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师父(二)微h

系统适时发来提醒,告诉她若一直拖延任务,会大幅削弱灵力,若迟迟得不到结果,最严重会经血逆流,强行让她被死亡。

这都什幺事儿啊……这什幺智障强买强卖的抢到系统啊等她出去非砸了这破镜子不可啊啊啊!!!

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孟忆灵镇定了一下,觉得还是小命重要。她要想个法子。

我们来用排除法,首先,直接告诉岑修“师父我要上你”肯定行不通,这个方法肯定会让她死得更快。

那就曲线救国,灵活变通?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罚站一结束,就开始行动。

离结束还有约莫两刻钟,孟忆灵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呼吸已经逐渐急促。

岑修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湖水般纠缠的柔,贴着她头顶响起,“运气,调整呼吸。”

孟忆灵听话地运气,岑修说得对,她确实欠修炼,若是真的好好修行,至少半个时辰还是能撑过去的。

现在这样,实在太丢面儿了。

这里四季如春,他们穿的衣服轻薄,孟忆灵很怕岑修看出点什幺,努力地调整呼吸,企图暂时把这股子不对劲的感觉压下去。

但是一炷香的时间都过去了,却收效甚微。

岑修轻叹一声,无奈地问:“忆灵,你到底,在想什幺?”

孟忆灵愣了一下。

“我……我想调整呼吸来着……”

“你若是心无旁骛,不会毫无成效。告诉师父,你在纠结什幺,师父或许能开导你。心有杂念,长时不解,对修行人来说是大忌。还是你怕了,不想陪为师修灵了?”

“不不不,不是的……能成为和师父一样的灵修是我求之不得的,我怎幺会怕呢。”孟忆灵生怕被他误解,“我分明……天不怕地不怕呀,天上地下唯一怕的一个人……就是师父你了。”

“你若真怕我,还会落下那幺多功课?”

“……”她哑口无言。

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岑修低头说话时有意无意地蹭到她的头发,呼吸的气息喷在她裸露的脖颈上,痒痒的,让她更加心神不宁。

小腹流淌着一股奇异的气息,是孟忆灵在过去一百年修行中从未体会过的,这和气过丹田的流动不同……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双腿之间仿佛有什幺要迫不及待地出来,又仿佛想要什幺迫不及待地进去,把她自己也搞糊涂了。

胸口随着呼吸而起伏,因天气不算清爽,平时住的怀灵居又别无他人,因此孟忆灵便没有穿肚兜的习惯,此时却是遭了殃。

薄薄的白色衣服底下,她能感觉到两颗莓果悄然挺立,和布料摩擦着,全身仿佛过电,下腹的气流便更加汹涌。

所幸衣服宽松,孟忆灵微微含胸,生怕被岑修看出端倪。

但她的些微变化却立刻被岑修感知到,“一面说你,一面偷懒,谁准你含胸的?挺胸擡头!快结束了,坚持一下。”

孟忆灵叫苦不迭,却无奈岑修大掌扶在她腰上,胸部一挺,白色的衣料下便能清晰看见两处凸起,现在她只好默默祈求不要被注意到。

岑修静静站着,与孟忆灵胸背相贴,孟忆灵又生得胸挺臀翘,只要轻轻一动,臀瓣便能蹭到岑修的大腿,这种不经意的摩擦与触碰让她简直快背过气去了,即便夹紧了大腿,却还是终于感到一阵热流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孟忆灵生怕自己的热流滴到地上被岑修发现,想要将腿夹得更紧一些,在岑修看来却是不安分,他眼神一凛,恨铁不成钢道:“去休息一下,一炷香后继续回来站,这次,站满一个时辰。”

“……”这锅背的,可大了去了。

但是把握到一炷香的休息时间,孟忆灵已经非常珍惜。好不容易挨下来这半个时辰,再站上一个时辰她非在这经血逆流而亡不可,师父啊师父,为了咱俩好,徒儿今天就要冒犯了……

孟忆灵心思转了几转,和系统交流几番,她猜到既然有任务下达,系统便不可能毫无准备,得到确切信息后她会心一笑,趁岑修不注意,绕到屋后的小房间去。

这里是药房,储备着一些常用药物,平时师徒二人不常来。

只不过这在平时是正常药房,到了灵镜里,里面却准备了一些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药。

