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下得太猛,为了不让还很纯情的三哥失血过多,洗完澡就把他打发走了。
没看到她换洗的衣服,她光着身子裹了毯子就睡了。迷迷糊糊中察觉有人来到床边,睁开眼欣喜地发现竟是爹爹,立即睡意全无,飞扑过去。
“爹爹,我好想你,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乱跑了,你别生我气了。”
他怎幺舍得生她气,多日的牵肠挂肚,如今一颗心终于落在实处,他庆幸还来不及。轻叹一声,拉过毯子把她光裸的身子裹好,却在看见她肩头的疤痕时眼神一暗,“怎幺受了这幺多伤。”
于是亲卿把离家出走的经历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爹爹静静听着,那天早上醒来不见她,原以为跟老大走了,直到收拾床铺看到床上的白毛,心中不安,追去镇上,结果让他肝胆俱裂。
经历过她的突然病倒,他最怕的是她就此消失,结果是他承受不起的。
随着一天天寻找杳无音讯,他开始后悔,渐渐绝望,为什幺要责怪她?为什幺不满足她?他从来没有那样痛恨自己。还好老大想到她也许是去京城了,给老二写了信后,好不容易盼到一丝希望的他没等回信便急急赶来,还好,她只是偷偷跑出来了。
还好,没有失去你。
轻摸着浅色的疤痕,他心里有了决定。
“亲卿。”他温柔唤她,情思满溢。
亲卿浑身一颤,擡头望进他眼底,得到的讯息让她心头颤栗,“爹爹,我……”一根手指挡住她要说的话。
“先听我说,你说过要做我的女人,嫁给我,这话还算数吗?”
她欣喜若狂,猛地点头:“算!算!算!我做梦都想!”
爹爹莞尔,“那你的哥哥们呢?不管他们了?”
哥哥们自然也是不能少的,他们不离,她自然不会弃,可是眼下该跟如何爹爹交代呢?她踌躇半晌,喏喏道:“难道不能大家都在一起吗?”
“不可。”他沉下脸,“爹爹还是哥哥,只能选一。”
虽然他语气不容置喙,亲卿还是捕捉出一丝玩味,大眼一转,壮士扼腕一般决心道:“虽然对不起哥哥们,可我还是最想和爹爹在一起。”
尽管老三早有臆测,亲耳听到还是心中慰贴,爹爹喟叹,罢了,有这句话足够。他自己从不在乎世俗流言,只怕孩子委屈,既然他们都不在乎,还有什幺可担心的,就遂了她的心,也成全了自己吧。
“好了,我知道了,睡吧。”
这就完了?爹爹你不表个态吗?逗我玩吗?不过她敢怒不敢言,可怜兮兮问:“爹爹陪我睡吗?”
他“嗯”了一声,将她松开的毯子重新裹好,搂进怀里。她安分不过一会开始扭来扭去,企图挣开束缚。
“乖乖的,别动。”他哑着嗓子按住她。
“可是不能动好难受啊!“她嘟唇撒娇。
不再说什幺,他起身解开她身上的束缚,脱下里衣给她套上,这次牢牢把她禁锢在怀里,沉声道:“睡觉,不许乱动。”
她嘴上“哦”了一声,心里不以为然。本来也没想做什幺,但他都硬了,不做点什幺太对不起他了。
拉过搂在腰上的大手伸进衣襟里,衣服本就宽大,大手毫无阻碍的复上了饱满的嫩乳,久违的柔滑触感让他忘了动作,她轻哼着:“好久没有被爹爹揉揉了,好涨啊。”
原来她一直知道。爹爹脸一热,不知怎的,以往窘迫的负罪感反而蒸腾不见,心湖之水随之滚烫沸腾,愈加渴望与她亲近,感受她的温度,品尝她的甜美。手上微微收拢,力道适中地揉捏着手感极好的绵乳,皮肤贴合的美好触感让他欲望更炙。
明明受了这幺苦,清减了许多,这里却又长大了些,还有此刻正不安分紧贴自己小腹磨蹭的的小肉臀,都充分向他说明,他的小团子长大了,蜕变为一只蛊惑人心颠倒众生的小妖精了。
越来越热的呼吸喷洒在亲卿耳侧,熏得她软成一汪春水,微张着小嘴无力喘息:“好舒服啊……爹爹……”
爹爹眸光渐暗,血气上涌,这个样子叫他如何能忍得住?
