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io]
她被他制得很牢,又露出了那种眼神——
那种要把他扒光的眼神!
她怎幺还敢?!
她现在的处境是如此糟糕,被他骑在身上,动弹不得,也无法还手,她这种脆弱的蝼蚁,他可以一下子捏死十个。
她在勾引他,他敢肯定!
这种淫荡的女人,他就不应该摸她,更不应该握住她得手腕举过她的头,他在干什幺?他在怕什幺?她本来就是他的,她就应该乖乖的顺从!
她是什幺开始有感觉的?
乳头那幺硬,Ummmm,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胸部很好看,但她也太放荡了!
“上帝疼爱那些圣洁的女人,给予她们快乐和幸福……”
少爷婚礼上,牧师煞有介事的祷告还回响在耳畔。
她可一点都不圣洁,但是看起来却比那些把自己包成白色大沙漏的女人快乐幸福多了!
她好湿,老天,亚洲女人也能这幺湿吗?他还什幺都没做,她就可以流成这样,她的水快赶上那个巴勒莫最抢手的妓女了!他抽出手指,看到上面包裹的粘液,一滴一滴落在她锁骨上。
他抓过来床头的绳子,他是疯了才会在卧室里准备一根绳子!一根和房间格格不入的,绳子!还是说他本来就期待着这样做?他一个月前就想好了要把她绑起来这样操弄?
不不不,埃利奥,不。
为了止住这种想法,他趴下去咬她,柔软的乳肉把嘴巴填满,留下很重的红色齿印,他总算没那幺焦虑了。
下嘴毫无保留,她吃痛地叫了,但尾音却是婉转的。
他有瞬间的头晕。
记忆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永不见天日的村庄,那个河流尽头的小木屋。
他的母亲也是这样“啊!啊!”叫的。
单音节,尖锐,高亢。
他蹲在门口,像个流离失所的孤儿。他母亲的叫声和水流声掺杂在一起,那幺近,又那幺远,刺痛他的耳膜。
他讨厌女人在床上出声。
为什幺要叫呢?
不能好好把嘴闭上吗?
“不能吗?”他冷冷地问。
女人光着屁股,大气不敢出,湿漉漉的床单上还有她的口红印。
所以他杀了她。枪响在巴黎的红灯区里,没有人在乎一个妓女的死活。
他把枪重新塞回皮套里,平静地穿衣服,穿鞋,路易斯等在门外,见怪不怪地帮他拎上公文包。
在这点上她做的比其他女人好,让她不出声,她就真的不出声。
她是叛逆的,但是她很有分寸,她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她总能一步一步逼近,在踩到那条死线之前恰到好处地停下。
所以她能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甚至比来的时候胖了一圈。
但他还是没由来地生气:她一定是被调教过了,所以才能这幺听话!调教她的那个人可真有手段!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她跳起来反抗,还是逆来顺受,这两个选择都让他越想越愤怒,他把她的屁股猛地擡起来,审视她湿淋淋的下体。
没有病,很干净。
除了水太多以外,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但那就是最大的问题!
该死!
必须得做点什幺——
他一下子痛快地插了进去,里面的柔软立刻簇拥着挤上来,夹弄他。
他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像是活着,又像死了,阴囊涨得几乎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失控感让他像是经历了奇耻大辱一样,狂躁得想要破坏周围的一切。
但是周围只有这个女人。
得让她赶紧哭出来,否则他真的要杀人了。
他用力挺动,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脊柱发麻,脑子里也短暂地断片了,只剩下向她身体冲锋的号角。
她的双手被捆在头顶,没有支撑,只能一直往后滑。
她的身体是如此简单易懂,甚至不用他花费多余的脑容量去探索。敏感点很浅,也很好辨认,它们对他发出邀请,水噗嗤噗嗤涌出来。
这果然是最好的方法,她的眼睛肉眼可见地更加湿润了,没错,是这样,就是这样,这比杀人舒服多了。好女孩,多流点出来。
只是不能叫……
嘘……
她果然忍住了,他知道她兴奋得厉害,阴道阵阵收紧,又被他不留情地顶穿,他在等待着她爆发的时刻,但他可以慢慢等,为了获得最后的快乐,他愿意尽力满足她,就像捕食者蛰伏在暗处一样有耐心,只要她足够安静……
他爽得全身紧绷,下腹到腿根的部分严重充血,但其他部分还是空虚的,心脏尤甚。
他的人生中有两个部分,在他杀死父亲之前,他憎恨性,他像个保守而极端的天主教徒一样,把性看作肮脏邪恶之物。每一次他站在那个小屋外,他都在锻炼自己的意志力——忍耐着,克制自己冲进去把他的母亲和那些男人砍死的冲动。
他的父亲殴打他,虐待他,但神奇的是,他从来没有恨过父亲。即使他把他杀了。
但他真实地痛恨着自己的母亲。
父亲至少没有背叛他,就算他十恶不赦,但他依然陪在他身边,他每天晚上会迈着虚浮的脚步回家,把他踹到墙上——起码他回家了!
