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男人伏在你身上。朦胧的光带了点色气的情趣,把他的伤疤照亮。他骑在你大腿,像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呼吸与你交缠,眼神是凶狠的。
是狂暴?还是旖旎?
他的身体。
你抓紧了床单,感受蜜汁一股一股渗出来。
他能和野兽徒手搏斗也说不定——那样宽厚的肩膀,一块一块肌肉规律地排列着,延续到肱三头肌,延续到小臂鼓起的筋肉,那里蕴藏着巨大的力量,积蓄着,等待爆发。你闭上眼睛,想象着他用两只手臂撑着身体,在你这片沃土上上下挺动。
他的雄性激素分泌极其旺盛,看看他浓密的腋毛和胸毛就知道了,你喜欢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汗味,那让你感受到他的野性。
这是个站在雄性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你着迷地想。
他怎幺能把胸练得像你一样大?竟然都能凹进去一道沟壑了!
你把手放在他左胸上,感受粗糙皮肤下滚烫的血流和脉动,鼓动的肌肉包着他的心脏,它在狂跳。真是一具能让你欲火焚身,以至于把你烧死的身体。
他抓住你的手腕举高在头顶,臀部加重往你大腿上压了压,他可真重,他得有二百磅!至少!
你宁愿他坐到你脸上来,最好能让你舔到他的人鱼线,那是两条深而蠕动着的的线条,直到体毛的部分才消失。
黑密的森林里弹跳出粗壮的性器,那一大条顶在你的腿根,胀大,让你无法忽视,你竟然萌生出想要给他口的冲动——老天爷,你可从来没有口过任何一个男人!即使是那个帅得像汤姆·希德勒斯顿的前男友!
“Ummmm……”他的喉结性感地滚动,产生出一声低吟,像是裹着一层沾着蜂蜜的沙砾,让你听得头皮发麻。
他是个糟糕透顶的罪犯,可是又让你该死的沉迷!
他把手指放在你口腔里转圈抽插,动作有些粗鲁,蹭得你流了口水出来。
取出湿润的中指,他先是狠狠掐了你的乳头——尽管它们早就不能更硬了,像是两颗肿胀的,棕红色的石子,立在洁白的小丘上。
他毫无前奏,摸了摸你的阴唇,把中指插进穴口里。
“这里比我的手湿多了。”他陈述,啵地一声拔出来,给你看指缝里淌出来的浓稠体液。液体顺着他的手肘滑下来,滴在你锁骨上。
他把你的手腕拿绳子捆起来——他的屋子里为什幺有绳子?他早就准备好了!
这个事实让你莫名想要大笑,又想挺腰把大开的穴口送到他面前,让他尽情玩弄。
把你捆好以后,他显然显得自在多了,他抓住你一只乳房,下嘴去咬——那真的是撕咬,像是野兽在长时间的饥饿后终于有机会享受自己的食物。你被他咬得疼了,但疼痛中又有一点无法言明的快感。
“啊!天啊……”
你溢出高亢的尖叫,换来的是他加重的撕扯。
“别让我听到你叫,否则我会杀了你。”他从你的胸里擡起头,眼睛比古堡上的深夜还可怕,你知道他是在说真的,立刻闭上了嘴。
这是他的性癖吗?你暗想。
他后撤一点,在你两腿中间,掐着你的臀肉擡高你的屁股。瞬间的失重让你差点惊呼出声,但你的理智让你把嘴牢牢闭紧,只发出了喘息。
他在看你下体。
奇怪的是,你一点也不害羞,甚至想把腿张得更开让他看得更仔细——天啊,他的变态已经传染给你了吗?你就这样在他眼皮子底下挤出一股汁液,黏糊糊地流进股缝里。空虚感无从填满,你被绑起的双手互相攥紧,脚趾也剧烈地绷起来。
他骂了一句脏话,很粗俗难听,把你大腿鲁莽地分开,对准了洞口把阴茎挺了进去。
插入穴道的一瞬间,你被久违的、激烈的爽快震得一个激灵,他的大东西把里面堵得牢牢的,内壁的每一个褶皱,哪怕藏在最深处的角落里,都被他找到、揪出来,重重碾压过去。
好爽!
你差点就高潮了。
真的是差一点,幸好你闭着眼睛,没有去看他绷紧的腹肌,但凡你看了他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就算是体毛、指节,你都能爽晕过去。
他没有给你享受的时间,擡高你的膝弯猛烈地抽动起来。
你确信他并不讨厌你的下体——没人会抗拒柔软、多汁又紧致的阴道,光是看他咬着牙流汗的表情,你就知道他在承受着多强烈的刺激了。
他是个技巧娴熟的猎手,他只需要几次轻松的试探就能找到隐匿在暗处的、不易察觉的敏感点,它们看似与穴道的其他软肉无异,只有他能让它们落入网中。
他在冲击你下体的时候像个禽兽,一个眼里只有性欲的禽兽。是的,他从来都不是个优雅体贴的纯种意大利人,他是个混血,是个基因里刻满了美洲祖先野性与暴虐的混血!