翻身压下,复上柔若无骨的娇躯,堵住令人失控的娇吟,甜软的小舌主动迎合着他,他不愿再压制心底的渴望,强势狂乱地含住软滑的小舌吸吮舔弄,肆意汲取甜如蜂糖的蜜液,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无法喘息的亲卿偏过头想躲开霸道的汲取,火热的唇顺势向下舔向修长的脖颈,在玉白的皮肤上留下一行晶亮的水迹,大手再次复上叫人爱不释手的玉乳,肆意揉捏把玩。
“嗯……啊……爹爹……好难过……”亲卿大口喘息,微阖的眸子水光潋滟,被彻底挑起情欲的身子难耐地更加贴合男人强壮的胸膛,寻求更多的怜爱。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再忍一会。”他哑声抚慰。大舌如她愿来到惴惴起伏的胸乳,粉嫩的乳尖因他的搓揉充血发红,颤巍巍挺立,万分惹人怜爱,他急切地埋头含住,舌尖绕着乳尖打转,一点一点挑逗着顶端的小眼。
“啊!”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溢出,一股热流迅速濡湿他的亵裤,明白那是什幺的他眼底冲红,浑身血液沸腾,硬挺的肉棒隔着裤子挺近仍在汩汩冒着春水的湿热小穴。
“亲卿……宝贝,乖……把腿夹紧……”薄薄的亵裤被蜜水完全打湿,紧紧附着粗壮怒发的轮廓,在腿心畅通无阻地挺动。
小穴继续溢着水,整个下身湿哒哒的,随着爹爹的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亲卿被磨得神智迷离,小嘴无法闭合地哭叫:“爹爹……好舒服……啊……快点……再快点……”
肉棒极速摩擦着花心,爹爹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次都像要突破入口向里面挺进,撞得亲卿魂都飞了,“爹爹好棒!亲卿……爱你……爱死你啦!”
“宝宝……亲亲……”他发狠地撞击,不知怎幺疼她好,只想把这可心的小糖人含进嘴里,吞进腹里。粗糙的大舌舔去她被高潮逼出的泪水,那晶莹的泪珠也如花穴中的蜜水一般,源源不绝,越舔越多,真真水做的人……
少女娇嫩的身体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稚嫩的花穴在暴风骤雨的冲刷下很快抽搐着喷出大股潮水,淋得火烫的大肉棒一个激灵!爹爹低吼一声,拉下裤子,对着少女平坦的肚子射出一股浓精,力道勇猛,如箭矢一般,连胸口和下巴都被喷溅上点点白浊。
尚未回魂,小嘴又被堵住,大舌大肆搜刮一番意犹未尽地走了。雪白胸乳惴惴起伏,又喘了半天才调匀呼吸,神魂附体,演习都这幺爽了,真情实弹不得上天啊。
她喜滋滋趴上男人的胸膛,爱娇地称赞:“爹爹,你好厉害。”
陌生又刺激的快感同样让爹爹心悸,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冲动,那样极致的舒爽,从身到心的愉悦,他的亲卿真是宝贝。他笑着,眼里的温柔要将人溺毙,轻柔地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怎幺厉害了?”
亲卿愕然,男人一开荤果然了不得,爹爹是个潜力股啊!
“爹爹的大棍子厉害,又热又硬,都要把我顶穿了……”
还没说完,嘴又被堵住,唉,道行还是不够深啊。
又黏糊了一番,小人儿迷迷糊糊睡去,被打水回来的爹爹叫醒:“乖,别睡,先去泡个澡。”
“不要。”好久没睡个安心觉的亲卿百般不愿。
“好了,被褥都被你弄湿了,换了再睡。”因为心情舒畅,他说话间不觉带着狭促的笑意。
亲卿不情愿地睁眼,伸手要抱,带动下身一丝抽痛,“咝”了一声,爹爹蹙眉,“腿疼了吗?”
“小穴好痛!”她委屈地哭诉,爹爹小心地给她脱下亵裤,薄薄的布料已然湿透,湿哒哒的能淌下水来。
脱下亵裤,她颤颤打开腿,露出腿心的蜜穴。
女孩的私处光洁无暇,寸草不生,原本粉嫩嫩肉嘟嘟的大花唇红艳艳高高鼓起,中间两片花瓣充血挺立着,在他的注视下吐露晶莹的花蜜。
呼吸又浊重起来,他哑着嗓子道:“有些红了,上点药就没事了。”
他的亲卿真是太娇了,水一样的小人儿,就这一会儿床单又濡湿了一块,不敢再看,抱起她就去了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