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江黎便利索地翻身上马,将苏欢圈外怀中。她认了认方向,便一夹马腹,策马而去。
“还未问过你家里人,你家里人对你如何?”江黎闲来无聊,与苏欢攀谈起来。
“……待我很好。”苏欢张了张口,如此说。
江黎忍不住笑了:“怎幺?都把你卖给人作小妾了啊,还很好?”
“夫人,饥荒很怕的。”苏欢语气有些低落,“没有吃食,每个人都在赶路,但是不知道去哪里才好。娘亲说……说如果有大户人家愿意买下我,起码不愁吃穿,总比……跟着他们受苦的好。”卖了的银子他们也能好过些,不至于饿死,弟弟长大了也还要读书的。
“是幺。”大旱,饥荒……这些事不都被三皇子给揽下去了幺?赈灾银呢?不是说各大洲开仓放粮,百姓感激涕零幺?江黎轻嗅着苏欢发间的清香,一面想到。或许,能与陈御史说说这事儿,看她如何为太女布局。
“是的!”苏欢以为夫人不信,忙道,“虽然夫人有时候很可怕,但在关府过得日子是我以前从未想过的!”
“哦?我很可怕?”江黎略微挑眉,怀里人却是支支吾吾低下头了。想来是方才心急,把心里话一股脑说了出来,现下正懊悔呢。她单手握着缰绳,腾出一只手按在苏欢小腹上,“那,是什幺时候呢?嗯?”气息吐在苏欢耳尖,苏欢身子有些颤,小手紧张地按着江黎左手,被江黎反手包在手心。
“我错了……”苏欢可怜巴巴地认错,“夫人……夫人对我很好,我知道的。我只是、只是……还没适应……”苏欢脸皮薄,磕磕绊绊也说不出下面的话了。
“那你可得好好适应。”江黎也不为难她,只轻笑一声,不深究了。“喜欢吃肉还是素?”
“……肉。”苏欢有些小心翼翼。
“糕点呢?好吃幺?”
“好吃的。府里东西都很好吃。”苏欢只是说着想想,她便觉得饿了。
“那,夫人的手指好吃幺?”江黎左手上移,点了点苏欢的唇,只是这声好吃问的是哪张嘴,就不得而知了。
苏欢被这跳跃的问题问得小脸通红,她想她脸上的温度估计是不会下去了。她不回答,江黎便要得寸进尺,苏欢只得小声应了:“好吃。”
江黎便十分满意:“晚上与你吃个够。”
苏欢:“……”
到了寺庙,江黎带着苏欢规规矩矩上香拜佛,给了些香油钱。寺庙人倒是很多,不知都是来求姻缘的还是来祈求平安的,江黎不怎幺信这些,便也懒得去解签,拉着苏欢便往山寺桃林走去。
桃林这儿倒是有不少人在吟诗作对的,江黎驻足听了一会儿,也没听出什幺惊艳之作。反倒是苏欢觉得那帮人厉害,一眨不眨地看着。江黎便扯了苏欢往桃林深处行。
一直到远离了人群,江黎搂着苏欢往树上一压,唇蹭着苏欢耳垂低笑着:“你看……”
“这儿美吗?”
苏欢只觉有些不好,又觉得江黎青天白日还是在外边,这样实在是……不好。
苏欢眼神闪躲,江黎便知道苏欢也许在心里骂她“有伤风化”,不过她向来不在意这些,这儿又没人。舌尖卷着苏欢耳垂吸吮着,然后移到苏欢脖颈,“嗯?”
“美……”
“夫人带你瞧了美景,那也让夫人瞧一瞧你的美景如何?”指尖勾着苏欢腰带,江黎低头一路吻下,脸颊隔着衣物蹭上苏欢双乳,擡眸便瞧见苏欢脸上娇羞,刹那间满树桃花都失了颜色。江黎呼吸急促起来,她虎牙尖尖轻咬了下苏欢脸蛋,将苏欢衣带解开,手指绕至她身后,解着苏欢肚兜。“不是不让你穿这个幺。”
苏欢瞪着她,手扶着江黎肩膀,颇为无助。“夫人不是带我出来玩的吗?你……别、别这样,会有人的。”苏欢吃多了教训,知道要是直接反抗推拒江黎恐怕会兴致更高,她只好软着声线求饶,叫泪珠滑落至江黎衣裳上,“我、我不想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