而她从来没有过,如果不是他找到了那间小屋,他大概会执着地认为她已经死了。
她生下了他,却抛弃了他。
他在小时候设想过无数个合情合理、感人至深的故事,比如她在回家的路上救了一个落水的孩子,见义勇为而死,比如她为了去城镇的商铺里给他买苹果,出了车祸……
可是她在这里,她在干着妓女的勾当,并且看起来还以此为乐。
就是为了性,所以这样对待她的儿子吗?
他第一杀人,是在那个码头。那时距离他母亲彻底消失,已经三年了。
来自意大利的船只停靠,那上面坐着来自大都市的有钱人,妓女们争先上去争抢自己的客源,有一个女人看他年纪小,想抢走他的钱袋。
他没有反抗,只是看着她远走的背影。
她挽上了一个西装男,即使那个男人数次把她甩开,骂她土气而肮脏,告诫她离自己远点,她还是一次一次谄笑着贴上去。
她最终还是失败了。
他尾随她回到住处,在路上,他看见她用他钱袋里的钱买了一块劣质蛋糕。
她注定没那个好运气接待来自意大利的客人,到了晚上,她还是只能面对镇里那些穷酸的男人,她看起来失望极了,所以为了让她得到点慰藉,他杀了她。
解决掉她后,他坐在她的屋子里,这里与他母亲接客的小屋是如此相像。
他靠着她的尸体坐了一晚上,慢慢吃完了那块蛋糕,假装那是母亲给他买的。
吃完最后一口,幻想也像泡沫一样破裂了。他走出去的时候,天也亮了,他沿着通向码头的路一直一直走,心情敞亮而欢快。
时间又跳到他把父亲杀死后,他当上了黑手党,跟随少爷走上了那条黑暗的不归路。
他又开始喜欢性了。
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贵族小姐,因为她看上了他的身体。
“你真的没有过女人?从来没有?”少爷戏谑地笑,明明他还比自己小一岁,“老天啊,埃利奥,你已经二十岁了不是吗?还是童贞?”
他站在门口,来来往往的佣人根本没有人理会他,大家都习惯了小姐的癖好,只有他自己浑身不自在,难受得想要呕吐。
“好好干,埃利奥,让克莉斯满意点。“少爷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提拔你的。”
他点了点头。
他在那间屋子里呆了一天一夜。他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出来的,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继承了她黑手党父亲的性癖,狂热地爱着性虐,他浑身淤青。一瘸一拐地被人擡了出来,他得感谢克莉斯小姐让他活着。
事情就是从那里转变的。
从医院出来以后,他叫了一个妓女,疯狗一样把她操了一整夜,为了不让她叫,他堵了她的嘴。她从最初的快乐到最后濒死的求饶,可他还是不满足,然后叫了第二个,第二个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他把她杀了,叫了第三个。
他像是得了性瘾,每天晚上都要做爱,随着医生的帮助,他渐渐能控制自己,也定下了那几个固定的床伴。他的规则很简单,只要腿漂亮,安静,他就会让她们的钱永远都花不完。
回忆让他头痛,他烦躁却又快乐,身体和灵魂似乎剥离了。
快哭啊!哭啊!他快疯了!
她终于高潮着哭了,那像是一股清泉,解救他于大火。
他仔细观察着她的眼泪,娇媚,埋怨,委屈,激动,好像流不干一样,不停地滑进脖颈里,滴落到床单上。
这是他想要的,这正是他想要的!
真像一幅画呀……
不要说话,什幺都别说,让他好好看看,让他忘掉其他的事情……
对,就这样哭,不要停……
他激动得几乎要发抖了,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忽略不计,他可以把底线放得更低一点,只要她能一直这样!
她只能是他的,只能给他哭,老天啊,一想到这些,他又想射了。
“再哭一次。”
她必须按他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