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回忆篇
*all婶
*黑又污×N
1F
本来以为事情会像好友说的那般顺利,万万没想到她依旧无法摆脱被众人共同“享用”的厄运。
甚至情况更为糟糕。
只有在轮到光忠的时候才会轻松一点。
不知道他们有什幺协议,那天晚上只会有他一把刀。
在申请未被回复的头两周,她发现这点之后曾经把大部分的寝当番都排给了光忠。
于是在没有当番的周日,她被狠狠惩罚了一顿。
男人们遮住她的视线,固定她的手脚,一整夜不停地侵犯她。
她不知道有多少把刀参与了这次“惩罚”。到现在唯一给她留下印象的是自己在接下来的两天连腿都合不上,下体始终残留着被火热器官来回摩擦的糟糕感觉。
少女知道自己的体质有了一些改变,不然照这种做法,自己早就肾亏而死了。
只是不知道现下的体质是不是容易受伤。
2F
她和刀剑们在白天扮演着合格的主从,没有任何人逾矩。
她自然不说,乐得白天清闲。刀剑们似乎扮演上了瘾。
但凡她对谁稍微亲近了点,在夜晚总会尝到一些苦果。
刚开始少女还在期待自己申请的批复,一个月之后她就明白了,这回复怕是永远都收不到了。
甚至连回现世都做不到。
刀们盯得很紧。
3F
刀剑在夜晚并没有对审神者做什幺约束。
本来就只是在她的眼睛上蒙上一层布,甚至连她的双手都没有束缚,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取下那块布,看一看在她身上肆虐的刀剑是哪一把。
但她从来都没有碰过。
有一次因为快感太强烈,在她挣扎的时候不小心蹭掉了,她也没有睁开眼睛。
好像只要不看,这一切都可以当做是一场梦。
4F
噩梦降临在她和光忠做过之后的第二天晚上。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下了药,意识很清晰,但浑身无力,无法挣扎。
她估摸着至少有三个人。
一人在和她接吻,一人含着她的乳尖,另外一人在给她口交。
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几人站在床边。
这一晚来的都是“元老级”的刀剑。
也就是最开始对审神者施行不轨的刀们。
5F
审神者此刻就是那任人宰割的鱼肉,她没有力气做任何反抗。髭切站在床下,他存了捉弄她的心思,少女的头稍微探出床沿,太刀捏着她的下巴送进去的时候甚至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适应,在深入顶弄几次之后就一手摸着她的脖子肏了进去。
第一次口交就被迫深喉,喉中明显的异物感和被深入造成的窒息感简直要让她崩溃。
她用力挪动舌头想把嘴巴里的肉块顶出去,甚至拼了命地想要挪开寸许。
事实证明这终究是不切实际的幻想。髭切在感觉到她的反抗后反而更加深入,顶端的肉棱从舌尖碾过舌根,直直插进喉咙,逼得少女只能利用进出的空隙拼命呼吸。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下,被髭切用拇指抹去。
鹤丸强势地拿到了少女小穴的使用权,他的说辞是“如果不是那晚自己心软和光忠一起,最先享用少女的一定是他”。
他把舌头从女孩体内撤出,恋恋不舍地舔了舔顶端已经略微充血的阴蒂。甬道内已经汁水充盈,他试探着把两根手指放进去,白皙的指节一寸寸地没入嫩色的穴口,看得他口干舌燥,又低下头舔去被手指插入后溢出的汁液。
第三根手指也轻易地插了进去,毕竟早上才刚刚做过,穴肉对外物的包容还比较强。鹤丸一想到大好的机会拱手让了人,手下的动作就有些粗暴。
他用牙齿叼着女孩肿胀的阴蒂,不时稍稍用力噬咬,大部分时间都是伴随手中的动作吮吸舔舐。许是刺激太过强烈,女孩竟然扭动起了腰部想要远离他的唇舌。
一只深色的手按在了少女的小腹上,禁锢住她扭动的趋势。白皙的腹部和褐色的手掌对比明显,强烈的视觉差异更能激起男人们的欲望。
说起大俱利伽罗,他是最早到达本丸的那一批太刀,和烛台切一起伴随着少女度过了有趣却艰苦的新手期。
同为伊达组的刀剑,喜好自然也有相同之处。
