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年握紧银叉,叉上尖尖的锯齿对准厉炎宸:“放我走!否则今晚我杀了你!”
他划燃一根雪茄。白烟袅娜,淡淡地在他高冷的王者气势旁扩散开。
厉炎宸斜眼微睨她:“我对女人有洁癖的。你不是想离开我?这是最好的办法。”
银白色面具后,那张极英俊的容颜冷得纹丝不动,他只淡淡地笑:“找几十个恶心的男人,脱了裤子,肥屌全立在你面前,给我跪下去一根根舔,精液全飙射到你脸上。我最多前三周,干你还很过瘾。一个月后看见你就想吐,肯定放你走!”
盈年听到他从利齿缝隙,一字一顿挤出来的恶毒!
厉炎宸摁灭那根雪茄,擡脚要出门。
“变态,杀不了你,我跟你同归于尽!”
她瞠目呲牙,鼓涌起全身心力量,冲上前拿银叉乱刺。
厉炎宸转过身,攥紧她手腕,将银叉拔出,用力扔很远。残酷的大掌,翻手一纪耳光--
盈年的长发在空中飞速地一扬卷,黑漆漆向前遮盖严了脸颊。
他鹰眸底怒火突然汇聚很汹涌,飞脚用力一踢,盈年玉身向后飞弹起!
被他猛然踢踹地,脊背重重地抵上了墙壁。
粘稠的鲜血从苍白唇瓣里溢出,一缕缕,滴落到完美梨形的挺翘乳峰。
漆黑的暗夜,海潮滚滚拍岸。
而除了旋卷起伏的浪涛声,豪华房间里什幺都听不到。
她擡起涣散的眼神。
一咳牵动伤口,疼得脸色煞白、嘴唇“突突”向外冒血泡。
“还杀不杀我了?
你这人就不老实。刚才那句变态,才是发自你肺腑的!”
很久之后,这个颀长身姿立于阴影之中,残酷嗜血的男人。薄唇噙起一抹仇恨的冷嘲!
厉炎宸走到盈年的身边,两掌剥抚开混杂在泪与血中的长发。
他从木几上,捞下一盒开封乳酪,乱七八糟地、大片大片抹花她脸颊。
盈年“啊唔、啊唔”地,脸颊摇来蹭去。她闭紧眼眸,嘴唇里却又被迫让他舀起半掌,硬塞着全吞咽下去,甜腻至喉。
“主人。”她突然仰脸媚笑!“求你,趁小母狗还干净时,让我再伺候你一次。”
颤抖着张开两手,去解厉炎宸西裤上的皮带:“拿大鸡巴喂我。快!小母狗--想舔你的脏屁眼。”
生不如死的日子里,谁还害怕死亡?
但是黄泉路上,彼岸花开得太寂寞!她必须如猛虎,一口咬掉“变态”传宗接代的男根,让他断子绝孙以后,再去死!
厉炎宸大掌猛然将盈年玉身托提起,自胳肢窝处,像是在抱一具木偶娃娃。
把伤痕累累、脸颊揉弄得脏兮兮的盈年,抵压到淡粉花纹的白墙壁上。
“做爱--还是拿大屌插穴比较爽!”
胸口碎裂的布帛处,“哗呲--”一声,旗袍更加彻底地,向她修长、袅娜的两腿间被撕滑,厉炎宸用脚尖将薄薄的衣料踩下去。
脚趾挑起,踢走。
“贱人,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今晚服侍得我大鸡巴爽!你被轮的日子,还能向后推几个月。”
厉炎宸俯下银白色面具,一道惨烈的红痕,让金属痛彻心扉地,剐在盈年丰满而柔软的乳肉上。
“啊”地!她凄厉地惨叫了一声!
伤口仿佛火红的虞美人,开绽在白玉兰的底色上,疼痛得那样摇摇欲坠。
厉炎宸心里蓦然升涌起一种奇异的热流,
动作非常麻利地脱掉西裤,扔在一边。
骨骼分明的两掌,向上兜提起盈年修长的两条腿,环绕到自己的腰间。
“贱货,你爱我吗?”
“爱--啊唔!!!”
盈年玉身向上,蚀骨锥心地打起了一个激灵!
硬挺而粗长的大肉屌,紧紧地钉进她干涩的幽穴,好像是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
“如果被我操怀孕怎幺办?”
“去--堕胎。以最快速度复原好身体,继续让主人享用!”
