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双腿之间一条软舌,滑溜的犹如鱼儿,从她羞耻敏感的蚌肉间划过,在她硬涨的花核上重重一吮,叫不出声的邓莞尔立时小腹一紧,下体的穴口处淫波泛滥。
淫穴在不知是何人的情况下,潮喷,邓莞尔脸色绯红羞愧,几乎欲死。
偏此时一直爱弄她下体的男人擡起头来,脸凑到她面前。
明亦…………?
“怪道如此骚浪,才会让他俩朝思暮想的无法自拔……”
相较于明觉的清朗,明亦虽未如明心般破了容貌,却戾气更盛,且这阴厉藏在温驯恭良的王子贵气之下,被邓莞尔察觉时,才更添恐惧。
明亦……
是明亦……
邓莞尔呼吸急促,周身大穴被点,有口难言,看着这个笑容冰冷的男人凑近,隔着茫茫几年的时光,唇色温润的在她下巴尖上狠咬了一口。
“你不是最喜欢扮楚楚可怜,此时为何没有眼泪?”明亦的唇贴在她耳畔,低低冷笑:“假惺惺的荡妇。”
只这一句话,邓莞尔做贼心虚,全身红透。
荡妇!
可不吗,她就是一个荡妇。
明亦起身,在一旁的漆盘内拿了一根白色的玉势在她脸上滚了圈,“怎幺样,这物可还满意?”
邓莞尔想摇头,想说话,偏偏周身麻木,动也不能动。
那玉势通体冰凉,粗细长短如婴儿手臂,雕琢的和男子肉物一模一样。
明亦掌中的玉势,在她脸上滚了圈,纯白的玉渐渐透出丝绿意。
他看见玉势变色,意味颇深的冷笑了下,手指掰开邓莞尔的唇瓣,将那根泛着翠意的玉势刺进她的口中。
唔……
太长,太粗了!
邓莞尔只含得下头部那一小截,却发现那冷凉之物,似有股奇异力量,吸住她口腔内的软肉,贴在它冰冷沁人的玉璧上。
“怎幺样,它是不是比你还会吸?”明亦将那根物事强行抽了出来,邓莞尔的唇舌一阵痛麻。
“这块冷玉,比冰雪尚且冷上许多倍,挨着的事物越热烫,它颜色便会越翠绿,让我来看看你哪里最热……”
明亦指尖嫌弃的挑开她的衣襟,粗暴的扯去她系在脖颈上的肚兜,邓莞尔胸前两颗浑圆饱满的大兔子,霎时弹跳了出来,乳首一点樱红,真真应了那句楚楚可怜。
“呦,这幺肥硕滑腻的两团雪肉,怨不得明心朝思暮想,我安排的人却碰也不碰,想来是她们都太过纯净,不似你这般饥渴淫荡,不对明心的胃口。”
邓莞尔胸口起伏不断,心上像被人挨了重重一记闷棍,偏身体无法动弹。
明亦手中的玉势在她的奶尖上戳了两下,拿过一只花色精巧别致的瓷瓶,将那瓶塞拔下,倒出些滑润的油脂均匀涂在玉势之上。
说来也奇,那玉势看着通体光滑,但倾倒在上面的液体却能吸附着,不至于滴落,一整瓶油脂倒上去,看起来反而更加水润滋养通透明亮。
他给玉势涂抹油脂的动作委实太过淫靡色情,偏邓莞尔知道他心里多幺嫌弃,于是面上更加羞愧难当。
明亦将那油脂涂匀的玉势抵在她双腿之间,将她一双玉腿大大掰开,玉势的龟头在她花心上来回研磨,走到哪儿,都会冰的她颤抖。
他却附在她耳畔低声安抚,“别怕,你下面被太多人干过,早松的不能用了吧,我这药和玉势,皆是让你回复紧致,被干的再开的逼,被它捅过几次,你只会更紧,更嫩,却更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