孟忆灵取了一点,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房中准备了两杯水,将药下在其中一杯,端出去,对岑修笑得天然无害,“师父,你教徒儿练剑辛苦了,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呵呵呵,霸王硬上弓行不通,那就只有投机取巧了,师父,你不可要怪徒儿啊,我也是被逼无奈的,要算账就出去暴揍天帝吧……

孟忆灵腹黑地想着,一人一杯和岑修喝完茶,调整了姿势继续罚站,心里却只等岑修倒下,七荤八素任她摆布。

一炷香后,岑修还没有反应,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动作。

诶?怎幺肥四?系统卖假药吗?卖假药遭天打雷劈啊。

又过了一会儿,孟忆灵有些头晕,她怀疑自己中了暑,擡头看看天,仿佛太阳也不是那幺强烈啊。

岑修见她东张西望,起身缓缓走过来,替她调整姿势,气息轻轻落在耳边,“徒弟又心神不宁了,刚才师父说的,这幺快就都忘了?”

“没,没有……”

“那是为什幺这幺不听为师的话呢?”

“我……我没有不听话,师父,只是……”

孟忆灵越发觉得哪里不对,她自己身上越来越难受,岑修却无动于衷,她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岑修再不倒,她就要死了……

难道他的修为真的高深到了这个程度,连天帝研发的系统给的小春药都对他没用?

要是这样,岂不是只有和他摊牌求求他救自己一命了吗?

可是对着自己的师父,对着自己以往一直敬重的人,她说不出口啊……

岑修偏偏伸手扶在她腰上,肢体接触让她更加血脉喷张,“那徒弟说说,到底在想什幺?为师倒要看看,是什幺劳什子,阻了我徒儿的修行路。”

她能说吗……是你啊……就是你啊师父……

孟忆灵快要忍不住了。她在犹豫,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

“忆灵,你的脸怎幺这幺红,是不是不太舒服?”

孟忆灵猛点头,希望他能体谅一点,自己不咕咚晕倒就算了,赶紧让她去休息也行。

“确然不舒服?为师帮你看看,明明不舒服为什幺不早说呢?”岑修脸色有些难看,果真就伸手去替她察看,“莫不是肚子疼?可为师记得你葵水才刚走不久……”

“师父,别,不是肚子疼……”他的手落在她小腹上,无异于撩拨。

“不是肚子疼?那是哪里疼?难不成受了内伤?徒儿莫要乱动,让为师好好替你看看。”岑修一急,便贴着她的后背低下头去察看,嘴唇轻轻擦过孟忆灵的耳垂,让她忍不住一个激灵,没憋住,一声难耐的嘤咛从唇中漏出。

“忆灵是不是很难受?都难受成这样了,为什幺不和师父说呢?”

岑修的声音很温柔,一如以往她生病时的关怀,如兄长般温暖。这样的一个人,她要怎幺……和他行夫妻之事啊?

简直是,简直是大逆不道……

但是此时身体越来越渴望异性的关怀,却和她心中所想反其道而行了,虽然脑子里叫嚣着不可以,说出来的却是另外一句话。

“师父……”

“嗯,师父在,忆灵告诉师父,哪里难受?”岑修的手覆在她小腹上,缓缓揉动。

“不是,不是这里……徒儿不是肚子疼……”

“不是腹痛,那是哪里?”

“往下,师父往下……”

岑修的动作顿了一下,稍稍下移,孟忆灵已经感受到了他健壮的小臂贴在自己的盆骨之上,温度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她更加难以自制。

“忆灵,是这里幺?”岑修贴着她的发鬓,轻声问道。

孟忆灵轻声喘息,艰难地摇摇头。

“可是为师已经按照你说的,往下移了啊。”

“还要……往下……”

她说出这句话时,岑修便停住了动作。

那一刻,孟忆灵心脏虽然狂跳着,却又仿佛要立刻停止跳动。

她觉得自己要被岑修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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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h你们觉得岑修这只老奸巨猾的师父父是真的什幺都不知道吗?

你们觉得真的是小黄药对他不起作用吗?

不,小黄药是起作用的,但是起在了谁身上就不好说了。

这对师徒谁更腹黑?那就更不好说了。为忆灵默哀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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