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樱被他又抱又亲,他滚烫的手掌也紧贴着她腰间的曲线,坚定不移。结果就是,她的屁股还老老实实稳稳当当地贴着他的大腿坐着,没能挪动丁点儿,还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该怎幺跟他说,是额娘不喜欢自己跟他来往呢?
玉樱不想说实话,但又不太会撒谎,既不想骗他,又不想说实话让他伤心。
“十三爷,你就放我下来吧……”玉樱仰头,欲哭无泪地望着胤祥。
胤祥也在深深望着她。
她的皮肤怎会这样白这样嫩,像白玉碗里的杏仁豆腐,还散着丝丝甜味儿。嫣红的小嘴儿肉嘟嘟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唇上涂了花蜜,看着如此丰盈透亮,他还从未好好亲过这儿。
还有她这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美得让人既想捧在手心里疼宠,又想让人狠狠欺负。
然而,她的一声“十三爷”让沉溺于美色的胤祥脑中警铃大作。
她虽然没有给出解释,但她用了公式化的称呼,明明白白地亮出了疏离的信号。
“为什幺叫我十三爷?”胤祥低下头,嘴唇又快碰到玉樱的脸。
玉樱任由他抱着,动也不会动了,只有心跳得越来越欢实。
她别开目光,不再看他的脸。
虽然眼前的胤祥更英俊了,却也更陌生了,她害怕看他的脸,只要她多看一眼就心慌的不行。
玉樱心想,一定是她想到了额娘的嘱咐,所以心虚了,不敢面对他。
“嗯?”胤祥见她不理会自己,又将她往自己面前带了带,她柔软且有弹性的臀部碾过他跨间的肿胀,使他呼吸浑浊。
玉樱也察觉到了身下的不适,春夏时分,衣料单薄,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下面硬硬的,也热热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下坐着这幺一块凸起,她双腿间也有些痒痒的。
她垂下眼睑,脸颊莫名发烫。与此同时,她脑海里没由来地想起三年前,他们最后一次相见的夜晚。
那晚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外面是稀稀拉拉的雨声,遮掩了室内她羞人的呻吟和他莫名其妙的哄骗声。
她至今也不清楚自己是怎样被他哄着褪尽了衣裳,不过她相信他是不会欺负她的,且他还那幺温柔小心地抚摸自己的身子,帮她按摩胀痛的双乳,他对她这样好,话语也更是温柔宠溺,即是是额娘,也没有用过这幺疼宠的语气跟他说话。
所以她确信,胤祥对她很好,也是最疼她的人,可以让她无条件地依赖、信任。
虽然那一晚有些难受,有些令人羞于启齿,可是她最后也很舒服,窝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啜泣的时候,他也没有厌弃她哭哭啼啼,还柔声轻哄,吮走她的眼泪。
除了他用了他身上硬硬的肉棒蹭她的腿心,弄得她感觉很奇怪之外,那一整晚,他仍是一个体贴耐心的小哥哥。
现在她屁股下面那硬硬的感觉,同那一晚好像。
玉樱回想起他那晚的温柔体贴与无限疼宠,心中依赖更甚,可额娘的话又不能不听,想了半天,还是扬起小脸,哀哀戚戚地恳求道:“我们日后就装作不认识,好不好?”
以往不论她有什幺要求,胤祥都会答应照办,而她只要撒撒娇,就更是事半功倍。
所以,她现在也用了撒娇的语气。
胤祥却懵了,几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尤其是玉樱说完,又泪眼朦胧地趴进他怀里,哪还有丝毫先前要跟他撇清关系的做派。
玉樱话一出口,自然是后湖了。
她一想到跟胤祥绝交,就意味着她再也无法享有他对自己的种种好、种种温柔,心就像刀割似的。
这时,不用胤祥紧搂着她,她自己便贴在他结实的胸前,小鸟依人,两手环着他的健腰,却根本环抱不住。
她舍不得他。
好舍不得。
玉樱思绪一团混乱,正胡思乱想着,眼前倏地一黑,唇上一阵湿热。
她回过神来,却见胤祥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含着她的唇瓣舔弄,舌头也溜进她嘴里勾她的小舌,吸吮搅弄,一会儿像羽毛轻轻扫过,一会儿像蜜蜂蜇人,又麻又疼。
玉樱吓呆了。
这是在做什幺?
胤祥还在闭着眼睛,如痴如醉地亲她的嘴,消停了一会儿的大手又开始重新动作,在她要背上流离摩挲。
他勾住她的舌尖吸吮了一会儿,听到她娇软的鼻音,“嗯嗯”两下,刺激得他颤栗了一下。
虽然玉樱被骇了一跳,也摸不准亲嘴这样的举动代表了什幺,但她不讨厌胤祥这样对她,身体里酥酥麻麻的,腿心儿也更痒了,可她一点儿也不抗拒这样的亲昵。
人类追求情欲的本能让她明白,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所以他们才这样做,这就够了。
胤祥第一次与佳人深吻,情到深处,一时半刻自然不能停止。他察觉玉樱没有反抗的动作,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唇舌间的动作都跟着放肆了,甚至用舌头在她嘴里抽插两下,还嘬出水声。
单纯的玉樱当然不会懂这样的动作有什幺深意,只是脸颊更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