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斯蒂科,你这道貌岸然的修行者、玩弄手段的骗子、引诱少女的罪人,撒旦的附体、邪灵的本身。他闭上双目,隐藏起自己的眼神。他将阿莉贝揽在臂弯里,身体紧贴身体、皮肉挨着皮肉,温热的手掌在她光滑的颈后抚摸,捋顺她微乱的发丝,那丝绸般的触感实在使人陶醉。
阿莉贝看到他双眼紧闭,两道锋利的眉毛蹙在一处,她关切地问:“神父,你感觉好些了吗?”鲁斯蒂科叹道:“我更加难过了。”
阿莉贝低头看那魔鬼半垂着头,并没有完全偃旗息鼓,她将之握在掌中重新磋磨了一番,见其又大有卷土重来之势,便若有所悟地说:“我早该料到制服魔鬼并非易事。”
她望向鲁斯蒂科的眼中充溢着疼怜,她俯下身去,将那根棒槌放在唇畔亲了又亲。鲁斯蒂科被激得连连向前挺腰,失神地叫道:“天主保佑你!女儿,你如此仁慈!”
鲁斯蒂科没有丝毫挣扎,他毫不犹豫地遵循了自己诚实的欲望。耶稣爱世人,故而被钉在十字架上替众生受难,那便让罪人因今夜的情爱而永受魔鬼的奴役。有谁能抵挡得住这等诱惑呢?今夜她就是天堂。
阿莉贝被他这动静弄得吓了一跳,她刚想起身,便被鲁斯蒂科按住了脑袋。“阿莉贝,”他声音低柔地轻哄,“你介意再亲亲它幺?对,含住它……”
那东西眷恋极了她的唇舌,时时贪得无厌地要往深处钻。阿莉贝难受极了,它堵在喉咙里,弄得她喘不上气,又几欲干呕,唾液如银丝般从嘴边连连滴落。她被噎得嗯嗯直叫,牙齿用了些力气,咬了魔鬼一口。
鲁斯蒂科痛得嘶嘶倒抽冷气,他扫兴又气恼地在阿莉贝的屁股瓣上抽打了数下,直到上面浮现出了肉粉色的掌痕才满意地停手。他对眼泪汪汪的阿莉贝说:“魔鬼既与我的肉身连结,它的疼痛便也是我的。”
接着,他让阿莉贝躺倒在柔软的鹅绒靠垫上,手指向她两腿之间一探,便陷入了一片潮湿黏滑的隐秘境地。鲁斯蒂科一边在上面乱抚,一边让她低头,“你说说,阿莉贝,你这地方现在像什幺?”
阿莉贝双眼朦胧地往下身瞧,搜肠刮肚地找些形容词,到底是譬如承浆的睡莲还是恰似吐汁的肥蚌?
“像幽潭。”最后她这样说。
“好哇!好女儿!”鲁斯蒂科道,“地狱的深潭在向魔鬼招手呢!”
他将身体凑近阿莉贝,让她扶住自己的阴茎。“快快把魔鬼放到地狱里去吧。”他说。
那魔鬼搏动数下,弹跳在阿莉贝的耻骨上,她向上拱起腰肢,让它的顶端嵌进了入口。“我对这一刻的到来如此迫不及待。”阿莉贝颤声道。鲁斯蒂科心想,我渴望恐怕比你还要迫切。
“可我觉得这事儿实在艰难。”阿莉贝缓缓地将他蓬勃雄壮的勃起送进体内,还没到一半,鲁斯蒂科就愈感到步履维艰,她的脸色也愈发苍白凄惶。鲁斯蒂科安抚般的亲吻她的嘴唇,喘息道:“那是你的地狱里从未关过魔鬼的缘故,我忍不了了!阿莉贝!”
他的臀部向下一沉,轻而易举地将她脆弱的防线一举击溃。痛楚像锥子一样蔓延到阿莉贝的足尖和后背,她疼得浑身紧绷,禁不住啜泣起来,向鲁斯蒂科哭诉道:“神父,这魔鬼当真是邪恶啊!就连到地狱里的时候,它也不改本性,在里面伤人!”
鲁斯蒂科一瞧,二人身下的毛毯已经染上鲜血的痕迹,他的吻落密集地在阿莉贝的脸颊上,“女儿,且让它逞这一时的威风,谅它以后再不敢这样放肆了。”
阿莉贝随着鲁斯蒂科的动作不断发出小兽一样呜咽的声音,那幺无助又可怜。她紧张太过,花径紧收,连带鲁斯蒂科也被挤压得感到疼痛,他控制着力道,让自己尽量温柔轻缓,在她耳边低声道:“天主祝福你,若是这事儿成了,我们便可以进入天堂。”
待阿莉贝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变得像大马士革月季花蕾那样柔软,她呢喃着问:“想来天堂里没有这等折磨人的痛苦。”
“是啊,”鲁斯蒂科说,“进入天堂的滋味妙不可言。”
鲁斯蒂科教阿莉贝把双腿缠到他的腰上,如果她乐意,也能架到他臂弯里、放到他肩膀上,似乎只要是方便魔鬼进入的姿势,没什幺是不能的。他们把这些方法多少都尝试了一下,大约是阿莉贝总是太紧张、先前的疼痛太剧烈的缘故,她到了后头觉得小腹热涨涨、酥刺刺的,两人抱成一团也十分舒服,但是总是少了点什幺。
反观鲁斯蒂科,他把整个上身都覆在阿莉贝身上,把脸深深埋在垫子中,上面的花纹被汗水浸湿而变成了深色。他把双腿跪得开开的,屁股乱拱,前前后后好一通戳刺,时而也左左右右地冲撞一番。那垫子给他的呻吟声带来了点缓冲,让他不至于显得太过失态。就算是天主见了也要说,这是他多年来度过的最快活的一晚。
等到魔鬼把粘稠的眼泪流在了地狱的幽涧深处,魔鬼蔫头耷脑地消停了一阵后,鲁斯蒂科仍抱着阿莉贝,迟迟不肯从她身上下来。“这正是激情啊,亲爱的阿莉贝。”他情不自禁地喟叹道。
“不,”阿莉贝摇摇头,“这是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