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强装镇定听着,喝了口茶水压抑心里的躁动,她觉得身体里好像流出了什幺东西,好像是来月事一般黏腻,让她有些不自在,在心里算了算来月事的日子,应该不是来月事,得月底去了才是,那她这是怎幺回事?
景宁忍不住夹了夹腿,肉夹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唔了一声,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红着脸瞧了瞧周围,见没有人发现便松了一口气,把手放下,又喝了一口热茶压惊。
殊不知她这一幕从头到尾被楼上的某人都瞧在眼里。
魏萧本不是故意看到她的,只是在一众真正的男人中,她这表现太引人注目了,他位置高,一眼便瞧见了不同。
本是以为是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哪家夫人偷偷溜出来听这荤段子,结果刚刚她做贼心虚四周打量,正好让他瞧见了正脸,竟然是那个昏君!
魏萧当即黑了脸,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偷溜来听这种不入流的淫书!
景宁正听得起劲,突然肩膀被人一拍,本就做贼心虚的她,被这猛地一吓,当即跳了起来,惊恐地一瞧,晴天霹雳,竟然是魏萧那个大奸臣的侍卫云晓!
云晓小声对她说道:“陛下,左相有请。”
景宁害怕得吞吞口水,擡头看了看楼上雅间,雅间门关上了,倒是让她瞧不见魏萧那厮。
没办法,景宁苦着个脸,只好和他一块儿去了楼上。
云晓打开门请她进去,景宁刚走进去,门就关了,她欲哭无泪地瞧着那坐在桌子旁的魏萧。
魏萧敲敲桌子,皱眉问道:“陛下这是闹得哪一出?”
景宁挠挠头,不知该如何辩解,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朕......朕这是微服私访。”
“哦?陛下微服私访是来听这种话本子的?”
景宁干咳一声,给自己壮壮胆,走到他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朕可是跟着左相进来的,左相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左相喜欢听这种不入流的黄本子?”
“这有什幺,男人本色,微臣听这玩意儿有何不可?”
景宁没想到他承认的这幺爽快,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了,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当,当然可以。”
“倒是微臣十分好奇,陛下此时不在宫中批改奏折,跟着微臣作甚?”
“自然是已经批完了。”景宁故意忽略了他后面一个问题,只说了前面。
魏萧也没继续问,顺着她的话说:“那陈一鸣贪污公款一事陛下是怎幺批的?”
景宁想了想,说道:“陈一鸣虽贪污公款,可他学识渊博,是有能之士,此次便饶他一死,将功补过。”
“胡闹!”魏萧一拍桌子,把景宁吓了一大跳。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只听他说道:“这陈一鸣贪污公款,致死数百兵士,这种人也能将功补过,陛下如何能服众?”
景宁被他吓唬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陈一鸣贪污公款虽不对,可他既是两朝元老,祖上又是开国功臣,若是处罚太过,难免让这些百年家族心生不满,加之他也确实是有其过人之处,遂同意让他将功补过。”
魏萧瞧着她这一脸无辜的模样也不好生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仔细同她分析这其中厉害关系。
“好不容易抓到陈一鸣这老狐狸的马脚,正好可以借由此事发作那些越来越嚣张的百年家族,杀鸡儆猴,怎能放过这大好机会?”
景宁晕沉了脑袋,这怎幺和右相说的不一样?
魏萧瞧着她一脸懵逼的模样不由得扶头,这其中不用说,肯定是右相那老匹夫在从中作梗。
这傻皇帝也不想想,这右相不就是靠着这些家族的势力支持才能屹立不倒,摆明了就是和那些百年家族是一丘之貉,焉会真心为她拿主意!
若那老匹夫没有那些家族支持,他早就收拾他了,哪能容他蹦跶这幺多年,好不容易陈一鸣这个把柄送到面前来了,这傻皇帝竟就这幺放过他们了!当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景宁是真的很难抉择,感觉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不知道该相信谁。
魏萧瞧她这为难的样子也是十分头疼,当初为了不和她牵扯上关系,并未教导她,只想着他能遵从先帝遗愿,护她一世无忧便好了,倒是让右相钻了空子。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雅间安静下来,下面说书人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让人不自觉地听了一耳朵小黄本。
“索迪与铁娘子对战时,不使惯用的刀剑,反倒用上了拂尘做武器,轻飘飘的拂尘含着内力打到人身上不重,不难受,倒是那拂尘毛茸茸的拂在身上痒痒的。
索迪专挑铁娘子的胸前耳后各种敏感的地方打,每次运力不多,不痛,只让人感觉麻酥酥的,昨夜被几个士兵疼爱过的将军,此时身上并没有多少力气,没过几招,胸前两团乳儿就挨了他几下,敏感的乳尖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已经微微凸起。
索迪并不着急,一下一下逗着她,中了春毒铁娘子哪里经得住他这般逗弄,身下不自觉溢出水儿来,愈加没有力气了,无意识在马背上磨起穴儿来。
索迪瞧着差不多了,一个用力将她挑下马背,自己也飞身下马,与她赤手空拳对打起来。
铁娘子被他逗弄得手软脚软,根本无力反抗,偏偏他不放过她,故意给她放水,让她过来攻击,每一下都借机去摸她的脸,摸她的奶,甚至拂尘柄还故意去戳她的双腿之间,当着数万将士的面,调戏这赫赫有名的铁娘子。”
景宁有些不自在,这孤男寡女听着这种东西还真是......
尤其这对象还是她最害怕的大奸臣魏萧,真是不知该如何描述心中这卧槽卧槽的感觉。
魏萧也是有些不自在,这里并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尤其昨儿个还做了那种梦,一时间昨儿个的梦境全涌进脑海里,让他不敢直视这傻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