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月,春末初夏时节,德妃娘娘的身体开始不好起来,看着娇憨懵懂的女儿,想想自己若离去那宫中周边环伺的“饿狼”,德妃娘娘决定尽早将女儿的婚事办妥,为女儿免去后宫纷争。可公主府还未建成,德妃娘娘召来当年还健在的谢家太夫人来共同商议。两方相谈甚欢,之后短短几日华清公主便十里红妆入了谢家大门,谢家乃百年世家,特将府中清扫出一处安静雅致的院落供公主驸马暂居。
谢栩近日过得不是很好,随着婚期将近,心中更是烦躁,性情也沉郁了不少,没了往日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时下京中流行起了五石散,谢栩试着用了一些,竟觉得飘然若仙,幻境深处神女衣宽纱解,女体柔软曼妙,美丽无双。谢栩与其共赴了一次云雨,只觉得滋味酣爽,渐醒之时,神女依恋擡眸,谢栩心中大骇,那女子分明就是那傻子公主。
谢栩从梦中惊醒,此刻天已大亮。冷汗滴滴滑落,他没有理会,怔怔得伸出手往身下一摸,竟是一片濡湿,谢栩的面色顿时不好起来。在家中坐了半日,谢栩终是派家丁去外头多买了几副五石散。
准驸马谢同虽姓谢,却是旁得不能再旁的旁支,与大房几乎没有什幺联系与来往。华清公主乃皇家女,虽是不得宠的,但其有一个得宠的母妃。德妃自然不愿女儿受委屈的,遂以皇命向谢家施压,终是将驸马谢同编入大房一脉,公主也能一同随夫婿进祠堂叩拜祭祖。
公主大婚当日三叩首之后也便是进了这祠堂的,祠堂的燃香气味竟异常独特,熏得人昏昏欲睡的。夫妇两人在祠堂中跪了一个时辰,出来时都有些精神不济。之后公主进了新房,驸马在外陪同宾客。喜烛燃得旺,阵阵香气比那祠堂里的更是醉人,华清公主一大早便起床梳洗,累了一天,虽是想尽心听从母妃的教诲,却依旧抵不住阵阵睡意,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床榻上。
谢栩近日常服五石散,五石散属热性,在入夏时节不多时整个人就沁出一层汗,只得回院换衣。想着今日府上的张灯结彩,谢同欢欣喜悦,又想到那日宫中落英湖畔边聘婷而立姿容绝艳的丽影,胸口像是压着个石头,咽不下更吐不出来。于是又服下一剂五石散,昏昏然间他似又进了梦境天宫一番,今日的天宫也似出了喜事一般张灯结彩,谢栩顺着彩灯往前行进,进了一处院落,只见一女子背对着他立于庭院之中。只一背影谢栩便认出那便是与他在梦境中翻云覆雨的神女,谢栩欢欣不已忙向前迎去,却见神女穿着一身喜服不愿同他搭话的模样。
谢栩慌忙问道:“你也要走了?你要去往何处?要嫁给何人?”
女子没有理她,径直向前奔去,红色的裙摆飞扬,带着一股磨人的香气久久萦绕在他周身。谢栩匆匆跟上,绕了几处廊庭,进了一处布满红绸的房间。
神女此时却没有踪迹,谢栩慌忙寻找,见神女倚靠在床边睡着了。谢栩痴痴笑了一声:“这下你可被我追上了。”他迈着有些踉跄的步伐走近,仔细看着女子的面容,喃喃道:“没有看错,神女竟真是和那傻公主长得一模一样啊!”伸手往前一探,摸起了神女的脸。眼前的神女不堪烦扰,皱着眉微微撑开了眼,似是困极的模样,盈盈水波在眼缝之间倾泻,又娇又媚。
谢栩心头一热,将神女推到在了床上。神女呼了一声痛,却未转醒,只是迷迷糊糊得喊热。不知是否是药性发散的缘故,谢栩只觉得整个人要烧起来了一般,急切得想寻找一处泄口,不然自己怕是要爆炸了。他急切得想拉开神女的腰封,却不得其法反而打了个死结解不开。便不再理会,直接探到裙下“滋拉”一声撕扯开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