“啪”地盈年脸颊上,又吃痛地挨下一纪耳光。
“你敢杀我的孩子?”厉炎宸残酷的五指,揪揉进盈年长发之内:“你敢!你敢这样做!我就把你卖到南洋去做妓女,用刀子划烂你的脸。”
他低沉的嗓音骤然间提拔得很高,咆哮得非常骇人。
肿胀的龟头狠戾地弹跳起,对准花心最敏感脆弱的那团软肉,疯狂地一撞击。
肉屌异常粗长,次次要尽根,狭窄的幽穴根本吃不下那样生猛的一条巨龙。
“啊--疼!疼死我了!”
盈年因为剧烈提气,荡漾开更汹涌的乳波。
皓白的两只大奶,无助地晃荡在厉炎宸的薄唇下,仿佛在挑逗着吮吸。
特别是嫣红的奶头,向上饱满而晶莹的挺翘!
厉炎宸薄唇莫名地奇痒难耐,他插干她三年,却从来没有舔舐过她身上任何部位:“贱人,说啊!如果被操怀孕怎幺办?”
他掌力自下而上,揪揉起盈年软绵绵、极富弹性的臀肉,用力揉出各种奇怪的形状。
“啊!”盈年疼痛得真的很想即刻死去!只是她还有恨!
有时候仇恨比爱恋更长久深刻。千虫啃噬的恨,足以支撑一个人宁愿在地狱,也要苟且偷生。
“生--下来!”
“如果我不要呢?”
“变态”是在故意考验她吗?
“自己养!”她艰难地吐字:“主人不要,我一个人把他养大。”
奶酪黏住的浓密纤长的眼睫毛上,却抑制不住,“啪嗒”地想要打落泪珠。
厉炎宸残酷的鹰眸底,蓦然浮现出一抹心疼。他抽插动作放轻了一点。
但是温柔,转瞬即逝--
“你也配怀我的孩子?你生下来的肯定是猫、狗、是孽种!干脆现在把你摔下悬崖,永诀后患!”
大屌突然像火炮那样,频率迅猛地,向穴洞里连番发射。剧烈的狂抽猛插间,次次捣弄烂花心。
盈年重伤的身心不断地向上乱颤,又狠狠地抖落下来。
厉炎宸沉迷地闷哼了一声,托住她光洁的脊背。
硬挺的大肉屌与炙热幽穴相连,边走,边向上更用力抽插,抱她来到露台。
盈年真被他俯身压上护栏,大半个裸体的身体,却探身到栏杆的外面。
“啊不--不要主人!”她内壁突然紧紧地收缩。
很害怕不要吓得尿在“变态”的肉棒上。那样,他真会把她扔下去。
厉炎宸薄唇边忽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魅笑:“不是刚刚才说爱我?那让我尝试下奸尸体的滋味。这三年以来管理你,都管得累死我。还是尸体比较忠诚!”
“啊--啊唔--”盈年两腿夹紧他的腰肢。
伪装欲望来袭,骚柔媚骨地晃动起乳波娇喘,闭着眼睛浪叫起来。
“主人,快操我!好痒好痒!操完后,再把我扔给那些马和狗,很好玩的。”
她向他肉屌上拼命回送自己的骨盆,挑逗得玉茎挺动。
厉炎宸意乱情迷地剑眉微颤一下。
情欲没有尽头!“贱母狗,骚穴连畜生的屌都不想放过?真贱!”
马眼再次对准花心!向被蹂躏通红、微微捅弄出水泽的蜜穴里,更加凶狠地抽抽、插插。
“唔--唔唔--”
两颗肥硕的肉囊紧贴着击打在穴口,
厉炎宸掰揉开盈年的大腿根,肉屌抽插在粉洞里愈抽干愈爽。
她玉身让震荡得大幅度摇颤,完全悬空,
底下是绿萝萦绕的百米悬崖,只要“变态”稍一拔屌松手,立刻摔下去,砸得粉身碎骨。
“唔-啊唔-”厉炎宸生猛地低吼了几声。汗泽淋淋的黑发,埋在她酥乳之下。墨染的鹰眸像一口不可测的深井,紧紧闭合住。
他加快了在穴洞里索取的速度,淫水突然被捣弄出,泽泽地浸润向硕大的龟头。
“啊--唔--”盈年刚让蹂躏出一阵酥麻过电感的爽感,
巨龙突然一泄如注,向她体内喷精射火。厉炎宸微喘了几口,摇了摇瞬间空白的大脑:
“把你扔下去吧!再换个性奴!换个听话的性奴!”
“啊!不要!主人!”
巨大的恐怖取代了高潮,以灭顶的姿态,狠狠地吞噬盈年:“啊!不要!不要!”
“你说话总是口是心非!不要,就是要喽?”
激烈战斗过后仍然很硬挺的肉屌,滑出--她让操得微出血的内壁。
厉炎宸冰山冷的俊颜上,第一次浮现出冰雪融化那般温柔的笑意。托住盈年脊背的大掌,却使坏地向下忽一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