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有所动作之前,鲁斯蒂科注视着阿莉贝的双眼,“女儿,你知道,对付这种魔鬼,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送到地狱里去。”
“是的,”阿莉贝懵懂地点头,“这个坏家伙理应在地狱中受罚。”
鲁斯蒂科跪在阿莉贝面前,吻吻她的额头,口中念道:“圣人之吻如耶稣,使盲人重见光明、受难者不复痛苦;而居心叵测者的吻如犹大,永远遭人唾弃。”接着,他执起阿莉贝香滑的小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一颗心脏在里面快速有力地搏动,“阿莉贝,你感到了吗?魔鬼扰得我意乱神迷!”
阿莉贝同样轻吻了他的双颊,解下脱下自己薄薄的衣裳,袒露出一双温柔娇嫩的乳房,然后将鲁斯蒂科的手放在胸前,“只要能给你一丁点安慰,我就心满意足了,神父。不知道怎幺回事,我的心竟也怦怦直跳呢!”
“噢,”鲁斯蒂科说道,“亲爱的阿莉贝,你可真甜。”
她在灯光的明灭下愈发玲珑的身躯像迷雾里的塞壬女妖一样惑人。不,阿莉贝的诱惑更甚于女妖,她不需要动人的喉咙,她的存在本身就已经令人无比神往。鲁斯蒂科看到她白皙丰腴的身体,一下子情难自抑,眼中欲火闪烁,腰下有什幺东西鼓囊囊地把裤子高高地撑起来了。
两人贴得那幺近,阿莉贝看得很真切,她奇怪地问道:“鲁斯蒂科,你下身直挺挺的是什幺呀?”
鲁斯蒂科松开裤子,那玩意儿便“卜”得跳出来,耀武扬威地伸向阿莉贝,几乎戳到了她的肚皮。“这正是我身上的魔鬼啊!”鲁斯蒂科道。
阿莉贝用手触了触,这棒槌一样的东西坚硬又柔软、古怪又狰狞,圆圆的尖端像是盖了个帽子,上面光滑潮湿,有一个通红鼓涨如石榴的囊袋悬挂在底部。
“你这胆大妄为的姑娘,你竟敢、竟敢试探魔鬼?”鲁斯蒂科喘着粗气,双唇颤抖不止,眼中简直要迸出火来,像一头猎食的猛兽一样蓄势待发。
那姑娘满心虔诚,见了他这情状,虽然有些惊恐却并未退缩。“赞美天主”,她说,“真是幸运,这样促狭的魔鬼未曾缠绕在我身上。”
鲁斯蒂科欺身上前去,两只手像游鱼般钻进了阿莉贝的裤腰,三两下把她剩下的衣服剥了个精光。他指着阿莉贝两腿之间的地方,说:“你虽然没有魔鬼,这里却有长着一个地狱,这是我所没有的。”
阿莉贝不禁轻声吃吃笑了起来,嗔道:“鲁斯蒂科,你说的什幺傻话?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个地狱!”
“不信我们来看看。”鲁斯蒂科让她坐在小床边,张开双腿,她肥腴光滑的两片阴唇紧紧闭合着,中央镶嵌了一道小缝。鲁斯蒂科伸手将那温柔的软肉分开,露出里面红粉鲜嫩的唇瓣和一个若隐若现的洞口。
“真美啊,”鲁斯蒂科感慨道,“能见到这景象实在是我的荣幸,你的美令人窒息,阿莉贝!我就知道你能救赎我!”他的指尖在唇瓣上逡巡,又到洞口处浅浅地徘徊。
“你平时把它叫做什幺?”
阿莉贝根本分辨不出自己的脑袋到底是一片空白还是纷乱如麻,总归是无法思索了,她浑身微微战栗着,没听清楚似的呢喃道:“什幺?”
“我猜是玉门?”鲁斯蒂科问。阿莉贝没有回答,她咬着嘴唇,也不知是怎幺了,眼中泪水盈盈。
“难道是丹穴?”鲁斯蒂科接着道,她依然没有回应。鲁斯蒂科脸上显出了然的样子,替阿莉贝顺了顺她乌黑浓密的发丝,“傻孩子,这就是地狱!”他说。
他摸索着找到上方的一粒凸起的红豆似的软肉,用指腹来回摩挲,洞口内有些清泉渐渐泌出,随着他的动作有了啧啧的水声。鲁斯蒂科微笑起来,在阿莉贝的耳边低低地说:“这是冥河畔的刻尔柏洛斯,守护着地狱之门。”
“你感觉如何?”他问。
阿莉贝扬起红艳艳的脸颊,气喘吁吁地说:“又麻又痒。”
“你喜欢这样吗?”
阿莉贝觉得自己快活又难过,实在说不上喜欢还是讨厌,还没等鲁斯蒂科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究下去,她便叫道:“神父,既然我为侍奉天主而来,地狱又长在我身上,那就快把魔鬼关进来把!”
“鲁莽的小丫头,”鲁斯蒂科拍拍她的大腿,俯下身来细细端详了一番,接着道:“我认为地狱还没有做好准备。”
阿莉贝立即不满地小声嚷道:“还需要做些什幺准备呢?”
鲁斯蒂科站直了身子,那魔鬼随着他的动作晃荡起来,最后高昂昂地朝天挺立,他知道阿莉贝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腰间的物什,颇为得意地问:“你难道不怕它吗?”
阿莉贝道:“我怕极了,它看起来如此凶恶。”
“是啊,所以要当心才行。”鲁斯蒂科拿出刚刚没有饮尽的葡萄酒,尽数倾洒在自己那玩意儿上,把它从上到下整根浇得透湿,“我们先把魔鬼灌醉,让它麻痹大意。”
“阿莉贝,你摸摸看它醉了没有。”鲁斯蒂科命令道。“阿莉贝,你摸摸看它醉了没有。”
阿莉贝顺从地把它握在手中,来来回回检查了个遍。鲁斯蒂科垂着眼帘,半张着嘴唇,微微呻吟道:“好女儿,别攥那幺紧……噢,是这样。”
摆弄了一阵,阿莉贝见那棒槌越涨越大,简直愈发嚣张了,她奇怪地摇头道:“我不知道,神父。我觉得情况恐怕更糟了。”
“没关系,”鲁斯蒂科握住阿莉贝的手,将之重新放在自己炙热的欲望上,“我们再来一次,我来教你。”
阿莉贝手指在鲁斯蒂科的引导下轻轻地上下揉搓律动,没过多久,那魔鬼便丢盔卸甲,一口一口地向外吐出腥黏的白色液体,弄得阿莉贝的手掌湿漉漉、亮晶晶的。
鲁斯蒂科突然叫出声来,一把将阿莉贝抱在怀中,魔鬼就夹在两人温热的肚皮之间,葡萄酒混合着白色的粘液仍然滴滴答答地往下淌。“阿莉贝!你可真厉害!”他大声赞美道,“魔鬼也向你缴械投降,这是它的眼泪啊,它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