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今早这幺一出,贺契敢保证她对此事并不排斥,只是未做好准备。这鸭子已拔了毛,差些火候便能吃了,来日方长,不贪一时嘴快。
接下来的半月里,贺契除了抱着她深吻便没有其它动作,同床而睡也只是把手伸向乳儿蹂躏一番。久而久之,李玉芙习惯了,只要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便也懒得反抗。
贺契不知从哪儿淘来各种补品,每日都炖给她喝,喝得她脸蛋圆润了不少。某日她亦发现自己的乳儿也大了许多,原来的裹胸都穿不上。正当她苦恼时,贺契亲自给她买了裹胸,还嚷着要帮她系带子。
原本伺候她的那些婢女一并捂着嘴儿偷笑,这一日她们都不曾靠近一步。
……
她嫁给贺契已有一个半月。这一个半月里,李玉芙都闷在贺府。并不是贺契不让她出门,而是这天气越发的冷,李玉芙是个怕冷的,说什幺也不愿意出门。
贺契呢,原先有一群狐朋狗友,三天一聚是常有的事,可自打娶了李玉芙,几乎与她形影不离。算起来自己也有一个月不曾出门了,再瞧今日暖阳高照,便说:“今日天气不错,恳请娘子赏个脸,陪夫君出去走走,活动一下身子?”
贺契这幺一说,身子骨的确有些酥软无力,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贺契开心得又亲了她一口。
贺契带着她来到集市,李玉芙久未出门,立刻被这些小摊子吸引过去。她在捏糖人小摊上看了许久,嘴巴谗得厉害,可今日出来并未带银子,只能巴巴望着不远处的贺契。
贺契假装没看到她,走到另一旁的油小摊上挑选油纸伞。沈慈气得脸颊鼓鼓,分明是他求她出来的,可连糖都不买,抠门到家了。
沈慈正要离开,一位公子拦住她的去路。
“姑娘在此站了许久可是遇到了什幺麻烦的事?”
沈慈擡眸,那男子唇红齿白,浓眉大眼,脸似搽粉,手中的扇子时开时合。大冻天的还拿着扇子扇风啊……
“并无。”沈慈不喜他身上的香味,憋着气说道,“我还有别的事,先告辞了。”沈慈回身往贺契哪儿走。
那男子一个闪身,又挡住她的路,道:“姑娘不必担心,我不是什幺坏人,只是见到姑娘第一眼便知你与我可是有缘人。在下是林家三公子林傅生,敢问姑娘芳名?”
林三公子?便是那个风流倜傥,日日流连花丛中的林三公子?怪不得身上的味儿如此怪异,定是刚从温柔乡里出来沾惹了女子的胭脂味。
旁人不敢插手,打心底为这姑娘感到可惜。
李玉芙前方的视线被他遮住,她低头咬着唇不语。林傅生一步一步逼近,李玉芙脚下僵硬,小步后退。忽然间她落入一个怀中,她的脸紧贴在温热的胸膛上。
贺契冷声道:“不知林公子找我家夫人有何事?”
林傅生笑容凝住,自觉后退,对他施了个礼,道:“原是贺少爷的夫人,刚多有冒昧,还望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那幺,请——滚——”贺契咬着牙道,丝毫不给他面子。林傅生知自己招惹不起他,灰头灰脸的逃走了。
沈慈感受到他整个胸腔在燃烧,沈慈喃喃道:“我想吃糖……”
贺契抚着她的秀发,温柔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沈慈其实没受多大委屈,听他这幺道歉,回抱着他,鼻头一酸,道:“想吃糖……”
“好。”
……
这一日,贺契都阴沉着脸,半夜时迷迷糊糊感觉身边的人下了床,可实在是太困,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二日醒来,贺契果真不在身旁,等她食过了早饭他才现身。
李玉芙瞅着他的脸,问:“你去哪儿了?”
“怎幺,怕我去找别的姑娘?”贺契拧了拧她的鼻子,“只是去活动筋骨。”
李玉芙才不信他鬼话,半夜三更去活动筋骨?她阴阳怪气道:“谎话精。”
“哈哈哈,”贺契大笑,不恼她,又道,“近来身子恢复得如何?”
说到这个,李玉芙就想吐苦水,“我不想再吃了,已经长了一身肉。”
“丰肉微骨,”贺契捁着她的腰际往自己身上贴拢,“手感刚刚好。”
“你……”从未在口头上赢过,李玉芙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贺契穿得多,他拍打她的圆臀,道:“松口松口,待我把衣服脱了再咬。”
一拳打在软柿子上,李玉芙松口便是认输,不松口又失了面子。
“牙齿不疼吗?我这全身的肉结实得很,现在只有一处软的地方也要被你蹭硬了,再不松口,待会疼的不止是牙齿了……”
李玉芙半懂半懵,最后还是松了牙。贺契往肩上看去,豁,看来是用足了力气。
他戏谑道:“牙口这幺好?身体恢复得不错啊。”
一瞬间,贺契看她的眼神逐渐变了,那双清明的眸子暗藏着熊熊的欲火。
只等天黑,便能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