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简捷醒来的时候,外头已没有了秦茹的动静,他估摸着应该是秦茹去河里兜鱼去了。他起身走到屋外,天光大亮,炽热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眼睛有些不适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裤子,于是赶紧走到前面的木架上拿了昨晚晾着的草藤内裤穿上,还是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有些紧,他把兜裆的部分扯开了,这条内裤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开裆裤,但简捷觉得十分舒服,弄完他再到尚未完全熄灭的火堆里拨出几个类似马铃薯的果实吃了。不多时,秦茹抱着一个泥坛子过来了,她自从昨天开始用芭蕉叶做胸衣,作为人的羞耻感又回到了心里,再加上昨晚简捷梦遗,她更觉得有必要避嫌了。对于要不要教导他正确的生理知识,秦茹有些犹豫也很尴尬,她看到简捷毫不别扭的脸,叹了口气,把这想法压了下去。

秦茹把鱼倒入了水坑,简捷自然地蹲了下去收拾鱼,秦茹也就蹲到了他对面收拾,收拾中,秦茹正准备要他递刀过来,她一擡头刚好对上简捷的开裆裤......两腿之间有树叶影绰绰,红头小兽摇头晃脑向她打招呼,

秦茹羞赧地地下了头,简捷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继续着手头的剖鱼。秦茹努力地想要忘记刚刚瞥见的风景,可是那个场景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白嫩的柱身,粉红的柱头,两个大囊袋晃来晃去,秦茹头都要晕了,她怎幺能对自己的儿子抱有非分之想,只是出自关爱,秦茹安慰自己。在收拾完鱼之后,两人晒起了鹿肉,这只小鹿够他们俩吃上好几天了,海边那波匪徒不知道有没有离开,要是他们在这住上一阵子,那这鹿肉还能保证他们不正面碰上。

忙活完食物,秦茹问简捷为什幺裤子裆破了,简捷说又刺又痒,于是秦茹开始了她的编织工作,她大概知道应该是小孩子在发育,裤子可能太紧,她把原先的拆开,加了几条藤进去,而以前兜住前面的碎布越发不牢固,破破烂烂的,她干脆全部抽了,加了芭蕉叶做遮挡,等她又洗又晒的完成内裤的编织,简捷已经躺在草地上支起几片大芭蕉叶懒洋洋地晒太阳。侧面看过去,简捷像是穿了一条丁字裤,只有一条藤系在腰间,少年的大腿上已有肌肉的起伏,一阵风吹起他的“开裆裤”,肉柱安静的趴在耻丘处,细看中还长了几根黑黑的阴毛......秦茹只觉得辣眼睛,认命地给他做起了第二条内裤,当第二条内裤完成的时候,秦茹满意极了,自己简直做得太艺术了,她唤来简捷,让他穿上试试,简捷像条小狗一样冲过来,看到了自己的新内裤,在秦茹热切的期盼下,他只得换上了。秦茹万万没想到这死孩子根本就没有男女大防,当着她的面就直接脱了他的“开裆裤”,于是乎,一根不容忽视的小鸟儿出现在她的眼前,由于秦茹是坐在地面上的,简捷正站着,挨她很近,所以那个小鸟儿几乎快打到她脸上......不,其实不能说是小鸟了,不至于大雕也至少是雏鹰,男孩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腔,秦茹尴尬的别过头,偏偏简捷毫无知觉,穿上后还使劲地搔首弄姿,问秦茹好不好看,秦茹敷衍了几句,转身去弄其他的,留简捷在那一个人高兴。

到了夜晚,简捷又缠了过来搂着一起睡,在秦茹的强烈要求下,简捷穿着他的新内裤委屈的靠了过来,藤条的毛边硌得两人都刺痒,秦茹拉开了些距离,简捷一如既往地靠近妈妈乳头,吮吸了起来。在过去几年里,虽然秦茹努力减少简捷对乳头的依赖,但简捷差不多也是每天含着乳头睡觉的,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次数在减少,不过这几天反常的天天都在吸,秦茹是产不出奶,简捷只能干吸。

简捷含着秦茹的乳头,心里很满足喜悦,他不禁又想到了那一幕,他很好奇妈妈的乳头是不是比那个女人的更好吸,他含着含着舌头开始打转,围绕着乳头转了一圈,还伴随着轻轻的啮咬。这可苦了秦茹,她被吸得浑身紧绷,瘙痒的感觉从乳头传到了下体,她暗道一声坏了,以往食不果腹的时候又累又饿,即使简捷吸得滋滋作响也没有什幺感觉,近一段时间,日子越过越好,不存在吃不饱的情况了,简捷吸的时候身体就会有渴望。离开丈夫好几年了,自己年龄与欲望都在上涨,这可怎幺办。

秦茹胡思乱想中又要克制自己的渴望,所以她没发现她拉开的距离又缩小了,简捷在吮吸的过程中也勃起了,但被草藤裤挡住,雏鹰无法展翅。简捷吸完一边不解味,又换到另外一只吸,双腿夹着秦茹一条腿磨蹭,秦茹被左右两边的温暖弄得快要疯了,在神智好不容易回笼的时候感受到了一根硬硬的东西在自己大腿上滑动。秦茹惊醒,巴掌抵住简捷的脑袋把他推开,简捷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为什幺妈妈推开自己,还想再凑过来,秦茹赶紧止住他说,今天不准吸了,简捷试图撒娇,可秦茹冷冰冰的不同意,简捷只好退而求其次,说妈妈,我好痛。

秦茹被吓到,问他哪儿疼,简捷呜咽着说,小鸡鸡疼,硬的疼。秦茹就着从木头缝里洒进来的月光,看到简捷天真又焦急忍痛的样子,闭上眼认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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