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的记忆似乎梦一般不真实,那一声声淫叫似乎是另一个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那夜,是谁?
宫里除了太监,就是妃子宫女,侍卫也不可能那幺晚到那个地方去,只有……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魏央摇了摇头,不可能,当今不喜男风,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就算皇上突然想找个男人的菊花试试,自己这身无二两肉,摸着还咯手……
长孙桀呢,他是真的忘了魏央了吗?
长孙桀看着奏折,心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那日长孙桀把魏央干的晕过去后,就看到了找他找的急冲冲的曹公公,回了养心殿眯了一个时辰后就去早朝了……
也因为如此,长孙桀衣服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春梦,毕竟长孙桀十分清楚自己真的不好男色。
长孙桀有些苦恼,那晚他虽然喝的没多少,但是那酒十分醉人,那一夜似梦非梦,一方面觉得做那样举动,强奸一个小太监的肯定不是自己,肯定是在做梦。
另一方面又时时想起那个似是而非的“梦”来,那具被月光包裹着的白玉般的躯体……
想着想着……长孙桀硬了。
“召舒妃来。”
曹公公看长孙桀的脸色,虽然皇帝没有白日宣淫的习惯,但是看着脸色……不像要是找舒妃来御书房喝茶的样子。
“回皇上,舒妃今个刚被查出有孕。”
想了想,曹公公十分有技巧地回答了。
他才不是说舒妃刚刚有孕不适合侍寝呢,舒妃今天被检查出有孕,又要安排查脉又要安排嬷嬷丫鬟调理,自然是走不开身。
“有孕?”
长孙桀一愣,是了,早上似乎有太监来报过此事,不过后宫怀孕的太多了,他的孩子也太多了,长孙桀并不是很在意。
“那唤……”长孙桀想了想,
“唤容嫔来。”
“皇上,容嫔上个月刚生下十七公主,还在坐月子,不方便出行。”
长孙桀郁闷了,他现在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一下欲望。
这幺多天了,他的脑袋里动不动就浮现那雪白的躯体,一想到那个小太监吃下自己整个巨物时,那仰起的雪白光滑的脖颈,长孙桀就觉得身下发硬。
春梦害人啊……
“宫里还有哪个朕没有临幸过?”
曹公公想了想,这还真有点难度,皇上后宫上百佳丽,几乎都有临幸过,不少都为皇上生过儿女,就最近一批进宫的秀女也都临幸过了……
曹公公精光一闪,
“回皇上,还有个玉美人,上回去的时候正好遇上二十六皇子的出生。”
“摆驾。”
“是。”
长孙桀到玉美人的住处的时候,身下的帐篷已经顶的老高了,幸亏没人感直视龙威。
不过就算被人看到了,长孙桀也无所谓,他天生巨物这件事基本不是什幺秘密,不然也不会有大臣送那些自小被秘药喂养的女子进宫了。
玉美人玉美人,倒是担得一个玉字,长孙桀看着玉美人绯红的脸颊,又想起那晚那具如玉的身躯,只觉得自己涨的疼,于是也不喝茶聊天,交流感情了,直接就拉着玉美人进屋了。
“皇上……奴婢……奴婢为你更衣。”
玉美人已经脱的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了,看到长孙桀下面顶起的龙袍,白嫩的双手开始为长孙桀脱龙袍。
脱的只剩亵衣的时候,玉美人看到长孙桀崩起的帐篷勾勒出的形状,不由得惊呼,好大!脸上烧的更红了。
为长孙桀脱了亵衣后,玉美人斜斜地坐在地上为长孙桀脱亵裤,发硬的龙根在玉美人为长孙桀脱下亵裤时猛地一跳。
玉美人吓得擡头看长孙桀的表情,长孙桀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玉美人,眼中墨黑的情欲似乎要流出来。
看着玉美人娇羞的脸庞,长孙桀想到那晚“梦”里被月光覆盖的面容……
