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湿的,小爹也湿,一双眸子被涩泪汪得盈透,后穴不断吞缩,咬着我的手指,一节一节往里吃,乖巧又温顺,我将他腿弯架在肩头,抵着红软的口,一遍遍要他,俯身去嘬他胸腹,见乳首似充血般肿立起,眸色更暗。
声音哑沉,像刮着沙。
“好乖”
小爹仰头凑近亲我,勾舌尖舔我的下颌,端着张楚楚的脸,羞赧又纯,掌心攥紧那两瓣肉臀,我塌腰又埋得深了些。
他眼睛复上泪,朦朦胧胧,似是醉了,含糊咬着字,一声一声喘,好听得紧。
下流气息吐在他耳边,还未多加言语,便听得怀中传来的低声呜咽,好哥哥,气声带着娇,像一把挠在心头的钩子。
一场未免有些逾越的春梦,醒了。
操,硬得难受。
房子很大,小爹搬进来时带的行李不多,但足以饰满一间卧室,小爹和母亲是分房睡的,听到这个消息,我心头狠狠一跳,有些荒唐的念头开始慢慢滋生,欲待长成蚕食的暴兽。
陌生气息不断侵占这个房子,很快,房子各处可见小爹的物品,阳台有小盆绿草,厨房里皆是他贴满的便签,是粉嫩的动物形状。
我撕下一张写着“小心刀具”的便签,背面隐隐有凹凸感,指尖摩挲着纸面,凑在鼻下。
妈的,怎幺这幺香,这男人花做的吗。
多撕了几张带回房间,贴在内里的衣柜门上,第二天穿的时候,衣服似乎也染上了香。
有点奶味,却又像后调香水,跟妖精一样。
专门勾我的魂。
平静日子总是过不久的,夏日燥火烧得我心肺皆热,冲完澡在走廊上点烟,味儿有些苦,雾气绕着,慢慢飘向面前那扇门。
我上前敲了敲,门开了,涌出来一阵浓香,有些晕人,小爹仰着头,明眼是刚洗完澡,湿气混着香,迷眼熏心,他似是有些怕我,在家几乎不和我说话,现在也是,慢慢吞吞朝我眨眼,似是在问我做什幺。
可我怎幺觉得,他在勾引我呢。
瞧了他一阵也没说话,眼神发沉,渴得厉害,他好像又怕了,推着门想要关上,我手快脚也快,抵着门缝钻了空。
门关上了,小爹也被我按压在门后。
夏天真烦,也太他妈热了,我看着小爹的头顶发愣,背后升腾起一阵燥意。
心跳得厉害,无端想到了每夜的梦。
舌尖顶了下上颚,滚了滚喉头。
小爹好烫,靠着我肘的脸颊红得惊人,带着水汽的指节抵在我的前胸,一下一下推,却不敢擡头看我,头埋得低,脖颈也红了一片。
可爱,怎幺这幺可爱。
我没动,也不想动,梦在脑海里一遍遍过,梦里小爹的眼睛愈发清晰,是一双几近浓稠的墨色,却因为我而掺了泪,是真招人。
正欲开口,门外传来母亲的唤,她在叫小爹,叫阿深,又轻又缓。怀里人急了,腕上加了劲,直往心口怼,我单手攥握住,一齐反压在门上。
低头看进那双黑眸里,我也叫,刻意压低了声线,在他耳边磨,我叫小爹,色情又下流。
手顺着腰线,一寸一寸摸,摸到胯骨,再捏抓了他的肉臀,指节很硬,隔着衣料撸上他下身,他呼吸更烫,喷在我胸口,不急不躁顿时成了火烧火燎。
挺胯曲腿,迫压在他股间,慢慢吞吞摩着。
他小声质问我,却提不起架势,像只炸毛的狐狸,眼神湿漉漉的,和梦里的他,重叠一处。
伸手将指节探进他口中,捏着软舌,他却条件反射,舌尖勾上我指弯,不自觉舔弄着,眸色愈沉,我有些憋不住了,压着气,喑中掺哑。
我说,把母亲叫走,不然我就在这儿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