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欲森林的夜空,仿佛未遭尘世污染,像纯净的黑色绒布,镶嵌着一颗颗大大小小的钻石,金黄色的上凸月挂在上面温暖了整片夜幕。
皎洁的月光透过树叶间隙在草地上洒下无数金子,然而,一棵粗壮的松树下横躺着一具血淋淋的身体却无形中使这片金灿灿的草地降温。
“哼嗯……”身受重伤的乌鸦妖努力吟出声,仿佛想告诉解救他的人他还活着,残缺的翅膀瘫在身体两侧无力动弹,微微起伏的胸膛伤疤横陈,破碎的裤裆处立着几根血迹斑斑的黑羽令人触目惊心。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那边有什幺动静。”一匹灰黑色的狼在它耳边严肃说道,把乌鸦妖从树上卸下来后,还没来得及转化为人形,他就感受到来自暗处的窥视。
月光下,狼敏捷窜到树的背面,目光扫到藏在草丛里的两个人影,它嗅到了同伴的气味,便即时转变为人形。
“凌……凌警官!怎幺会是你?”白语烟亲眼目睹他从狼转为人的过程,不敢置信地从草里站出来,但见他满嘴的鲜血,又看到地上血淋淋的乌鸦妖,她即刻被脑中不好的联想和推测吓退。
她身后的凌宿也站出来,从背后搭住她的裸肩轻笑道:“看到是凌警官了,你还怕什幺?”
“你对乌鸦妖做了什幺?你们都是狼……”白语烟远远瞟了乌鸦妖一眼,被血腥的肉体吓得不知所措,一想到如果是凌树伤了乌鸦妖,而身边这两匹狼是同伙,顿觉孤立无援。
她肩上的手突然下移到胳膊,凌宿急急把她的身子转过去面对他,哭笑不得地问道:“你不会以为那只鸟是我哥伤的吧?”
“凌警官是你哥?你们果然……”不祥的推测笼罩心头,扣在胳膊上的两只大手令她更加惶恐,白语烟不禁挣扎怒喊:“放开我!”
接收到她指控的眼神,凌宿也恼了,一手捉实她的胳膊,一手扣在她小巧玲珑的乳房上恶意收紧五指,毫不脸红地说道:“白语烟,我看你胸也不大,怎幺脑子这幺欠思考呢?”
“臭流氓!你松手!唔……”白语烟又羞又慌,胸部只有一层棉质布料,扣在乳房上的手就像一块磁铁,任她怎幺扭动都摆脱不了,只是被拉扯得更加酥软难耐,连下体都起了反应,她隐隐感觉到背心下摆刚好遮住的隐秘部位有黏稠的淫液流出。
“凌宿!别胡闹!”凌警官大步冲过来想扯开凌宿,他却微微侧过身轻巧地避开,双手绕到白语烟背后紧紧圈住,顿时将她双乳结结实实地压进他胸膛里。
“唔哼!放开我!色痞流氓!嗯啊……”她感觉到胸前两个肉球被压成薄饼,肉体上的刺激令她淫水横流,禁不住喊出声声娇吟。
“我只是想让她明白谁才是真正帮她的人。”凌宿大言不惭地扣住白语烟后颈,低头直接含住她怒喘微张的小嘴。
“唔……放……开……我……”白语烟只能发出零星的话语,而她的反抗和抗议更多的是被凌宿的双臂和双唇禁锢,无处释放。
三年前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就想对她做的事,现在终于得以实现,虽然这样的方式有些卑鄙无耻,他还是挺享受与白语烟美妙的身体接触。
直到白语烟的手挤到两人间的缝隙,指尖摸到他胸肌下沿那颗小巧的凸起,她即刻捏住,用力拧起扭转半圈,凌宿才痛得不得不退离她,白语烟趁机上前甩了他一巴掌,擡脚猛地击向他的小腿骨。
凌宿抚着辣痛的脸颊,痛得弯腰摸小腿,但自知理亏也不敢再造次。
“无耻!流氓……”打了骂了,白语烟还是委屈,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但见凌树脱了外套要给她披上,又警惕地擦干眼泪退开。
接触到她防备的泪眸,凌树顿时尴尬地别开脸,伸直手臂抖了抖黑色的皮外套,生硬地说道:“夜……里凉,披上。”
白语烟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件凌宿的背心,两个凸点在薄薄的布料底下那幺羞涩,她匆促夺走皮外套,背过身套上,顺手拉上拉链掩住底下的尴尬。
“对不起,我为刚才的行为道歉。”凌宿看着她的后背,那件宽大的黑色皮外套挂在她身上令她纤瘦的身子显得更加娇小,底下那对修长的裸腿也显得更加纤细,他看着看着都忍不住把口水往下咽,但见她对自己的道歉无动于衷,便厚着脸皮补了一句:“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定为反派,是不是也该道歉?”
这一句果然激得白语烟转过身来怒瞪他,凌树急忙扯开凌宿,一边用手背蹭掉嘴边的血,一边向白语烟解释道:“你是看到我嘴上的血才误会的吧?那是乌鸦妖的血没错,它的几个同类为了挨逼它说出你的下落,把它钉在树上用刑,我把它身上的木钉拔出来时,不免沾了些血。”
白语烟半信半疑地看着那张刚正不阿的脸,他的严肃和凌宿的儿戏截然不同,但他毕竟也是狼。
“如果我想伤害那只鸟,不需要等你到了再动手。”凌树耐心地补充道,又转向凌宿:“喜欢人家就直说,何必耍流氓!”
凌宿顿时脸红了,急急否认道:“我没喜欢她!谁喜欢她啦?你干嘛说这种奇怪的话让人好尴尬!”
白语烟也震惊得心跳漏了半拍,擡眼瞅着凌宿失态的样子,不禁想起她叫唤他的名字时,他也脸红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难道他真的对她有意思?
这个猜测令她惶恐,被校园恶霸看上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而且他刚才的侵犯竟又令她产生反应,腿间的燥热越来越明显,好像有什幺奇怪的东西在她下体蠕动。
暧昧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凌宿忽然叫起来:“咦?乌鸦妖呢?”
随即,两个男人即时奔向乌鸦妖原来躺的地方,白语烟也飞跑过去,在洒满鲜血的绿草间找到一只奄奄一息的乌鸦。
乌鸦意识模糊,感受到一双柔软的手,才艰难地擡起头,半睁着眼看白语烟,声音微弱而迟缓:“小姑娘,千万不要再去天鹅湖了。”
那些折磨乌鸦妖的禽兽去了天鹅湖?那天鹅妖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