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年脱掉两根细带的睡裙,亮泽的黑发披散垂肩。
沿着厉炎宸性感的颈脖,肆意的火舌,刺激着他身体每一寸肌肤,蜿蜒而下。
“李南宸,你喜欢干女人?还是让女人帮你口?”
厉炎宸不再写纸板,只用怨毒的眼神,注视着舔舐到肉屌的盈年!
贱人主动玩起许多花样!
用傲人乳峰夹住擎天一柱的巨龙。闭着眼摇晃地搓弄起来。
“看,我的波像不像海浪?龙在浪里翻滚。主--”
她脸颊上笑容在那一瞬间消逝!
两乳间大棒的肉感太过熟悉。盈年又很骚媚地,乳尖沿着肉皮往上蹭。
莫非每个男人大屌,尺寸和长度都差不多?
心迹那团恐怖的黑云,凶猛得笼回来。她预感到大祸临头。
张开眼,往黑毛覆盖浓密的赤红巨龙上看,轻捏握龙身下坠着的沉重大卵蛋。盈年的眼梢只敢擡到男人的小腹了。肚脐里藏一颗极细的灰痣。
死了!“变态”也有这颗痣。
“啊唔--”
她随即淫笑着垂脑晃晃:“我去浴室里先漱口,把嘴巴弄凉了,再来服侍你。”
心底原先早认定,只有巨丑无比的男人才会残酷与变态。以致每次梦境,她看见的是一张肥胖的三角形脸,长虫生疮。
可是盈年认得胯下这性器,做鬼也会牢记。
讪讪地抓起长裙想要逃出木门。
几乎快要跳下床沿,背后残酷的大掌,突然伸手紧抓住她的脚踝。
厉炎宸冷冷地狞笑起:“服侍我不用嘴巴,因为我对你的嘴,已经没有丝毫兴趣。”
是的!
是“变态”惯常从利齿缝中咬出的,磁性狰狞嗓音。
“主人--我早猜到是你!看你不愿意承认,配合你玩游-戏戏!”
她想蹬腿赶紧跑,整个身子却被厉炎宸蛮力地向后一拉拽,甚至看见自己的指甲,在床榻上呲划得,被重力折断两颗。
他反掌揪扣住她脑后长发,逼迫她与自己相对视。
盈年绷紧脸颊,女烈式擡仰起,等候许久不见巴掌垂落。
她准备自扇耳光以示痛悔之心。
悬空的手刚扬起至半空,却被厉炎宸死死地攥住。
“我喜欢喝尿?”
“主--”
“回答我!”他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划破寂静的空气。却像铅锤重力敲击进盈年耳膜。
“主--主人!”
“刚好,我确实尿急了。”
厉炎宸狭长的丹凤眸微眯,薄唇边绽开一抹她看不懂的笑靥。
下床从衣柜里,抽出一条麻绳,系绑住盈年的脖子。
冷声:“以后我不会再派新的任务给你。我不在时,这条狗绳把你绑在床沿。我回来时--”
他将麻绳朝向自己身躯前用力一拉,以致盈年抖动着踉跄下地板。
“你是我的狗!24小时,我上厕所你也必须跟随。”
很奇怪他竟然没有打她!
厉炎宸蹲俯下身子,宽大的手掌伸探到盈年嘴边:“来,小母狗舔我!”
盈年讪讪地,
卷起嫣红的小舌,滑滑湿湿地舔舐了几遍:“主人,我说您很多坏话。您为什幺不打我?”
走马灯光迤逦而迷离的转动!
光照映笼上厉炎宸清冷的两道眉峰,他重重地愁眉--有一种更残酷蹂躏她的办法,在他的脑海中勾勒成型。
“做小狗乖,主人自然不会打你。是我,把你从悬崖上救回来。”
盈年不可置信地擡眼,光阴,仿佛在那一瞬停顿很久。
“主人”即没打她,还救她,摘去银白面具后的厉炎宸,俊颜勾勒起春风般和暖的笑容。和三年以来残忍虐待她的魔鬼,仿佛分化成两个人。
但毕竟这是同一个人。
“主人,您还是打我吧。”否则她的心悬而未决:“用皮鞭重重地抽!”
盈年“噗通”地扣着头,向他乞求。
有一柄寒光凛凛的利剑,随时掉落,一剑封喉,却永远垂悬在头顶。
厉炎宸饶有兴味地勾薄唇笑:“我打你三年,管用吗?乖小狗!陪我上洗手间。”
盈年瞬间舒坦了!等待着“变态”在浴室翻脸,被折磨一顿,剑就算落下。
“主人,我帮你拿纸巾。”
“不用。”他大掌用力一兜,将盈年的脸颊紧紧地别在健美的大腿边。
肆无忌惮地尿尿,很骚臭的热气腾起,钻进她鼻孔中。
她心理上非常抵触地想要呕吐。
厉炎宸把纸巾递给她,冰凉的小手揩干净柔软的大肉屌。
冲水后,竟然就拉着狗绳,让盈年两腿两手爬行地板上,被牵回卧室。
--掌捆、鞭打、摁住她头颅在浴霸下用冰水拼命冲刷,将她整个玉身砸向镜子--
预想中可能发生的一千种性虐,一种都没有施展。
厉炎宸看穿了盈年的心思。
习惯了大暴力以后的性奴,再面对小暴力,会油然升起一种感激与诧异。
原本他没有预备这幺快--拿下面具俘虏她的心,享受上性虐的过程,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奴隶。因为那之后,他便要利用她开展复仇的计划。
他的仇人怎幺能想象得到?很多年后,向他们开枪的是失散多年的女儿。
被洗去记忆、很快连容貌都将改变的女儿。
“小狗,乖,趴下来。”
盈年很乖顺地,脸颊贴着地板,手脚趴得服服帖帖动也不动。,
厉炎宸擡起左脚,力道由轻变重地,在她光滑如缎的脊背上踩下几脚。
“主人。”她在地板上仰起脸。
霸道却情深不舍的目光,垂落在盈年的胴体上,很久没有离开。
那是能将她脸部整块肌肤灼烫,令她非常恐怖却又更加诧异的目光,厉炎宸从来没有过的目光。
“变态”没有道理突然变温柔!
“主人。你一会儿拿鞭子抽我,能不能轻一点?我身体还比较虚弱。”
“已经踩过了,我原谅你,杀我骂我的事情。”
厉炎宸从衣柜里抱出锦缎被褥,铺设在红木地板:
“以后小狗睡在地上。我要你的时候,才上床。操完你以后,回地板自己睡觉。只要你乖,忠诚,主人会对小狗很温柔的。还会喂你吃东西,帮你洗澡,给你买玩具。”
她怔怔地,下意识握了握颈脖上系挂着的狗绳。
盈年那一夜惊疑得根本不敢合眼。
然而没有被打骂、不会被轮奸、性命保住,厉炎宸又是如此英俊而位高权重的男人。
她绕着自己乌亮柔顺的发尾玩儿!
三年以来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是复仇!如果“变态”不打她,她怕自己会淡化复仇的信念!
“主人,我真的有被轮吗?”
“没有。”厉炎宸在黑暗里冷声回答她,不知这个决定下得对或是错!
当复仇的计划大功告成那一天,也许正是永远失去她的那一天。因而拖延下三年。
“这几天和你做爱的人是我。你太寒我的心,随便遇到一个男人,就会开开心心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