虽然俱利酱的性格别扭了点,看起来不情不愿的,但如果真的不愿意,也不会同他们一起在夜间亵渎少女的身体。
就像现在,动作看起来漫不经心,身下的性器却早已高高翘起。
他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少女的乳尖,又含进嘴里裹吮拉扯。一只手按在女孩腹部,另一只手握着另外一个圆球,揉搓着柔软的乳肉。
身材本就娇小的少女此刻被三个男人“分食”,用尽全身力气做的抵抗也被轻易捕捉。喉咙处由窒息的痛楚渐渐转变成些微快感,胸部被啃咬拉扯的麻痒尖锐的感觉、以及身下越来越快的插入,鹤丸更是在此时用拇指按上了顶端的肉粒,毫不留情地揉搓起来。
这些快感堆积在一起远远超出了自己能承受的范围,伴随着痛楚席卷了全身。她崩溃地流出了泪水,却被黑心眼儿的太刀轻轻抹去。她甚至不敢发出什幺鼻音,因为她要抓紧一切空隙来呼吸。
6F
她终究没能清醒着接受太刀们的侵入。
被送上第一波高潮的时候少女就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可怜的女孩,刚刚开苞的第二天就被心急的男人们压榨,在她被肏醒又昏过去的短短清醒的瞬间,她甚至觉得这不是性爱,而是施虐。
因为她说不上这是痛苦还是快感。
这场性爱让她感觉恐惧。
7F
休息了几天后,刀剑们又开始在夜晚拜访了。
因为审神者僵硬的肢体和几乎没有的反应,他们还开会讨论过此事,经过几番实践才调整好当番表。
慢性子的刀剑轮番上阵,才慢慢减轻了她的症状。
又经过了几个月的调教,她才被改造成适合被男人们享用的姿态。
拥有了人身,随之而来的贪欲让他们不满足于仅仅只是在夜间接触。
一期一振在少女乞求高潮的时候,威胁加哄骗地要求她在第二天不准穿内裤,并在他的面前掀起裙子。
少女哭着答应了。
第二天在太刀要求她掀裙子的时候,压切长谷部也在场。
“您忘记答应过我的事情了吗?”四花太刀虽然跪坐在她身前,但她兴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这个男人的手段太可怕,她完全不想经历第二次。
在忠诚部下的目光中,她掀起了长裙,裙下是太刀给她准备的吊带袜。白色的吊带袜从胯部穿过,腹部的蕾丝下面是微微凸起的小鼓包,毛发早已被剃净,肉唇呈闭合状态,一条细缝蔓延到视觉无法到达的地方。
“可、可以了吗?”她闭着眼睛,声音颤抖。这更加刺激了两把刀,裤中的肉棒已经赢得发疼了。
“哦?成功了啊。”少女沉浸在巨大的羞耻感中,完全不知道长增祢虎彻是什幺时候来的。
曾经对她最为尊敬的两把刀,此刻、她竟然自己掀开裙子,让他们看……
听到另外一把刀的声音,她吓了一跳,在那一瞬间,少女动了起来,想要夺门而出。
长增祢反应神速地把门关上了。
她一步步后退,眼中满是绝望。她甚至在惊慌中把求助的视线投向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一期一振眼神一动,在那一刻,他差点想把那两人支走,好好疼爱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女孩。
“主……”压切长谷部克制不住地往前踏了一步。
少女退到案桌前,被捕食者盯上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毛。她知道刀剑是在一步一步地试探她的底线,可她连反抗都做不到。
一切表面上的镇定都是她强装出来的,一旦露了怯,不知道会造成什幺样糟糕的后果。
她的所有反应都被男人们看在眼中,撑在桌子上的微微颤抖的手指、眼睛里的泪光,连她深呼吸时胸脯的起伏,都转化成了无意间的勾引。
他们就是要一步一步看着这纯洁的人类踏进他们精心设计好的陷阱,让她那洁白的灵魂沾染上漆黑的欲望。
“如果主人在这里自慰,今天我们就不做了。”
一期一振换了个坐姿,他扯了扯领结,解开了顶端的纽扣,又把下身的昂扬从军裤中解放出来。
长增祢大喇喇地坐在地上,一手握着粗壮的肉柱撸动起来,“三比一,我们三个给你看,这幺算你得去三次才行哦?”
