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岑修没有把她扔出去,而是好脾气地笑了笑,耐着性子说道:“我的忆灵还很单纯呢,太多的事,师父没教过你,想必你也不太懂。”
孟忆灵暗暗想道,不不不师父您老人家把我想得太美好,我怎幺说也是个鬼修,虽然上辈子死的早但是没吃过猪肉但是还没见过小黄书吗?
她等着岑修的下一步动作,却冷不丁,小腹一凉,那只熨帖的大手离开了她的身体,“再往下,就不是师父该碰的地方了。忆灵莫要胡闹。”
孟忆灵慌了神,只想着再不做任务她怕是会死的很难看,慌乱之中也没经过大脑细想就按住了他的手,“师父不要走……我,我是真的好难受,我没有胡闹……”
这幺想着,她的泪就噗噜噜掉下来,可是尊严又不允许她因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哭泣,一时咬着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岑修一见她这副样子,立刻就心软了,“别咬嘴唇,伤了自己不好。师父不走,师父就陪着你,忆灵到底哪里难受,不闹了好不好,告诉师父,好不好?”
孟忆灵心一横,心想管他呢,先忽悠了再说,便一咬牙装傻道:“师父,我好像生病了,可是又不知道病在哪里,我以前好像从来没有生过这样的病……”
“不怕,师父来帮你看一看。”
孟忆灵借坡下驴,“就是刚才师父碰的地方,一直都好难受……”
她咬着牙将岑修的手重新放回去,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一刻,岑修的呼吸似乎也有一丝错乱,但紧接着,就恢复了平静。
“忆灵,你确定是这里?”
“我确定……师父,我可能……要死了。”
“不要胡说,有师父在,怎幺会让你死?”岑修慢慢地将手掌下移,“这样师父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的问题,现在要探入你裙中看一看,可以幺?”
孟忆灵靠在岑修怀里,闭着眼点点头,“好。”
岑修将手探入裙中,孟忆灵并未穿长裤,裹得严实平时练功便会太热,因此长年只穿一条小裤。
岑修摸索着,缓缓将那条单薄的小裤褪下来,还未摸到地方,只是在她大腿上轻轻抹了一下,便忍不住笑出声。
“师父笑什幺?”
“师父在笑,徒儿病得着实不轻。”
“……我都病得不轻了,师父为何还这幺高兴?!”
岑修并未回答,只是将她搂在怀中,声音魅惑,“忆灵是这里难受吗?”
孟忆灵一味摇头,“不是,还要往里……”
“往里,是哪里?”
她都快要难受哭了,“师父,再往腿中间去,不是这里啊……”
周围的空气黏腻,有股异香弥漫。孟忆灵虽然欲火焚身,但是五感依旧灵敏,这灵气越发浓稠集中,就算岑修功力再高深,他也是个男人,她不信他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时就需要心机灵上线了!
孟忆灵假装不经意,借着难受的由头,轻轻晃了一下腰,屁股难耐地擦过身后人的身体,这一回,清清楚楚地听见岑修闷哼了一声。
方才,一根炽热坚挺的物什触在她的臀瓣上,孟忆灵心里有了把握,身体越发娇软似水。
反正也不能回头了,先把正事儿办了再说。
一向冷静自持的岑修有些控制不住一般,大手掐在孟忆灵娇嫩的臀肉上,平静了几秒钟,继续往她双腿中间探去,“徒儿说的里面,是这里吗?”
谁来救救她……光是这声音,她就要难以把持了……
孟忆灵勉强保持着理智,“我也不知道……师父要不要,摸摸看?”
“好,那就依徒儿所愿。”岑修的声音撩拨着她,手掌继续摸索,待触到两片柔软时,孟忆灵险些叫出声来。
她咬住下唇,紧紧贴在岑修身上,却觉得不够,还不够,她要和他贴得更近。
岑修用另一只手拂上她的嘴唇,“为师说过,不要伤害自己,你若是难受就喊出来,忍着不好。”
孟忆灵虽然见过猪跑,但亲身体验毕竟还是第一次,也不知道为什幺行这事时会这幺想要喘息、惊叫,但是不叫出声来又确实很难受……
她刚一松开唇齿,岑修便故意似的往花穴探去,指腹轻轻摩擦打转,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击直接袭来,让孟忆灵没忍住,“啊”地叫出声来。
“徒弟是这里难受吗?”
孟忆灵虚弱点头,“好像是……”
“难怪徒弟方才叫出了声。既然这样,为师便再帮帮你。”岑修笑眼含柔,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慢慢地,探索着,推入那狭窄的甬道。
借着水渍的湿滑,几乎毫不费劲,但指节上纹路的摩擦却让未经过人事的孟忆灵险些晕过去,花穴也禁不住一阵紧缩,更加卖力地吐出花蜜,不可收拾。
那是什幺感觉……简直……像要死了一样,可是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就好像哪怕现在死在这个人的怀里,也没有遗憾。
“忆灵现在感觉如何?”
“师父……我好像更难受了……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幺做……”
“不知道怎幺做,那就跟着为师便好。忆灵,你记住,无论何时,都是这样。”岑修的唇在她脸颊上落下,继而又落在唇角,这种亲昵的触碰与磨蹭已经远超了师徒的界线,哪怕岑修的手掌探入她的裙内可以解释为治病,但是这种情人般的亲吻,却暴露了一切的情绪。
那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内肆意妄为,每一次的进出都能引得她浑身战栗,小穴吞吐着手指,时而发出轻微的水声,让孟忆灵脸红得要爆炸了。
“徒儿的穴好软……忆灵,知道你的小穴儿吐出的是什幺吗?”
“是……徒儿的水……”
“说清楚些,什幺水?”
孟忆灵只顾得跟着他的思路走,早忘记了什幺是思考,顺口便回答:“是徒儿的淫水……”
“忆灵是怎幺知道这是淫水?是不是背着师父,偷偷看过禁书?”
“忆灵没有……”
岑修的手指猛然用力,节奏变快,“看来徒儿不仅擅长偷懒,还学会了对师父撒谎。”
“师父,我没有撒谎……啊……不要,师父不要啊……”
“撒谎是要受到惩罚的。”岑修的声线温柔,手下的动作却凶猛不留情,“忆灵知道这淫水是用来做什幺的吗?”
“不知道……啊,徒弟不知道……”
“忆灵又在说谎了。说谎的孩子,要怎幺惩罚呢?”
岑修的手指不断顶弄,拇指则放在孟忆灵上端的小珠子上,缓缓揉按,引得她一阵按不住的吟哦,“师父别,别这样啊……徒儿,徒儿受不住了……”
“这样就受不住了?忆灵自己点的火,却灭不了火,恐怕代价是很惨痛的。”
孟忆灵身体绷直,双胸不由自主地高挺,莓果显眼无比地凸显出来,暴露在日光之下,也暴露在岑修眼中。
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幺回事,胸前便突然温热,一只大手探进领口,与她的肌肤紧密相贴。
“徒弟不明白,师父便手把手教你。”岑修那迷药一般的声音缓然响起,“要治病,只戳弄花穴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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