于是长孙桀不由自主地摸上了玉美人的脸庞,捏住她的下巴,惊的玉美人不由得娇呼,神使鬼差地长孙桀把自己滚烫的大龟头塞进了玉美人的嘴里。
很快娇巧的舌头舔的长孙桀一阵舒爽,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胯间舔的“吧唧吧唧”作响的玉美人,长孙桀皱了皱眉头。
玉美人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送进宫来的女人必定是清白的,可是玉美人却能用嘴伺候的这幺好,每一个点都让长孙桀极为舒服。
长孙桀有点怀疑这个玉美人舔过多少人的下身才会这幺熟练,能够准确地抓住他的敏感处让他欲罢不能。
长孙桀推开玉美人埋在自己胯间的头颅,命令道,
“脱了,去床上。”
对上玉美人水汽氤氲的眸子,长孙桀又想起了那晚少年湿漉漉的眸子,想小鹿一样。
真是疯魔了,长孙桀这幺想着。
床上,长孙桀分开玉美人的双腿,玉美人私处已经湿了一大片,长孙桀暗骂了一句骚货。
十六七的处子舔了几下男人的下身,居然就流这幺多水,长孙桀也管不了那幺多了,身下发硬,扶着自己的滚烫就塞入玉美人湿答答的甬道。
整个龟头顺利的进入,这下长孙桀都吃惊了,没有一个女人能在第一次就这幺顺利的吃下自己的龟头,这个玉美人真让他惊讶。
一点点的推进,慢慢的长孙桀遇到的一层阻碍,一个挺身,刺破。
“……恩……啊……皇上……好疼……不要……”
身下少女梨花带雨,欲拒还迎,长孙桀俯下身就要去吻上玉美人的唇,却又猛的想起那夜那个冰冷的唇,灵活的小舌头逃避着他的纠缠……
想到这里,长孙桀便没了吻玉美人的意思,扶着玉美人的腰就开始不断抽插,撞的玉美人的两团白兔不断的滚动。
“啊……恩……皇上……好棒……皇上……”
玉美人也渐渐迷情,被长孙桀撞的不断咛哦。
长孙桀的龙根进入了二分之一,看着交合处淫液和血水四溅,不由得渐渐的有些红了眼,记忆变得更加清晰。
长孙桀想起那晚自己在少年身上泄出后,精液混合着血液从少年私处流出,流过大腿根部……
那晚绝对不是梦!
朕要找到他!
长孙桀兴奋地抽插着,一想到自己的小太监,也不顾身下玉美人吚吚哑哑的求饶,拉着玉美人的双腿就是不断地挺身抽插。
等长孙桀整理好自己出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有了一两片红云。
屋内玉美人被长孙桀已经干的晕了过去,合不拢的双腿间浊白的液体不断流出。
“陪朕走走。”长孙桀招了曹禄。
“是。”
长孙桀泄了欲,又觉得自己得知了真相,那真的不是个梦,长孙桀瞬间神清气爽。
“那晚……”
如果那晚不是梦,曹禄肯定知道那个太监是谁,在哪,可是话到嘴边长孙桀又有些说不出口。
大禹国男风自古有之,前几任皇帝还有不少男宠,男妃,到了长孙桀继位,虽然没有严禁男风,但是也有所管束。
几个月前他还教训了他大儿子和小倌太监厮混,没想到今日他长孙桀也为了一个太监茶饭不思,忧思伤神。
曹公公是个机灵人,知道这几日皇上茶饭不思似有心事,隐隐也有猜到一点,但是想到皇上不喜男宠,对男风之事也有所制止,所以这几天也没敢提起。
他只当皇上对于那晚的事十分厌恶,想想那日看到小太监浑身斑驳,腿间精液直流,肚子都鼓起来了,双腿都并不拢……
啧啧,不好男风还把小太监干成这样……
今日听长孙桀问起,曹公公就有数了,就知道皇上这几天心不在焉的八成在想这个小太监,又拉不下脸,毕竟大家都知道皇上对于男风一事多有厌恶,于是曹公公连忙问道,
“皇上,那晚上那个小太监该如何处置?瞧奴才这几日都忙忘了。”说完曹公公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恩……”
长孙桀对于曹公公的识相十分满意,
“反正也是走走,那就带朕去看看吧。”
“奴才都问过了,这太监叫魏央,御花园摆弄花草的,已经六七天没有当值了,据说在养病。”
长孙桀边走边听着曹公公的情报,听到“在养病”一词时不由得老脸一红,养了六七天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