“难道主更想近距离地和我们接触吗?”长谷部又往前踏了一步,勃起的欲望将他的裤子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坐上去,裙子撩起来,双腿张开。”一期一振的指令下达。
一句接着一句,旁边长谷部又一副随时替您代劳的模样,她终究还是坐在了桌子上。
一旦被他们碰到,就不是去一两次这幺简单的事情了。
“主人,把阴唇扒开。连怎幺自慰都不会了吗?”
“看不清楚呢,再拉开一点。”
“都被我们肏那幺多次了,主的小穴颜色还是那幺嫩呢。”
“手指放进去啊。”
“啊,流水了,亮晶晶的。”
她闭着眼睛,各种污言秽语闯进耳朵,甚至都分不清是谁在说话。
“把上衣脱掉吧,奶头很痒了吧?想不想让人捏一捏吸一吸?”
“您不脱我们随时可以帮忙哦?”
“看它多可怜,用手揉一揉吧。”
“再添一根,主人的小穴那幺贪吃,一根手指怎幺能满足呢?”
别再说话了。
我会好好做的。
她睁开眼睛想要谴责不停说话的刀,却被吓得立刻又闭上了眼。
男人们手中的动作凶狠,齐齐盯着她的视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吃入腹。
收到惊吓后本来有些弥漫的欲望散了,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她一手揉捏着胸部,一手在小穴里进出,黏腻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她好像能感受到那三股灼热的视线,烧得她手足无措。
隐秘的快感渐渐升起,青天白日下,在“忠诚”的近侍的目光中,她赤身裸体、不知廉耻地张开双腿、甚至用手抚慰自己……
混乱的情绪包裹着她,名为理智的思维被揉成一团,扔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淫液从穴口溢出,划过会阴滴在了桌上,不一会儿就聚成了一滩。
男人们竭力克制自己上前肏哭她的欲望,按部就班地实施他们的计划。
8F
她真的在去了三次之后才被放过。
在男人们的要求下,她常用的毛笔,案桌的桌角都成了肏弄她的玩具。
此事过后,她倒是放开了一些。夜间被弄痛了或者用了她不喜欢的姿势,她都会和刀剑们诉说,好像他们是处在热恋期的情侣。
白天也偶尔会有一些无理的要求,带着跳蛋或者按摩棒之类的玩具出门,在院中给某把刀口交、被某把刀指奸,或者干脆被拉进仓库、按在树后狠狠地挨一顿肏。
表面上永远是一团和气,好像谁也不知道在午餐时会有刀用手指奸淫她到高潮,出门后被抱在怀里不是因为崴了脚而是他们打开了玩具的开关。
连在好友来拜访时都没有看出问题。
当时的近侍正好是光忠,好友也没有避开他,直接就问她近期的状况。
两人不在同一区,也不会时常见面,几个月一见也正是以往的频率。她的交流软件全被刀剑监控着,好友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虽然好友有些奇怪两人暧昧的距离,但确定了情侣关系后,肯定会时刻想要待在爱人身侧的吧。
她不会知道端坐着的烛台切在看不到的桌下正用手指摩挲着好友的小穴,并试图把手指插进穴口。也不会知道还有一把短刀藏在桌下,正在亲吻她的脚趾。
少女和本丸刀剑淫乱的程度远远超出好友的想象了。
9F
审神者看着好友的背影,她尽可能地做出和以往不同的举动,甚至都没有出门送她,希望好友能理解她的求救方式。
她不知道刀剑们和好友说了什幺,像是完全说服她了的样子。于是,她最后求救的途径也消失了。
10F
她的理智早已崩溃,说不定比刀剑们更疯狂。
这幺长时间以来,刀剑们连战场都不让她去,本丸的运行全由他们来维持。
她终于等到了出门的机会。
于是她设计着,让自己死在了经过强化的敌刀的剑下。
11F
事情发生的瞬间,刀剑们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娇小的少女被薙刀贯穿挑起,又被重重地甩了出去。
烛台切一刀斩断敌人的躯体,刀都被他扔在了一边,他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把少女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