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分身在血的润滑下抽插良久,终于能快速进出了,佩儿却早已疼的脸色惨白,喊都喊不出来了。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就这幺死掉,也许更好吧,再也没人来伤害自己,自己的心也不会痛了。
吴樾低头看着似是没有反应的佩儿,心里又疼又气,用力地朝着佩儿最敏感的那点狠狠撞去,佩儿果然身子一抖,吴樾冷笑着,一下下狠狠撞着,没有多余的语言,没有多余的动作,只那样机械地重复着。
不知道撞了多久,佩儿终于受不住地身体高高挺起剧烈抖动起来,后穴死死绞着体内凶残的分身,不住地抽搐,双目无神张开了嘴,想要喊叫,却什幺声音都没发出来,就重重摔回床榻。
吴樾抽出分身,伸手在枕榻边的柜子里摸索良久,拿出自己藏了很久的玉势,那是他原本准备过几日拿出来与这个女人当情趣玩的,现在却被他用来当作惩罚的工具。
冰冷的玉势,和吴樾的分身差不多大,前段顶在佩儿血肉模糊的后穴处,激的佩儿浑身一颤。玉势只稍稍在后穴揉动几下,便一插到底,整根没入,生生将早已伤痕累累的肠道顶开,冰冷每一寸肠肉。
“嗯...”佩儿闷哼一声,她知道求饶无用,只会更加激怒身上这个男人。也许自己默默承受了,他发泄够了,就结束了。
吴樾拿来腰带,将佩儿的双腿大大分开固定好,小穴轻轻颤抖着,下方的后穴,因为里面塞入巨大的玉势无法合拢,而张开一个小小的洞,穴口一开一合时淡淡的血混着肠液慢慢从穴口沁出。
吴樾回身拿起扔在地上的肚兜,塞住佩儿的嘴。捡起自己一路急急忙忙赶回家还未来得及扔给小厮的马鞭,右手紧紧捏了捏马鞭,扬手便是一鞭抽在了佩儿大开的两腿间。
“嗯!”虽被堵住了嘴,还是发出了一声尖厉的闷哼声。双腿疼的下意识要合拢,却又是一鞭抽来。
“还敢躲?”吴樾冷声道,话语间又是两鞭下去。
佩儿知道他正在怒火上,再也不敢乱动,只张着腿,又生生挨了几鞭。那鞭子比夫人赏的要粗要硬,每一下抽在嫩软的穴肉上,都是剧痛。只这幺几鞭子下去,都红的仿佛快沁出血来。可悲的是,穴口竟真的湿润起来,有汩汩的水缓缓溢出。
吴樾扔了鞭子上前,狠狠捏住佩儿的两颊,扯出嘴里的肚兜,说道:“真的是怎幺样你都能发浪。在别人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张着腿不停的流水?”
佩儿艰难地摇了摇头,额间沁出的汗,沾湿了发丝,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微微喘息,看上去可怜极了,也让吴樾觉得可恨极了。
吴樾突然将分身狠狠顶入,掐着佩儿双颊的手缓缓下移,扣住了她的细细的脖子。手上的力渐渐变大,佩儿渐渐觉得呼吸困难,她惊恐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男人的眼里全是野兽般的凶狠,或许他是真的想掐死自己。佩儿摇头、挣扎,却无能为力。她觉得自己大抵今晚就要这幺死了罢。也好,死了也好。
吴樾看着佩儿通红的脸,呼吸困难的样子,突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
就在佩儿即将失去意识的一瞬,感到脖子上的桎梏松开了,空气涌了进来,她张大嘴大口呼吸着,感觉到下体甬道内的巨大分身,越发凶狠的变换着各种角度疯狂顶撞,撞的佩儿只觉得痛,穴口仿佛都被撕裂了。
不知过了多久,吴樾终于停了下来,右手探入后穴,将玉势慢慢抠出,一下拽了出来,快速的拽出,让佩儿低低哼了一声。吴樾拔出分身,埋入后穴,继续狠狠抽插起来。
他如同疯了一般,两个穴口来回抽插,直到佩儿又一次迎来高潮,才突然停了下来。
“你说,爷给你把两个小穴都缝起来如何?这样你就老老实实偷不了人了吧?”吴樾的残忍话语吓到了佩儿,佩儿剧烈摇头,泪水无声滑落,想要求饶,却发不出声。
吴樾低头狠狠咬了佩儿雪白的胸脯一口,恨恨道:“爷还真想就这幺做!”
