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回忆篇
*黑又污
1F
长久的爱而不得,让这把刀生出了一些肮脏不堪的思想。
本来只是会在夜间偷偷摸摸做一些不能见人的事情,他想着女孩如何在她身下哭泣求饶、婉转呻吟,然后那些黏稠的液体就会沾满他的手掌。
一切发生改变是在那一天。
时之政府下发一纸文书,开启寝当番。
所有的刀默不作声地躁动起来,事情悄然地发生了变化。
2F
第一天的当番就是他。
少女从来没有透露出要和刀剑一起睡的念头,她也不是灵力缺乏需要补魔的一类审神者。
看着审神者热心地早早把被子铺在外间的地板上,独眼的太刀只能抿了抿唇,还得万分感谢主上的热心。
“不会有什幺危险吧...光忠你也早点睡。”少女小声嘀咕着往内间走,又转过身交代了一句。
殊不知危险的,正是她身后这温柔的刀。
3F
他在少女床边看了半宿,终究没舍得下手。
或许是她的睡颜太过可爱和安心,让他联想到她是因为自己在外间才睡得如此香甜。
但第二天他就后悔了。
早该知道他的这位兄弟也不是什幺善茬。
他意识到这一晚的当番是鹤丸,但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少女被脱得精光,洁白的皮肤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着暧昧的光。她的双腿被摆成大开的姿势,而罪魁祸首一脸被打扰的不耐转过脸来。
“我就知道你会过来。”鹤丸勾起一个坏笑,邀请他道,“一起吗?”
他的视线不由转到男人手上的动作,昏暗的光线无法阻挡他窥视的欲望,那小小的肉口被塞进了三根手指,在他望过来的瞬间,鹤丸甚至撑开了手指,让他看到被捣弄了好一会儿以至于变得鲜红的穴肉。
“我……”烛台切张了张嘴,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着,最终什幺也没说出口,默默擡起腿走上前去。
4F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不敢做太过分的事情。
只是玩弄主人的身体,在她身上射精,再过分一点就是抵着她被手指肏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射出来,看着白色的浊液缓慢地从湿淋淋的穴肉上滑落。
他们甚至开会,商讨每天几人“当番”。
当然,是背着主人的。
后来他们的欲望越来越大,这样的接触再也无法满足这群有着肮脏欲望的刀剑。
他们开始期待少女发现夜晚的事情。于是决定不再给她做清理。
5F
他们选择在没有任何人寝当番的夜晚放肆地在女孩身上发泄欲望。
女孩睡前被喂了些药,睡得很沉。即使被手指肏得高潮了好几次也没有醒来。
脸上、胸上、腰腹、脚上……更多的是腿间,全是男人们精心选择的部位。
少女醒来后害怕极了。
她知道自己身上干涸的液体是什幺,也知道身上的红紫的痕迹都是什幺,但她不敢声张。
因为她发现,这明显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出来的。
明明还是夏日,她却感到一股从心底升上来的冷意。
她开始发抖。
她甚至没有立刻去清洗,而是赤身裸体地抱着自己呆坐了半个钟头。
少女一遍狠狠地搓掉身上的脏污,一遍情不自禁地思考起来这些细思恐极的事情。
多久了,都有谁,还做过什幺……
越想越觉得连周围都变得阴冷。
不知道为什幺,她连最信任的烛台切光忠没告诉。
以前听闻黑暗本丸,总觉得离自己很远,但现在……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痕迹,也差不多是其中之一了吧。
6F
她不动声色地申请了撤销寝当番。
在回复批下来之前还有两周时间。
她不知道该如何度过。
审神者尽量表现得像往常一样,去拜访了自己的好友。
长相本就美艳的好友看起来多了些艳色。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总觉得屋里有种味道。
“找一个一起睡不就好了?你最喜欢的那个——光忠,总不会再被那幺多人一起分享了。”
7F
她觉得有点道理。
于是真的邀请了太刀来床上一起睡。
他本来跪坐在床边,一副要坐到天亮的样子。审神者有点看不过去,内心最后的一点挣扎也消失殆尽,拍了拍身边空余的位置,支支吾吾地邀请他,“……你也上来睡吧。”
身边男性的躯体火热又结实,她总觉得不自在。
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觉,突然多出这幺个大块头来抢占床铺,总让她感觉自己会睡不好。
这也是刚开始她没有让太刀和她一起睡的原因。
8F
\"光忠。\"她用手背蹭了蹭男人的。
“怎幺了?”
她能感到太刀的手指动了下,于是她又蹭了蹭。
他极其克制自己的动作,生怕一个没忍住就前功尽弃。
她选择了他。
这让他有种可以独享少女的错觉。
直到那柔软的触觉再次传来,像是猫咪柔软的毛发划过鼻尖,让他连带着心都痒起来。
他确定了女孩的意思,于是缓慢又坚定地反手握住了少女的手掌。
这一握仿佛是给了她什幺信心,她突然觉得心头的大石落下了,不自觉地向男人靠了靠。
“晚安。”
“……晚安。”
即使什幺都不做……也足够了。
9F
然而第二天一早的情况十分糟糕,到达了限制级的标准。
少女一睁眼发现自己趴在太刀的胸膛上,自己一贯不老实的睡相终于让她吃了个大亏。
她的睡衣开了大半,一边圆乳完全跳出和对方同样赤裸的胸膛紧紧相贴,她的一条腿也是完全搭在太刀的身上。而且,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胯间的热度与硬度。
尴尬极了。
她收回腿,又缓缓拉上衣服,慢慢地坐起来,想当做无事发生过。
“早安。”沙哑低沉的性感的嗓音直直敲进她还没有彻底清醒的脑子里。太刀也坐了起来,他的眼罩还没有带上,一只眼睛闭着,五指作梳将头发梳至脑后。
她擡起头愣愣地看着烛台切。
付丧神蜜色的眸子盛满了温柔。
少女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摸上他在旭日照射下泛着金光的睫毛。
男人偏过脸用极其缱绻与眷恋的神态蹭了蹭她的手指,随后用自己的手掌缓缓覆盖上去。
太刀的嘴唇从她的指尖吻到掌心,湿热的触感一闪而过。
她丝毫没有认为那一闪而逝的是自己的错觉,因为下一秒,这男人从自己的指根舔到指尖,又把那几根手指含到了嘴里。
烛台切拉过少女的手腕,与她额头相抵。
“给我吧……至少把第一次。”他的低语中还带着祈求,对于这突然转变的关系一点都没有不适。
这倒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自己了。
她点头应下,从亲吻到前戏,直到被贯穿的时候,她都没有感觉到男人看似平稳动作下的急切。
那种放佛慢了一点就无法得到珍贵宝物般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