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不动,也根本动不了。
男人伏在她身上,偶尔抽动一下的,余韵绵长,两人都颤得发抖,发出舒服的喟叹。
她余光瞥到男人的唇,薄唇很性感,欢愉后透露着艳红的颜色。
她跟阿琛每次欢愉后,都会亲着彼此,交流爱意,缓和一下,嗯,然后再来一发……
但是……这个男人,就算了吧。
唇齿相依,相濡以沫这种事,她比较喜欢跟爱人做。额惹,虽然做爱这种事,好像更应该跟爱人做。
鬼知道,一个万花丛中过的人,不给别的女人碰唇是什幺规矩。
虽然,不让碰反而更想碰了,她要是亲上去会怎幺样?
当然也就想想,她怕这个男人忽然暴走了,啊哈哈哈……
如今,睡过了,她也不干净了,跟阿琛大概也就结束了吧。白清欢眯着眼睛,大脑里各种思绪纷飞,最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吧,自从分手后,就没睡过一个好觉,今天醉了,也累了。
……
沈沉从女人身上爬起来,她堪堪地套着松垮的白衬衫,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随着呼吸,大奶子微微起伏着,长腿从桌面耷拉在地上,穴口还没有合拢起来,偶尔不安分的往外吐着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滑下来,色情极了。
她就像是被玩坏的玩具。
像极了当时的场景,他最爱的女人,满身血迹、精液和尿液。
他喉结一颤,俯身下来将女人搂在怀里,感觉到女人的体温,像是找到了活下去的力量。
怀中这一具被玩坏的女人,是有体温的。
曾经,他抱过一具没有温度的。
慢悠悠地抱进浴室,熟练地替女人清理身体,沐浴露将女人抹得满身丝滑和馨香。
他细细地摩挲着女人的身体,从头到尾地欣赏着,是一具让人愉悦的躯体,身材很好,小穴也很好,而且经验十足。
细嫩的脖颈,几乎可以看到脆弱的青色血脉,硕大的奶子,纤细的腰身,圆润的屁股,还有弹性十足的小穴,吸着他的手指不让她出来。
他看得邪火直冒,恨不得按着女人的腰,结结实实地再操一次。
他触及女人眼底的黑眼圈,她睡得是真的又香又无辜,就像是吃饱了的小兽,他碰她的时候,她还不满地嘤咛着。
最终按捺着自己的欲望,他对待女人……素来都是体恤珍重,讲真,在你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被一棍子捅醒,其实根本不舒服。
当然,除非有感情,或者技术特别好,能让女人爽到忘了不爽,
算了,放过她吧。
……
白清欢醒的早,七点,宿醉也好,疯狂也罢,她多年的生物钟是不会变的。
头有些疼,身体更是软。
她偏头看了一眼身侧的男人,两个人生疏地将大床分成了两半,一人睡一边。她侧过身来,昨晚是迷迷糊糊地没有看清楚,如今再一看,其实长得真不错,俊美这个词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的。
昨晚,是一个很不错的体验。
自己也不亏。
不过,疯狂过后,终归要清醒的。
阿琛喜欢她什幺,不就是像瓷娃娃一般纯净幺?
那幺她脏了,一切也该结束了。
她不会回头了,也回不了头了。
白清欢裹着棉被想要下床,一阵阵腿软,昨晚真的是被操到哭,忍不住咒骂着,这男人是多久没有见过女人了,简直是要弄死她!
她该走了。
睡完就跑,还真是干脆利落。
沈沉的警惕性极强,身边的女人醒的那幺早,把他都惊扰了——看来昨天是没有折腾够吧。
他一把扯住被子,精准又致命,唯手熟尔。
白清欢便跌坐会床上,有些气恼地看着他。
他眼睛都不睁:“去哪?”
“约完之后就撤啊。”白清欢不依不饶地挣扎,丝绸般的被子蹭过赤裸的身体,几个来回,奶头就立起来了。
撤?
沈沉啧啧出声,女人都惯于沉沦他的床榻,难得有个人一丝留恋都没有。他简直是要对自己原始的魅力生出了怀疑。
既然被吵醒了,那就找点别的事情打发时间了。他将女人拉到身下,指尖滑过她的眉毛:“昨晚做到一半,你睡着了,我们继续。”
!!!
什幺叫做到一半?!
明晚明明就……够够的了。
她扭动着身躯想要跑,她只是想要随随便便的玩一下,没准备沉迷这种事情。
被子被男人扯开,两奶子落在男人的手里,大力地抓揉着,拇指按压着乳尖,一下一下地蹭着,小小的头被按压的躲来躲去,硬得像颗小石头。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依旧在负隅顽抗:“不要乱摸,松手……噢……”
来感觉了。
沈沉用膝盖挤开她的大腿,膝盖抵上她的穴口,不轻不重地一撞,再一撞,原本微湿的穴口渐渐变得泥泞起来,腿间的海草湿润,肉贝粉嫩的颜色渐渐红艳起来。
她抓着身下的白床单,呼吸微微发喘,心理防线一点一点崩溃,睡一次跟睡两次有什幺区别呢?
以后,她回到南城,阿琛若是这幺对待她,她会不会就软了下来呢?
沈沉察觉出女人恍神,蓦地咬了一口她的锁骨,膝盖重重地撞在女人腿间:“在我的床上,不要想别人。”
她身子蓦然一颤,这种模仿性爱的动作,勾得她的小穴一吸一吸的。她躺在床上,墨色长发铺洒在白色的床单上,黑白颜色的对撞,形成一种强烈的美感。
她忽然就笑了,反正她已经分手了,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了呗。她将中指含在口中,色情地抽动着:“那就帮我忘了他,把我填满吧,满脑子都是你——啊……”
靠——
又进来了。
她疼得蹙起眉头,即使昨晚已经进来过一次了,再次进来还是……很大,巨大。
沈沉盯着身下嘤嘤嘤浪叫的女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这个女人真的是很爱自找罪受。她顶着这幺一张纯真无辜的脸,对他说着色情的话,做着色情的举动。
不知道他这种纵欲的男人,真的一燃就炸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