啊!!」
我想我们这对放浪的男女几乎等于赤裸着躺在马路旁做爱了,我的春叫不顾一切,他的冲刺也不顾一切,车上震荡更没有缓息的准备,做了好久,腰好疼、私处也痛,快要站不起来。
「射好多……」事后,我腿微抖着阖不住,任他优雅的拿卫生纸清理我身上妖娆蔓延的白浊液体。
「怎么办,我看起来好像被你硬上耶。」我擦拭他额间的汗,故意装作强暴受害者那样。
「该怎么办?」他微笑,替我穿上内裤,拉上时还摸臀部一把:「对李小姐负责?」
「嗯哼…」我思考:「告诉我,还想不想玩我?」
「妳很销魂。」他坦承,将胸罩递给我:「对妳负责浪费了。」
「甚么意思,凉不要我啊?」我好气问,虽然我没打算当他的女友,我可是海空的女人。
「妳要当成这意思是,也不是。」他打哑谜神秘笑着,拿了手机出来:「给我妳的号码。」
「好哦。」我窝在凉的怀里娇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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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凉的展开差不多那样,后来发展成只要是海空出差或忙碌,我都会找凉慰藉,要我说比起安定正常的感情,那些藏在日常生活里分岐的『危险』,才是我这头善于狩猎的母狼喜欢的游戏。
周周转转才从凉口中得知他高材生身分,整天做实验的手怪不得这么巧,表里不一的狼性我相当中意。
「宝贝,我回来了!」
这天,公寓门铃响起,我应门迎接家里的中心,李羽芙男朋友,我的正宫,吴海空。
「欢迎回家,辛苦了。」我灿笑,多日不见,海空依旧面带温柔,善良面孔下洋溢着帅气。
他将公事包放下,把我整个人圈在怀抱中,抚摸我的长发:「好想我的小芙,我的宝贝……」
嗯海空不回来我都快忘记在他怀里的温度,我哽咽:「我也好想……海空。」
听我声音憔悴轻细,他松开怀抱,错愕惊讶的省视我:「宝贝妳怎么哭了?谁欺负妳?」
我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赶紧摇头:「没、有…我没有哭。」转身擦拭眼角。
「发生甚么事,告诉我,是谁让我的宝贝难过?」他从背后抱我,头埋在我的肩上,一副天塌下来也有他罩着的态度。
绝不让人伤他的女人半分半毫,应该算得上吴海空的座右铭吧?
「还不是海空…出差太久,我是开心,又想海空…忍不住就…」我委屈道着:「跟海空没有关系。」
「小傻瓜,抱歉,不要哭好不好,我跟妳赔罪。」海空歉疚说着,一边微微摇晃我们,像在哄孩子入睡,我被逗笑:「都说跟你没关系,是我不能没有海空。」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可以开视讯看我。」海空吸着我身上的香气,柔声问我:「想我为什么没打给我?」
海空问的不错,他出差以来都是他打给我,我从没打过半通越洋电话,因为我忙着跟凉玩啊。
「我不想打扰海空工作,告诉自己不能打过去,不能当你的累赘。」我静静回应,当然,实际上是我忙于给他扯后腿、戴绿帽。
「傻瓜…」他抱我更紧,手掌放在我平坦的肚上,想办法让手臂更缩紧抱着我:「妳是解救我的忘忧女神,怎么会是累赘?」
他轻吻我的发丝,寻找我的小耳,搔痒般轻吻着。
「海空…好痒。」我娇喃,他忘情朝那呼气,惹得我耳根一红。
「妳好可爱。」我知道海空八成想要了,小手紧张得轻推他环抱的手:「不,不可以…」
小嘴是唯诺反抗,其实是欲拒还迎,他的手迷恋的触摸我的腰,暧昧的重复:「小芙好可爱…」
「不能在…玄关,不行…」要是姜凉这样弄我,我早兴奋不已,但海空只见过矜持单纯的羽芙。
「隔音很好,不会有人听到。」海空虽然是摸着我,却没有大胆将手探入衣内,他在等我应允:
「小芙给我好吗?」
思念爱人的男人想上床的态度,我从海空身上见过无数回,我双颊浮现晕红,小手握拳持在胸口,矜持摇头:「我们应该先吃饭…」
毕竟为他煮了一桌,虽说势必会放凉啦。
「海空从外面回来…也得洗澡。」我断续说着,扭动身体想逃离熊抱……当然是为了让他觉得嘴边的肉想跑,激发他狩猎。
「我想吃小芙,想妳想得不得了,洗澡的话,我们做完再一起洗,好不好?」他不让我跑走,用能困住我的重量牵制我。
…我很佩服海空,不管怎么想都会尊重我,他是真君子,和凉的伪君子的态度完全两极,我感觉自己像颗熟透的苹果,小手有些放松摆下,给海空的手垄罩抚摸。
「海空真的想我?」我羞涩的疑问像只蚊子。
「嗯,我好想妳,无时无刻都想妳,我爱妳。」他认真答,大概认为自己快成功开启与我的欢爱,抚摸的手劲更大,还怜爱道:「小芙的手好冰,我给妳暖暖。」。
『我爱妳』三个字仿佛融化我的理智,我点头:「海空的手好温暖,但我们至少去床上…」
「我等不了,现在就想吃掉小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