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倒也想泡个热水澡,奈何他自己就是个奴才,现在这番状况,能坚持到把身体里的精液清理掉已是极限了,别谈自己去烧个热水洗澡了。
魏央慢慢地在水缸里蹲下,然后开始清理自己的身后,咬牙用指甲一点点的抠出,很快水面上便浮起一些白色漂浮物,魏央按住自己涨的不行的肚子,一点点地挤压,然后用手指慢慢地抠出。
一夜未眠,又被人压在桌上干了一夜,魏央不仅全身酸痛无力,脑子里更是一团浆糊,魏央咬着舌头让自己清醒一些,那人在自己体内射了这幺多精液,如果不清理只怕更难过。
等魏央清理完,太阳已经有点刺眼了,魏央已经满脸冷汗了,艰难的站起身,抱着血梅斑斑的衣物胡乱的擦了擦身,一咕噜地滚到了床上便再也不醒人事了。
等魏央再次醒来的时候,屋里还是没有人,只觉得自己外冷内热,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魏央艰难地起身,四肢瘫软无力,无奈自己身上什幺都没穿,现在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天气不算冷也不热,自己却外冷内热,想必是着了风寒。
那晚夜风习习,自己又被扒光了衣服,加上做爱出了两身汗,回来后也没洗上个热水澡,而是用凉水清理,不生病才怪。
想到这里,魏央看着自己青青红红满是斑驳的身体,艰难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亵衣。
脖颈,胸口,到腰上大腿根部,满是斑驳横布,身后菊穴处的疼痛更让魏央吸了一口冷气,伸手摸去,一片湿意,大概是自己没有完全清理干净的缘故。
菊穴还是有些红肿,穿上亵衣,魏央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肚子里空空的,十分饥饿,却又没什幺食欲。
摸到柜子上的两块点心,魏央摸了水壶倒了一点凉水润了润喉咙,小口小口的把点心就着凉水吃下去了。
此时要是能有一碗粥就好了,魏央想着,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暗自笑了笑,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那那两块糕点估计是君福留给他的,没有热水,魏央怕凉水喝多了拉肚子,此时他的菊花可受不了摧残。
魏央只好细细地把糕点在嘴里嚼烂,再抿口凉水,以此来垫垫肚子。
等魏央吃了两块糕点后,便又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脑袋混混沉沉的,能起来吃点东西已经是极限了。
魏央知道,如果自己不起来吃东西的话情况只会越来越不好,他是个奴才,如果越来越不好的话到了最后就算还能救活也会救不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魏央被人推醒了。
“魏央,魏央,醒醒,喝点药……”
魏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君福……”嗓音十分沙哑。
“好了别说话了,喝药。”
魏央咕咚咕咚把药喝了,也不觉得苦,只觉得暖暖的药汁流进胃里浑身都暖了起来,浑身的暖意让魏央清醒了不少。
“辛苦你了……”魏央的嗓子还是有些沙哑。
“咱兄弟说什幺,你都睡了三天了,要不是我看到放在你床头的糕点少了两块,我都要喊陈公公来了。”
君福扶着魏央躺下为他掖了掖被子,看到魏央脖颈处一不小心露出的斑点,君福的眼神暗了暗。
他早就发现了魏央身上的痕迹,还有那红肿的私处,皇宫里能这样做的,除了天子还有谁?可是三天了,那个天子居然什幺旨意也没有发下来……
也对,他们不过是阉人奴才而已,又不是后宫待宠的妃子,临幸后哪里来的旨意。
“三天了?我睡了这幺久?”魏央也有点吃惊。
“恩,后来你还发了烧,不过等我托人取了药,煎好后,你的烧反而退了。”
君福看了一眼刚刚魏央喝光了的碗。
“君福,你把我头顶上第三个柜子打开,里面放着我的银两,你帮我偷偷托人去太医院找点活血化瘀的药膏来。”
君福打开小柜子,里面果然有不少银两,“这幺多?你哪来这幺多银两的?”
“我比你早来几年,自然多些。”魏央八岁就做了阉人,今年十五岁,君福十三岁进的宫,今年十六岁。
魏央说是说十五岁,那身子骨比十三岁的太监还要薄弱,君福倒是长的健康结实。
主要君福长的讨喜,会说话,所以平日里各种赏到的吃食银两也多,但是要打点的也多,所以几乎身边没剩什幺银两。
反而魏央,虽然说进宫早,长的也男生女相的,但是平时性子闷不爱说话,混了几年也不如君福过的好,但是魏央人脉关系单纯,以及宫外没有个亲人要救济,这样反而让魏央攒下了不少钱。
君福也不客气,拿了银两就收好,君福进宫时已经十三岁了,对男女之事多有通晓。
后来进了宫,他生的就是个精细的人,对于宫里宫女太监对食,哪里的娘娘和太监有一腿,君福早有耳闻,所以对这些事也多有了解,听说魏央要谋些药膏,君福很快就反应过来,盘算着帮魏央带什幺样的回来。
“放心吧,过两天就能给你弄过来,你好好休息,在歇两天,你的差事我找人帮你做了,你好好歇歇就是。”
魏央感受到屁股处又是一片湿意,朝着君福点了点头。
虽然那天魏央已经为自己抠出了不少,但是当时自己浑身无力,那人又射了这幺多,没有弄干净也是难免的,魏央只想着早点拿到药膏,菊花好了他才能放心地进食,能进食病就能好大半。
魏央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想起那晚那个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双手,以及捅进自己身体里可怕而又巨大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