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姨妈,断更几天,太痛苦了】
……
贺老夫人果然如贺契所说,温和慈祥,吃早饭时不停给她夹菜,李玉芙胃口小,吃了一半便是吃不下了,最后那菜全落入贺契肚子里。
食过早饭,贺看夫人把贺契赶到别处,拉着她到里间扯东扯西。李玉芙从头至尾都鲜少主动开口,贺老夫人只当她害羞,她问一句,李玉芙就答一句。
临走时贺老夫人从妆匣子里拿出一个白绿的镯子套在她细腕上,不大不小刚刚好,似是为她所定做般。贺老夫人一直笑得合不拢嘴,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李玉芙瞬间脸颊红热,贺老夫人说想抱孙子嘞。
这生米只煮了一半,怕是遥遥无望。
……
贺契靠在院子的假山等她,李玉芙才跨出门没几步,他从背后拦着她的腰间作势要亲她。李玉芙往另一边撇着脸,贺契在她粉颈上噘了一口。
“你干嘛呀,还有人……”李玉芙抹着脖颈瞪着他。
贺契又嘴唇贴了上去,含糊道:“哪有人?”
李玉芙往回看,果真没人,贺府的丫鬟着实会看颜色。
他的舌尖上下滑动,李玉芙想起昨日,忽而软了身。她转过脸,道:“我……我累了。”
贺契在她唇上轻点了一口,说:“早让我亲一口不就好了?”
说罢牵着她回去。
……
屋子里被丫鬟收拾得整洁无比,屋内只他二人,李玉芙怕他兽性大发,躲得远远的。
贺契对她看得透彻,悠悠道:“我倒是想白日宣淫,来个三四次,哎只怕你这身骨子不行啊。”
怎会有人把这种话挂在嘴边说出口?李玉芙喉间噎着口气,又气又羞道:“你糙话成章!”
贺契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含笑打量她不语。李玉芙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气势不能若,滴溜的眼睛大瞪着他。
不瞪还好,这一瞪啊,贺契心都酥了。不愧是自己的看上的女人,从第一眼看见她开始,那股绵绵酥麻时常涌上心头。贺契走向她,嘴里念道:“佳人粉嫩无瑕,忆起昨夜娇羞使吾爱惜,今日娇嗔使吾无力,不知明日是否能娇软在吾怀?”
李玉芙被他圈压在墙上,两人额对额,他沉下声,道:“别再这幺瞪着我了,嗯?”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粉面上,李玉芙垂下眸,长卷的睫毛挡住她眼里的慌乱。
瞧她这样,像是被他欺负似的,贺契吃不来她任何一个模样,他松开她,缩起拳头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儿。“哎,你要瞪也行,等圆了房,随你。”
他的力气不大,李玉芙只觉得痒,伸手想摸摸,哪知道他离得太近,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那处。
“嘶——还嫌你夫君不够热的?”贺契抓住她的手靠近那炙热之处,李玉芙指头颤动。
“是……是你靠得太近了。”昨日的场面一闪而过,她挭着脖子道。
贺契拉着她的手从腰间处伸进去,让她不停扪弄,那物越来越大。
昨日那场未完成的洞房,不得不说让她感受到了欢愉,若是换个如意郎君,她才不会抗拒呢!可是才过了一日,她好像也并不讨厌贺契……
李玉芙这幺乖,贺契惊喜若狂,道:“话子应当看过,嗯?用手可好?”
那些话子李玉芙了解得透彻,出嫁前夕无事就翻来看看,只知道每次翻来都是一阵恶寒。姿势千奇百怪,撅玉股跪着;举一腿儿置男子肩上;坐在男子腰间的……这也罢,竟然还有用嘴儿、用乳儿的,让女子怎能做出来?
李玉芙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贺契软硬都吃,这种人最可怕,李玉芙怕逼急了他结果更难让自己接受。脚都试过了,只是用手……况且贺契对她是挺好的,被逼着嫁过来是无奈,但余生都要如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要不就依他一回?不行不行,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 她绝不能踏出这一步。
她的脸一会红一会白,一会咬着牙一会摇头的,贺契在旁看得有趣,用指头戳着她的脸儿,道:“用手,不疼。”
“就,就一次。”李玉芙脑瓜儿懵懵懂懂,道。
贺契把她抱起,十分激动,道:“一次便也能让夫君爽成神仙。”
李玉芙赶紧捂住他的嘴,红着脸道:“算了,我不要了。”
“这可不能依你。”贺契把她放在榻上,就要解她衣物。
沈玉芙双手扣住他的肩膀,斜眼不敢看他,道:“只是用手,不必脱衣了吧。”
“看着你,会快些完事。”他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那片春光显露。
日光充足,白花花的身子刺得他眼花,他吞着口水,道:“白日宣淫才当真是极乐。”
李玉芙抖着赤裸的身子,再他看来别具一番趣味。她上身的衣物懒懒散散,下身却是光溜溜的。贺契盯着她那处甚久,只恨不能一解。
“坐起来。”贺契说道。
李玉芙此时就是一个傀儡,意识被什幺东西冲散。她坐起身,并腿和他面对面坐着。
贺契再次牵着她的手覆在那处,这次不用他引领,李玉芙主动帮他撸弄,只是她一直闭眸含息。
“腿分开。”贺契说道,李玉芙并没有从他。但贺契轻而易举得就掰开了。
那红缝儿微开,水润挺翕,贺契差些就泄了身。
李玉芙感到那物的顶端似乎流出了些稠液,大拇指在那儿摩挲,其余四指紧捏物身。
贺契呼吸陡乱,“芙儿,大力些快些。”
李玉芙稍加力气和速度,不一会儿手酸得抽筋。她开始耍赖不依了,“酸,不弄了。”
说着松开了手,贺契嘴角一勾,不枉他忍着不泄。
“那便躺下休息一会。”
沈玉芙坐了许久,闻言躺下。贺契用手固着她的腿,躺下时玉股更是大开。
贺契哄诱她,说:“夫君只进去一点,很快便会泄身。”怕她不答应,贺契扶着长物在缝儿上滑动。
“啊……你出去。”李玉芙意识清醒,催促他道。
圆润的头儿划来划去,有时候没有控制好,深入了几分,洞中热流直击上来,他立刻抽出,生怕自己忍不住插入。
他额筋凸起,哑着声音,道:“芙儿,叫我名字。”
“贺,贺契。”
“再叫。”拉着她的手快速扪弄。
“贺契,贺契,贺……”
贺契终是无法把持住,玉手一片浓稠,从指缝间滑落。
他用帕子帮她揩拭去,李玉芙现在才知羞,推搡着他盖上被子,把小脸儿藏得严严实实。
贺契也钻进被窝里,与她面对面,搂着她的腰肢缩着嘴乱亲。“羞什幺?往后还有更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