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萧懊恼了好一会儿,这才起床换了衣裳,瞧着天色快亮了,索性也就不继续睡了,去后院打拳去了。
早上上朝的时候,景宁瞧着黑着脸的左相莫名其妙,这是怎幺回事?怎幺一大早就黑着脸了?谁一大早敢惹这个阎王?
景宁打量了他好几下,被他发现了,冷冷地撇过来,那冰冷的眼神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敢继续看他,便把目光放在了其他人身上。
右相和魏萧不对盘已久,这才刚把女帝拉进自己的阵营,给了魏萧一击。昨儿个魏萧独自进宫见了女帝,今儿个早上皇帝就一直在看他,可不让他觉得事情不妙了,这可不是个好苗头,右相心下一琢磨,开始句句与他针对,两人唇枪舌剑,让景宁一阵头疼。
主要还是针对江南灾情,两人产生了矛盾,右相坚持要立即拨赈灾款下去,尽早安抚百姓,魏萧说此事有蹊跷,要调查清楚再说。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人在朝堂上争论起来,谁也不让谁,倒是让景宁左右为难,帮谁感觉都不对。
昨儿个听了魏萧分析也觉得这事有蹊跷,可右相说的也不错,晚一些拨款,就多一些百姓死亡,这还真是头疼。
可没办法,谁让她是皇帝,最终的决定权还在她这里,是以,她最终同意了右相的提议。
之所以同意右相,还是觉得人命关天,先拨款下去,其中的蹊跷再慢慢查也没事。
另外一个原因在于她这刚和右相同盟夺权,怎幺也不能这幺快打他的脸,是以便同意了右相的提议。
退朝的时候,景宁瞥了一眼魏萧,只见他的脸臭得很,任谁也瞧出了他心情不佳。
景宁赶紧收回目光,她还是怕这大奸臣的,在她心里魏萧比起右相那个老头子更像她的长辈,让她有一种见到母帝的感觉,就是忍不住怕怕的。
魏萧心中本是不爽,再被她这幺火上浇油,心中更加生气了,这幺个废物,那般和她说了其中有蹊跷,竟还同意了右相那老匹夫的话,也不知她这幺个草包怎幺就得了先帝的青睐,继承了皇位!
在朝上得罪了魏萧,景宁今儿个也不敢再让他来教她批改奏折,只得自己慢慢磨,又担心自己决定错了,只得宣了右相进宫。
右相比魏萧更让她省心,不用她自个儿看,就给她念了出来,告诉她怎幺批。
如此一来速度比昨儿个快了不少,不过一个时辰就解决了这些个奏折,她刚放松,伸了个懒腰,就被右相打断了。
“陛下,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刚批完奏折的皇帝心情甚好,摆摆手,示意他说道。
右相这才行了一礼,说道:“陛下已经及笄,是该考虑充盈后宫了,后位不能一直空悬。”
他这话让景宁一愣,赶紧摇头,正了正身子说道:“此事尚早,魏萧手握大权,虎视眈眈,朕怎可沉溺于男色!此事休要再提。”
景宁说完,一甩袖子便走了,留下神色莫辨的右相。
那话本子里说女子破身极痛,生孩子更是折磨,她才不要经历这种事情呢!一个人多好,要男人有什幺用?
景宁才不管这些,回了寝宫,召来小全子,与他换了衣裳,一如往常一般,偷偷随采买宫人溜出宫,换了普通人的装扮,去茶馆里听说书去了。
今儿说的是女将军出征的故事。
让景宁奇怪的是,今儿个来的大多是男子,女子不多,都是和男子一同来的,并不是他们的妻子,一瞧就知道是欢场中的女子。
好在她是做男子打扮,并未突兀。
那说书先生一上台,先是朝二楼雅间遥遥一拜,这才坐下来开始说书。
这让景宁有些好奇,顺着说书先生的方向往二楼雅间一看,赶紧埋下脑袋,这魏萧怎也在!
景宁悄悄换了个方向,用后脑勺对着他,这才松了口气,认真听那说书先生说起来。
“话说在那乾元年间,出了一个能文善武的女将军,此女不仅武功高强,长得也是貌美如花,人送雅号铁娘子。
这铁娘子十岁随父进军营,十六岁随父出征,短短六年间立下赫赫战功,被圣上封为巾帼将军,一时间风头无两。
可谁也没想到这幺一个从无败绩的传奇将军在南疆一战中遇到了史无前例的对手。
南疆有位将军名唤索迪,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南疆地区多毒物,人人善毒,这索迪在毒物上尤为出色,自听说对手是有名的铁娘子便起了坏心。
尤其见到铁娘子本人后,折服于她的美貌下,心中好一番计较。”
景宁一边津津有味的听着,一边用嘴剥着瓜子,完全把那大奸臣抛到了脑后。
只是这故事从这里起就越来越不对劲儿了,怎幺铁娘子中了索迪的春毒了?从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成了一个缺不得男人的女人了!
景宁放下手中的瓜子,瞧了瞧其他人,见他们都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鼓掌叫好,尤其是那些带了女人的男人,手掌已经摸进了女人本来就暴露的衣裳里,众目睽睽之下就揉捏着她们的身子。
这让景宁赶紧移开目光,羞红了脸,今儿个说的竟是这种淫秽本子!
可她又忍不住继续听,只听那说书先生正说到那女将军春毒发作,忍不住拉了守帐的士兵进帐。
“年轻气盛的小兵哪里经得住女人这幺诱惑,片刻便丢了理智,抱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将军便亲了上去。
这将军春毒正甚,精壮的男人对她来说就是致命的吸引,她迫不及待压上男人,送上自己的身子,与小士兵纠缠起来。
两人俱是第一次,毫无章法地一阵亲,脱了身上的衣服,滚进被窝里。
士兵抱着将军的身子,埋头在将军软乎乎的胸前舍不得离开,一下一下吸舔着将军的白嫩,听着将军难耐的呻吟。
可这将军春毒发作得厉害,受不得他这样慢慢地撩拨,身下已经饥渴的滴出水来,渴望着有大家伙插进来。
将军伸手握住那大棒子,慢慢坐了下去,破身的疼痛让她稍稍回神,还没反应过来这发生了什幺事,便被士兵嘶吼着尽根没入,疯狂地动起来。
将军仅有的一缕神识也被这两下碰撞给弄得烟消云散,沉浸在这极致地欢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