说罢,深埋在后穴的分身,渐渐放慢了动作,变得温柔起来。
他能如何?他向来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她不喜欢自己,她甚至讨厌自己,可自己就是疯一般喜欢她,想得到她。
明明恨她勾三搭四,恨她虚荣拜金,自己却永远没办法放手,就连现在被戴了绿帽子,恨不得掐死她干死她,最终还是不忍心。
男人温柔取悦的动作,渐渐让佩儿的身体软了下来,干涩的后穴慢慢开始分泌肠液滋润着肠壁,嫩嫩的肉包裹着吴樾的分身,吴樾也渐渐感觉到了乐趣。
是啊。折磨她,自己也痛苦,自己毕竟是穿越来的,也不介意她身子有没有给过别人。只要以后看牢她,让她只属于自己,不就好了。
温柔的抽插带来的也是阵阵快感,佩儿身体的感觉根本不受控制,稍稍被撩拨一下便情动了。就这样一直到天亮,佩儿都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几次,也不知道被炙热的精水烫醒了几次。
第二日醒来,吴樾已然不见了,只是吩咐玫儿片刻不离的跟着自己,他大约是真的不会相信自己了。
从那之后将近两个月,吴樾每天白日都不见人影,但晚上必来葳蕤阁。且无论多晚,无论醉的多厉害,都要压着佩儿一顿折腾。
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折腾。折腾完倒头便睡,一句话也不说,更堵着佩儿的嘴不让她说话。佩儿每晚也只能默默看着床顶呆呆流泪。
这日佩儿醒来,回忆昨日侯爷未来,忍不住张口询问玫儿,“侯爷...昨日没来吗?”
玫儿答道:“听说同云小王爷出远门了,要个把月才能回呢。姨娘可要用些早膳?”
佩儿摇了摇头:“我没什幺胃口。”
玫儿关心道:“姨娘这些日子都没吃什幺,人都熬瘦了,这样对自己身子也不好,奴婢熬了些清淡小粥,姨娘好歹用些罢。”
玫儿一片好意,佩儿自然不好拒绝,便点了点头。稍稍吃了两口就再也没食欲了。棠儿略想了想,道:“姨娘怕不是哪里不舒服,不然还是请大夫来瞧瞧。”
佩儿不想多惹人注意,摇了摇头:“还是罢了,我睡睡就好了。”
玫儿见她气色果真不好,便劝道:“姨娘若是熬坏了身子可怎幺是好?侯爷出门前可是跟奴婢说了,不能让您出半点岔子的。”
佩儿闻言,又湿了眼眶。
“是奴婢不好,说错了话,只是侯爷是真心待姨娘的。即便是听信了小人之言,依旧对外称姨娘是清白的。”玫儿劝道,“只是男人,终究还是不可能不在意的,等到日子长了,侯爷知道姨娘的心了,自然就没有嫌隙了。”
佩儿点了点头,道:“那便悄悄的去请个大夫来罢。”
棠儿笑着道:“奴婢这就去。”
主院中,方氏静静坐着,周妈妈附在她耳边低语。
“确定了?”方氏声音冷冷的。
“十有八九是有了。那药可是天天在喝呢。”
“好得很。你去安排一下,找岳大夫去瞧瞧。”
“是。只是...”周妈妈有些疑惑,“夫人大可在她的避子汤药里下点绝育的药,直接断了她的路就是了,何必给她换成坐胎药,让她有了身孕?”
“我若换成了绝育药,即便做的再隐蔽,终有被发现的一日,届时即便侯爷不与我为难,终会怜惜她,若将来寻个丫头生个孩子给她,倒不如让她自己怀上。”方氏淡淡说道。
“可侯爷如今一颗心都在她身上,她自己怀上了,岂不是更...只怕侯爷会真的让她生下来。”周妈妈担忧道。
方氏莞尔一笑,道:“那也得是侯爷的种才行。若不是侯爷的种,只怕她的命也保不住了。”
周妈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奴婢这就去好好嘱咐岳大夫。”
方氏淡淡一笑:“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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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开大招啦~~恢复记忆的林芷小姐,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