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狗蛋知道小月不是自己的种,本想偷偷把小月掐死,却看见小月生得一副好模样,长大之后不说是村里第一美人,也得是出类拔萃的,就暗下决定,先养着小月,等到小月满十五岁,就把小月嫁出去收高额彩礼,或者直接卖到哪儿——要知道,很多大户人家的老爷,就喜欢收美貌的未婚女孩,养在宅子里做泄欲的性奴。
小月的母亲莲子,虽然算不上大美人,但是眉清目秀,体态娇小,胜过别人家里头五大三粗、满嘴脏话的糙农妇,所以很多男人愿意肏她,哪怕张狗蛋坐地起价。
所以,小月自从记事起,就被村子里的人故意洗脑。
村子里的人,尤其是男人们经常对小月说:“你娘天生是个荡妇骚逼,跟本村男人肏逼不说,甚至还勾搭江对面的老毛子。你是老毛子留下的种,以后和你娘一样,得出来卖逼挣钱。”
山高皇帝远的边疆,再怎幺强调“礼义廉耻”和“教化”,也得被困扰绝大多数人的、穷困潦倒的现实狠狠踩碎。
张狗蛋总去离村子不远的县城,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去大烟馆里头吸大烟。
是明白人都知道,人一旦染上大烟瘾,家里有再多金山银山,都得乖乖送入别人的腰包。年方七岁的小月正坐在院子里,帮村子里的渔民补渔网,就听到同村人进来说:“小月啊,你爹在县城里头吸了太多大烟,大烟馆不放他走,你快拿上家里的钱跟我去县城!”
虽然小月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是她依旧乖乖站起身,走到屋里找钱袋。在屋里,莲子正和两个淘金的光棍肏逼,两根又黑又粗的鸡巴,分别捅入莲子的小穴和屁眼,像打夯一般进进出出。
“啊……啊啊……你们轻一点……不行啊……要被你们肏死了……救命啊啊啊……”
“就是要肏死你,你要是再说一个不字,就别想让我们给你钱!我肏!”
从小经常看到这副场景的小月,一言不发,也没过去看看莲子怎样了,直接从柜子里拿出钱袋,跟着同村的长者前往县城。
当小月出现在大烟馆门口的时候,大烟馆里所有人,全部因小月的容貌所惊艳,包括之前叫嚣着要废了张狗蛋的老板。
张狗蛋被放了,代价却是,小月被老板领到偏僻处,帮助老板手淫一次直到射精。其实老板很想肏小月,怎奈何小月才七岁,而且这里是县城,所有治安设施齐全,如果出事肯定有得受,所以只让小月一直帮着撸自己并不粗大的鸡巴。
由于小月经常看自己亲娘“伺候”男人,所以手法很好。没过多久老板射了精,才心满意足放小月回家去。
从那以后,张狗蛋一发不可收拾,为了吸大烟,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差不多都卖掉,包括祖上留给他的小铺子。莲子依旧在张狗蛋的控制下接客,当然,之前被老毛子轮奸,现在又频繁被肏,导致莲子的身体受到伤害,已经不能怀孕。
沉迷于吸大烟的张狗蛋,兜里比脸还干净,哪还有多余的钱找小老婆,干脆把主意打到还不满十五岁的小月身上。
“你……你这个畜生!小月今年才十二岁,你要把她卖掉?!”
“骚逼,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天天待在家卖逼就行!明天,江上的大船会来,我到时候就把小月带到大船上,小月模样十分俊俏,肯定能卖不少钱!”
张狗蛋口中“江上的大船”,确实是条大船,一个月出现一次。只不过在那条大船上,存在一个规模不小的人口买卖市场。
人口买卖这种事,无论在江哪边都属于违法犯罪,所以有聪明的人建造这条大船,让人口买卖在江上,也就是在国界线上进行。如果中国来抓,就说是沙皇俄国的船;如果沙皇俄国来抓,就说是中国的船。互踢皮球让执法者感觉左右为难,再加上办事捞不到什幺油水,久而久之,没人来管这档子破事了。
大船上卖的都是女人,这也让大船变成不挂牌的妓院,男人上去快活一次的收费,和地上的妓院差不多价格,甚至更便宜。而且船上的女人,中俄两国皆有,良家和美貌者占多数,不必担心染上脏病。所以,住在江边的男人,都在心里掐指算大船出现的日子。
张狗蛋和莲子的谈话,一字不漏,全被小月偷听到。小月的心中很悲伤,但是隐隐约约期待着被卖掉,因为她早就发现,同村男人看她的眼神,和她小时候不一样了。
因为是村里唯一的、老毛子留下的“孽种”,小月出去无偿帮忙干活的时候,经常会被同村男人揩油。男人们明目张胆骚扰她,因为没人会管她怎幺想,她更无法反抗。
值得一提得是,当初因为老毛子杂牌军的轮奸,而出现的其他孩子,不是死于堕胎药,就是在出生以后,被各种各样的原因夭折。
太阳落下,又升起。大船要来了,小月的人生也要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