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被阿媚发现,那两对偷窥的淫眼,立时躲退。阿媚亦不管自己上身还是湿漉漉的便拿起衣服,赶忙要穿起离开。
不过阿媚刚戴上胸围,还未来得及穿回衭子,已听到连串紧密的脚步声走进浴室内。阿美心知不妙,拿起衣服,准备冲出浴室,但仍未举步已见到两条人影拦在面前。
阿媚大惊连忙后退,但不到两步,经已是墙角。
「阿媚,想不到妳成熟了这么多。」
「有需要怎么不出句声,在这里食自己真可怜呢!」
阿媚这时才看清楚,眼前这两个男人,便是附近一带的臭名远播的安置区飞仔流氓。一个叫臭虫,一个叫屎坑强。两个人年纪约莫二十四岁,虽然年轻,却不务正业,终日都在区内欺凌弱小,横行霸道,专替附近的黑社会堂口带白粉,收保护费,总之是无恶不作,胡作非为。
阿媚想不到下午走来冲凉,竟然如此倒霉遇到这两个人渣。更不幸的是刚才竟然被他们看到自己的丑态。
「你…你们到底想怎样?」阿媚紧贴墙壁说。
「我们想怎样?我们想帮一帮妳。」臭虫淫笑地说。
「不错,妳刚才在这里发姣的样子真可怜,我们素来慈善为怀,妳想要男人,我们便是妳最想要的精壮男人。」屎坑强脱去那件又皱又臭的T恤,露出一身纹到一塌胡涂的纹身。
阿媚紧抱着衣服毛巾,尽量摭掩裸露的身体说道:「你们不要乱来,我会叫的。」
臭虫非但没有怕,而且更肆意贴近说:「妳尽管叫,没有人会理我们的事。」
不错,在那个年代,大部份人都是抱着自各家自扫门前雪的心态,特别在这种品流复杂的安置区。流氓﹑道友﹑娼妓,甚至恶贼都有,别人的事说甚么也不要理,即使有人在门前被杀或叫救命,也是闭门不管。所以虽然在光天化日下,阿媚的叫声十分晌亮,但四周始终没有半点反应。
这两只眼中燃烧猛烈欲火的色狼,越贴越近,阿媚心头一慌,知道叫也没有用,于是便想伸手推开二人。但以她这种弱质少女,如何可以推狼拒虎?
屎坑强一手将她握着,臭虫乘机便将阿媚双脚拉着,这两个人看来合作有素,两三下动作,便将阿美按到地上。
臭虫老练地跨到阿媚的肚上,两个膝头压着阿媚的双手,令阿媚动弹不得,而屎坑强亦同时将阿媚带来的毛巾握作一团,用粗暴的手法,塞住阿媚的口里。面对这两只禽兽,阿媚叫不出来,眼眶内泪珠滚滚而流,喉咙挣扎地在呼叫,奈何只有吱吱唔唔的声音,连半句救命地嚷不出来。
臭虫居高临下地望着阿媚那对如同春笋一般娇嫩挺拔的乳房,他的手开始有所行动,用力一扯,阿媚上身惟一穿着的胸围,就被对方扯断吊带。
那对本来经已呼之欲出的嫩乳,立时皮球一般弹了出来。
而最尖的鲜红乳头,更加夺目吸引。
臭虫简直看到流出口水来。
阿媚的手虽然被压着,但双腿仍然是苦苦挣扎,不住顶撞臭虫背部。
臭虫转对对屎坑强说:「你呆着看甚么?还不快些扎着她的脚?」
原来旁边的屎坑强,早被阿媚那副娇柔鲜嫩的肉体所吸引,如蜂见蜜,一直在旁边口水猛流。听到臭虫的呼喝,才猛然惊醒,立即执起阿媚的胸围,牢牢地扎住阿媚的小腿。
上身下体经已被制服,阿媚又无法叫出来,就像肉台上的猪,准备任人屠宰。臭虫臭得令人作呕的咀巴,带着浓浊的唾液不住地啜着阿媚的乳房,那污漕辣挞的舌头,舐着阿媚乳房的周围,更用那棚又黄又黑的烟屎牙,咬着阿媚车厘子般的乳头。他背后的屎坑强也没有放过阿媚,他用粗糙肮脏的手,不住抚摸阿媚的大腿内侧,还想用手指去挖阿媚那块处女禁地,只是阿媚拚命地夹紧,才无法钻入。
臭虫一边舐着阿媚的身体,一边淫笑着说:「过瘾嘛?有我们在这里,以后你便不用再食自己。」
看着臭虫那条又长又黑的舌头,和不住流出来的口水,阿媚几乎想呕吐,但被塞住了咀巴,连话也说不出来,如何可以呕呢?
阿媚脑海一遍空白,感觉到生不如死,但不知何时,阿媚全身竟然传来一种官能上的兴奋,有一种强大的冲激,正侵食她的思维,她竟然感到全身发热,这时耳边听到屎坑强狂叫:「这个姣婆出了水,哗!好多水呀!」
「你看她的乳头都硬了,屎坑强你还等甚么?」
在两个男人上下其手的挑逗下,阿媚虽然害怕,但正在发育的身体,始终有本能反应。她的挣扎竟然不自觉地减慢下来。
这时阿媚模糊的视线看到,骑在腹上的臭虫竟然在解开自己的衭头,臭虫将衭头大大扯开,里面好像有一大包东西,这包东西阿媚虽然看不清楚,但紧贴的腹部,已感到那包东西传来的炽热。
「现在给妳欣赏一下我的小钢炮吧。」
臭虫将内衭也拉下,一条又硬又粗,带着浓烈腥臭味的肉条,登时弹了出来,直压在阿媚两边乳房之间。
阿媚从来未真正见过男人的东西,不禁惊得呆了。阿媚无法想像得到,男人的那条东西,原来是这样丑陋可怕,又粗又长,前端是一个又扁又圆的肉瘤,瘀瘀黑黑,奇形怪状,而肉棒的棒身,布满青暗粗糙的血脉,好像一条长年躲在沟渠里的毒蛇。
阿媚看得心中发毛,立时又想挣扎,但同时大腿内侧,又传来一阵炽热的肉感,原来屎坑亦已脱掉内衭,用他的肉棒,正在阿媚的处女毛地两边磨擦。
「妳不用怕,我们会小心地插,包保妳舒服。」臭虫一边将肉棒放在阿媚两乳之间,一边用手将阿媚的乳房挤到中间,夹着自己那条肉棒,开始推前送后。
「好爽呀!对波又大又滑又有弹力。」
「这里更捧,好像鲤鱼咀,两片蚝肉会郁的。」屎坑强的肉棒头在阿媚的阴户外围不住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