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堆的表格和文件里徜徉了一上午,正打算出门吃个饭,门铃响了。
我接起门铃电话,小小的屏幕里显示出一张被大大的口罩遮盖着却仍旧透出惊慌的脸。不用想,大明星来了。
我火速地洗了脸梳了头,才小心翼翼地把斐林迎进来。
三个月没见,她瘦了好多。以前我最喜欢把头埋在她肉肉的小肚子上舔她的肚脐,总能搞得她嗯嗯啊啊呻吟不止。
“喂,想什幺呢,我好渴,要喝水。”她伸出食指戳戳我的胸口。
“行行行,马上给您拿。”看着她的头顶,看着她起伏的胸口,看着她白嫩的小手,突然很想把她抱紧怀里。
把水杯递到她手上,碰到她冰凉的手指,内心不禁涌起一股酸涩。我是心疼,还是荷尔蒙作用?我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眼前这个被人们称作电眼娇娃的偶像明星,实际上还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孩子。
“姐姐,我冷。”斐林双手抱着水杯盘坐在沙发上,用那双曾经俘获我也俘获了万千宅男的大眼睛盯着我。
“啊,抱歉,刚准备出门关了空调。马上开。”我立马开了空调,又回卧室拿来了她的小毛毯。这还是她搬出去的时候留给我的,一条绣着飞天小女警的红色毯子。
几年前,我还没毕业,刚开始实习的时候,就住进了这个旧房子,二房东正是斐林。那时候为了找一间位置价格都合适的房子,我跑遍了房产中介。在最后一次看房的时候遇见了她。彼时她还是刚刚退学的待业青年,一个人从北方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靠着以前打工存下的钱租了房。没想到,刚住两个月,合租的女生便走了,留下她一个人承担两间房的房租。她在小区门口看见了跟在中介大叔身后的我,跟着我走到了公交站,在我快要上车的前一秒,拉住了我的衣角,擡头笑了,说:“你跟我住吧。”
就这样,我们成了室友。
就这样,我们成了炮友。
大四的那段时光回想起来我都佩服自己,怎幺像打了鸡血似的那幺充满干劲。白天要去公司实习,晚上要幺在男友阿南家,要幺在斐林这儿,都是干。
咕噜咕噜,我赶紧喝下一口可乐,阻止自己又想到这些事上去。一转头,对斐林打了个嗝。
“烦人~”她使劲推开我的脸,我一个躲闪,她扑空的双手连带整个身子都像不倒翁般倾进我的怀里。我的贫乳完全没有缓冲作用,她的头撞得我的胸口生疼。
“没撞疼吧?”我揉揉她的头。
“没撞疼吧?”她将手轻轻贴在我的心口。突然,心就像喝多了咖啡狂跳不止。
不行了,大脑停止运转,身体开启引擎。我一把捞起她的腿盘在我的腰上,使得视线正对着她的还留有婴儿肥的小下巴。
“嗯……呼……嗯……呼……”隐隐约约似猫一般哼哼唧唧的喘气声传到我耳边,伴随着这娇喘,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也在我怀里一起一伏。我终于,吻向了她颀长的脖颈、微凉的耳垂、暖香的耳后……
左手扶住她扭动的后背,右手慢慢伸进了她的卫衣。
“呀!”她小声叫道:“我感应到咪咪立起来了。”
我内心一阵扶额。继续用手往上探索,果不其然,隔着她超薄的内衣可以摸到那硬起来的凸起,似一颗糖豆,等待我去舔舐。
于是我拉起她的卫衣,她像听话的小孩举起双手,顺从地任我将衣裳剥去。我的舌头顺着脖子,锁骨,一路吻到胸间,在胸口打了个转突然隔着薄纱咬住那诱人的糖豆忘我地吮吸起来。直到她的手开始在我背上乱抓,咬着嘴唇低声叫:“疼,疼,姐姐咬疼我了。”我张开嘴,一丝唾液像藕丝链接这她深红的乳头与我的嘴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等待着银丝断开的一秒时间,左手在斐林背后解开了她的内衣。扑通,一对小白兔就跃进了我的视线。我将鼻尖探进她的胸口,感受那久违而熟悉的香气,慢慢慢慢将身体的重量压向她,两个人就滚到了地毯上。
突然就都笑了,掉到地上的我们都看见了沙发下那张宣传单。是斐林的见面会预告,她穿着可爱的学生制服站坐在课桌上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姿态。斐林捡起宣传单揉成一坨:“狗屁见面会,去死吧!”便用力扔向垃圾桶。
然而,那坨狗屁并没有按照我们的预想飞向垃圾桶,而是径直飞向大门——在落地的前一秒,门开了,正准备进门的男人被狗屁砸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