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爹有酒窝。
很浅很软的那种,要靠近看,抿嘴或是接吻,唇角陷下一处,像小滩浅湾,勾人眼色。小爹唇也软,很像长期放置的苹果,软得很,一咬便吮出汁来,叫声也软,怯生生的,一声一声呜咽,像小兽,像做错了事,缩着嗓音。
他的确不对,错在勾引了我。
父亲是入赘,母亲是企业家,父亲是被卖来的,他家拿了一笔钱换走了父亲,不登对的婚姻,后果很明显。
我是保姆养大的,父亲死在开口和母亲要钱的一个普通晚上,病因很俗,心病成疾,再加上酒泡的日头,命线被掐着,钱堆的病,也是钱促成的死。
酒是坏,我也恶劣,毫无悲痛。
如今却庆幸母亲迷信,又强势嫁了一任,嫁的人,却娶了钱,但母亲却不似和父亲般,宴请一堆,而是在小教堂,和小爹互换了戒指,兴许是我没睡醒,竟从母亲粉盖的皱纹中看出了郑重。
嘁,不就是看上钱的男人吗,我这样想着,凝神又看。
硬了。
这是个比我母亲小了很多的男人,比我也大不了多少,白色西装收腰,窄肩腰也细,指节摩挲有些发痒,视线往下舔,可能是紧张,他抖着手腕在拎裤腰,露出一节脚踝,凸起的骨,绷紧的腿线,还有,从远处就看得分明的,烫红的耳尖。
怎幺,还真是个喜欢老女人的货?
长得一副粉面白脸的样,怕是床上也是被女人压吧。我这幺想着,视线抓死他,舌尖沿着齿列,一寸寸舔过。
不自觉顶了顶胯。
婚礼很小,但时间很长,母亲是个不吃一点亏的人,好像还请了相关会计人员,就为了一点婚后财产分配的问题。
无聊极了,我起身准备离开。
绕到柱子后,瞧见在一旁等着的小爹,他背对着我,离得有些远,在弯腰和别人讨论着什幺,西装紧覆在他身上,裹满两片臀部,深深勾出股线。
入眼,一幅艳景。
耳中还模糊侵入着婚礼进行曲,鬼使神差,我就躲在柱子后,缓缓将手探进裆里,拢掌成圈,隔着布料,撸上发肿的茎身,一双鹜目下沉,死死盯着随腰身晃动的肉臀,真骚。
感官放大,渐渐听得人声传来,好像是小爹和他人起了争执,一声惊呼,小爹连退几步,离我近了些,隐约有奶香混着熏人香水,一同袭来,手心用力,射的同时还在恍惚想着。
小爹这身味,真他妈香。
可能是动静大了些,他转了头,我收拾了下身,踱步迎了出去,又走得近了些,我才看到,小爹比我矮一些,他的唇是淡淡的粉色,鼻头也嫩,眼神却在躲避,一闪一闪的,像漾开的湖面。
我伸手握住了他递来的掌心,是爽的那只手,我用力蹭了蹭,小爹似是怕我,想要抽回,我加重手劲,指腹揩在他柔软掌中。
想弄脏他。
我这般想着,嘴角咧开,乖乖的叫了声。
“小爹。”
咱们回家再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