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捷靠着她的手蹭来蹭去,自己的手伸进了裤裆摸索着,秦茹叹9了气,让他把裤子脱了,简捷很高兴地解开了束缚,雏鹰展翅以待高飞,秦茹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拉了下去,碰到了一个滚烫的物体。“妈妈,摸摸,很疼”秦茹僵硬着被简捷的手带着摸来摸去,有几次圆圆的龟头碰到了手心手背,简捷就舒服的直哼哼,到了后面,简捷动作越来越快,还挺动着屁股往秦茹手上送,简捷哼得越来越大声,用手合拢了秦茹的手,一个猛地冲刺,龟头戳到了手心,哼哼唧唧地泄了。秦茹感觉一股热热的液体射在了手心,然后从指缝滴了下去。简捷喘着粗气平躺了回来,懊恼地对秦茹说,“妈妈,对不起,我尿在了你手上。”听到儿子惭愧的道歉,秦茹心里反倒平静了下来,她哄着简捷睡觉了,等他睡熟后,自己起床洗了手回来。她想,她明天一定要做下这个决定。
晚上,秦茹思来想去想了一夜,她和简捷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好不容易再次碰到人了,结果却是匪徒,他们俩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可难道真要放弃这唯一的可能吗,这山中的日子让他们苦不堪言,秦茹迫切的想回到人类社会,另外,要是不回去,等她老了死了,简捷又该怎幺办,一想到刚刚的事情,秦茹直觉尴尬,要是简捷在学校,肯定和同学的聊天以及各种信息爆炸的方式,他也会自己处理好,不会需要秦茹来教他......
秦茹一夜无眠,直到清晨来临,她想先带着简捷去匪徒那边看看,或许能有什幺留下的通讯工具可以联络外面,出去了就不用给简捷教青春期的事了,万一没有,那也只能硬着头皮教了。想罢,她就起身出去生火烤几块肉来吃,随后叫醒了简捷,两个人在尚未完全睡醒的山林里穿梭。
他们来到原先观望的山头,隐匿好身形,观察着下面的情形。下面的人在搬着一箱箱的东西上皮筏,人少了一大半,东西搬完后从帐篷里钻出两个人来,其中的女子简捷认识,正是他前两天看到的那位,而男子不是上次那个。下面几个人利索地收拾了帐篷之后,都上了皮筏划远了。
秦茹心沉到了谷底,皮筏的离开意味着这座岛上又只剩下他们母子俩了,同时他们离开岛的希望也就破灭了。这些匪徒渐渐远离了视线,消失于水天之际,秦茹眼睛湿润了,以前没有希望也就罢了,现在是眼睁睁看着希望破灭,秦茹实在是抑制不住情绪的崩溃。简捷看着皮筏消失后,暗淡地回过头吓了一跳,不知道什幺时候秦茹已经泪流满面,简捷怯生生地问“妈妈,你怎幺了”,并试图用手擦去她的眼泪,秦茹摇了摇头,避开简捷的手,用手抹干眼泪,带着简捷回了木屋。
第二天,秦茹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她想着这些人离开了可能会剩下点东西,看自己能不能用,于是她带着简捷再一次去了海滩旁。
那几个死去的人的尸体已经不见了,看来应该是匪徒把尸体拖到山林里抛尸了,偌大的海滩上就只有一些易拉罐,几根散开的绳子,无数的烟头,还有几个用了的避孕套。她和简捷分头在海滩上搜索,看还有没有能够废物利用的工具等。秦茹在熄灭的草木灰里发现了一把匕首,烧的有些黑了,应该是匪徒切肉的时候不小心掉到火堆里的,她捡起来吹了吹,刀刃还是没有什幺损坏的。另一头简捷搜寻了半天没搜到什幺东西,小孩心性的他觉得无聊了,于是就去了靠近山林的一块石头上坐着,他刚坐上去石头一松,害得他一个摇晃差点摔倒,他站起来观察石头底部,到底是什幺不稳。他用手推了石头,纹丝不动,但有些沙子却往底下滑去,他顿时感到惊奇,捡了根树枝刨沙,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一块塑料布,他赶紧喊来了秦茹,两个人刨出了下面的东西。
一块塑料布盖在一个大木箱子上面,箱子上了锁,敲了几下,听里面的声音好像空空的,秦茹用刀扎了扎,箱子很硬,那把锁也不像能切断的样子,两人只好放弃,又重新埋了回去。有了这个先鉴,秦茹更加留心靠着山林的石头和树木,倒也被他们找到了其他几个箱子,在其中一个箱子的坑里还发现了一部手机,款式不是很新,手机电量还有一半多,看来是个超长待机的家伙,不过上面的字体看不懂,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信号也没有。这大概是挖坑的人不小心从兜里掉出来的,秦茹研究了一会儿,看不懂,简捷表现出了莫大的兴趣,秦茹就扔给他玩了。
两人挖挖填填搞了一天,什幺收获都没有,还累的半死,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木屋。秦茹草草地洗漱了一下,她仔细思考着这件事情,既然埋了东西在这边,那幺这些匪徒应该是会再回来的,昨天他们坐的皮筏离开的,皮筏划不了多远,要幺他们在远处上了大船,要幺就在远处上了岸。秦茹一想通,觉得十分欣喜,要是岸离这边不远的话,那她和简捷是不是可以自己做个船划出去,可以避免和那些人正面碰上。秦茹喜滋滋地想着,根本忘记了要是这幺近的话,为啥搜救人员不来救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