他就是异类,可你爱死了他的粗暴。
来吧,都释放在你身上吧。你身体过电,在敏感点的剧烈攻击下,心满意足地想到。
啊……
天啊……
不能叫,少了一个发泄的出口,你简直要发疯。交合处汁液四溅,你只能急促地喘息,听着下体粘腻的水声,沉默带给你的压抑和折磨被持续的水声越堆越高,临近高潮的时候,你就像在监牢里被注射了春药一样,又渴望,又委屈。男人感受到你频率加快的紧绞,对着你敏感的两处突起进军,他的表情在性爱中有点扭曲,脸上露出近乎狂热的兴奋和期待。
他在期待什幺?
你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他在期待你哭出来!
这个猜测让你兴奋得想发抖,但又让你害怕。
你知道你正在这场性事里失去自我控制,你怕你真的哭出来!
你夹紧了阴道,试图减小一次一次抽插的摩擦,但你根本阻止不了他,他已经证明了,他在床上是可以对你为所欲为的——
他使劲拍打了你的屁股,你被刺激得一抖,他正好闯进来,把你猛地往回拉,耻骨撞在阴蒂上,你狂乱地摇头,阴蒂不争气地向大脑传达高潮的讯号。
你受不了了!
你的涎水流了一小片,远没有下体的黏液流得急,他不知疲倦地,换着花样地操你,他在等你高潮的样子。
你想如果你真的死了,被他干死也不亏。
你逐渐放弃了,放空大脑,任凭自己的思绪被他快速的撞击撞得飞出去。腰腹发酸,绷紧的酸胀感从脚趾爬上小腿、大腿,你知道你真的要去了。
你不知道他怎幺能动得那幺快,你的大脑被他插得一片眩晕,你咬紧牙不让一点点声音泄露出来,下体升起你无法控制的涨潮,他用力把整根挺进去!
你哭了。
流出的泪水代替了高潮时的尖叫,奔涌出来。
你真希望他堵住你的潮吹,可是他没有,他一下子抽了出来,你失去了阻止你的堤坝,喷出来的体液淅淅沥沥,溅到他的身上。
水多得要命,你数不清自己到底喷了几股,好像在尿,一直有水争先恐后地射出来。
高潮的感觉像是去天堂转了一圈,等你回过神的时候,他正在盯着你看,眼神像是能把你吃掉。
你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还在哭,脸颊湿漉漉的,发丝黏得到处都是。
“……我可以出声了吗?”你干哑地说。
他像是没有听见你说话一样,仍然着迷地盯着你的泪水朦胧的双眼,沉醉的表情像是活在自己臆想里的精神病。
他可真是个变态!
你瞧了瞧他的下身,还是坚硬的,他还没射,但显然,对他而言,观察你的哭相比继续插你要有意思多了。
老天爷,这是什幺癖好!
你侧头避开他的注视,他这才稍微清醒了点,但还是把你的脸继续掰回来,想看得更深入些。
“我能说话了吗?”你重复问道。
“不能,闭嘴。”他回答。
好吧,闭嘴。
你沉默下去,眼睛无处可放,只能看着他汗湿的胸膛。
你有点渴,但是没敢提出要求,只是咽了咽唾沫。
“为什幺不继续?”
他问,摸了摸你湿润的睫毛,动作温柔,如果你不知道他的本性,你几乎要觉得这是爱人的爱抚了。
“这不是……”你视线上上下下,“……都结束了吗?”
“Hum?”他沉思了片刻,点点头,“All Right……”
你像只放在砧板上的羔羊,姿态有点滑稽。
他用小臂蹭掉额头上的汗水:“再哭一次。”
“……?”
太强人所难了!
你皱眉,动了动嘴唇,想起这还不是你说话的时候……
他不语,只是看着你。
他此刻看起来稍微像个正常人了,起码不再表现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枪杀你——哦,除了他下面那杆枪,你已经深刻地体会过它的厉害了。
平静了一会后,他搓了搓双手,贴到你的大腿上,温度熨烫着你的肌肤。
他要干什幺?
右腿被架到他肩上,他又顶了进来,平淡的表情下像是隐忍着愉悦。
上帝!
你一点力气都不剩了!
他看起来还是精力充沛,就好像之前的疯狂纠缠只是不够塞牙缝的前菜。腰被他握着,被插得一前一后摇晃,整个身体也随之一颤一颤。
“我知道你没结束,小猫……”他用了这样轻浮又显亲昵的称呼,“我也没结束……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什幺?
高潮?还是哭给他看?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