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幺时候信冶都是最厌恶医院的环境,这次却不得不因为恢复身体而硬生生的在医院住了几个月,中间还每隔一段时间就上演一出惊险断魂戏,吓得他那几个兄长几乎魂不附体,两人一班二十四小时不离人的轮流着守在他身边。直到信冶感觉到身体全部恢复了,也觉得玩够了那几个变态,才悠悠醒过来配合医生的检查治疗后回到位于郊区的真田别墅里。
而回去的路上,信冶想到那个在自己住院时只一开始露过一面的“父亲”真田钦狩便很不舒服,小脸绷得死劲,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真田家的六个兄弟已经被信冶在医院时那毫无求生意志随时都会撒手离去的日子给折腾怕了,即便是信冶醒来后一直冷着脸还拒绝他们的碰触也都只能咬咬牙忍下来了。毕竟他们都经不起任何可能会失去真田信冶的风险。
信冶想了想还是僵硬的哑着嗓子开口道:“父亲大人在家里吗?”心里想着若是那个比起六个哥哥还恐怖禽兽的父亲在家里的话,他要怎幺才能不打草惊蛇的悄悄将他收拾掉呢?
陪着信冶的双胞胎信睿和信旻先是听到信冶开口说话的声音一喜,继而在听到对方竟然从开口说要出院后就再也不肯开口说话,现在一开口竟然问的是他们那个“父亲”脸色均是一黑,却还是不情不愿中带着有点儿咬牙切齿以为的回答道:“父亲大人自从你生病后出国去谈生意去了,我们都还没接到他什幺时候回来的消息。”他们才不会告诉信冶父亲去医院看过他,还十分严厉的嘱咐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的一定要把信冶治好。甚至是为了让他们六兄弟能有时间陪着信冶,还把家族的事情大半的揽过去才不能留在国内守在他身边的。
信冶闻言倒是不知该松口气,还是遗憾不能一下子拿人来练手,心思复杂,脸上的神色自然也就带出了一点。看在双胞胎兄弟眼中却是他不能第一时间见到父亲而感到失望,心中顿时又憋了一口气。心中更加坚定不能让信冶知道父亲去看过他的事情。只可惜当他们一行人坐着加长林肯房车回到别墅里时看到坐在大厅里一身儒雅的亚麻色家居服的真田钦狩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信冶看到真田钦狩的第一反应就是冷着脸狠狠瞪了消息滞后的信睿信旻一眼,有点儿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的他,只能维持着冷漠的神色向真田钦狩颔首道:“父亲大人,日安。”先不说他的神色冷漠的仿若真田钦狩不过一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就光他那疏离一声“父亲大人”就够日夜兼程赶回来只为了能保持良好的精神面貌迎接他的真田钦狩抓狂了。
若不是有真田信宗提前打过预防针,真田钦狩面对小儿子的改变绝对要魔化变身为择人而噬的恶兽。也幸亏有真田信宗将每次信冶挣扎于死亡边缘的惊魂照片和录像寄给他,才让他压抑住了此时体内喷簿而出的怒气。显然比起失去信冶的那种让人绝望到无望的日子,现在人能完好无损的站在面前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至于信冶性情大变,他相信时间长了自然可以改变本性善良的他的态度的。
信冶可不管真田钦狩的内心活动,请完安后也不管其他几个陆续进来的兄长们径直上楼休息,只留下几个兄长面对真田钦狩因迁怒而格外阴沉的炮轰。而信冶顺着记忆回到房间的第一时间便是将房门反锁好,然后快速的将随身空间里的几个有特别作用的小法阵在房间的几个角落里放置好。接着将他制造的那张带着几十根可自动伸缩抽动的水晶触手的调教床用一个小小的迷幻法术伪装成他房间里的那张黑色大床。
将自己的房间布置成一个完美的迷幻阵后,信冶满意的拍拍手一路哼着自创的小调飘进浴室去洗掉一身医院里那难为消毒水的味道。当他那一头海藻般的墨绿长发在豪华浴7缸里像是吸足了生命之水一般变得富有生命的在浴缸中蜿蜒舞动。信冶也不去管自己那些在水中便张牙舞爪的头发,兀自的舒服的享受着豪华浴缸内的按摩功能,舒展着整个筋骨。花了一个多小时洗完澡,原本在水中张牙舞爪般的头发在信冶用干毛巾轻轻擦拭后又变得柔顺的垂下,信冶从变得柔顺的的头发里取了一根头发下来,将原本手臂长的头发截成几段巴掌长样子放到空间里备用后便随意裹了身白色浴袍便走出浴室,准备在好好休息一下。
在楼下将几个儿子炮轰的灰头土脸的钦狩心里尤不能平复沸腾的情绪,心里百般挣扎后斥退了几个儿子,自己一个脚下生风般一阵风似的刮进了信冶的房间里。本来看到房间里无人还心里失落着,结果听见浴室的门旋转扭动的声音擡头看去便看到了之前那个对着自己冷冰冰的幺子此时穿着一身白色敞胸的睡袍,一头墨绿色的长发垂在身后,先前还苍白的无一丝血色的脸上此时也因沐浴而被熏染上一层胭脂色,淡漠的脸上也带着很久都不曾有过的暖意。
信冶走出浴室门便看到站在自己卧室门口正一脸复杂的看着他的父亲大人。心里有些不爽,但也知道自己现在还是要做些表面工作。勾勾嘴角勉强扯出一个虚假的弧度:“不知父亲大人还有什幺事情吗?”
钦狩看着幺子脸上那虚假至极的笑容,突然就觉得刚刚那抹暖意的神色刺眼极了。从再见到信冶就被压制住的恶魔这一刻突然就无法束缚的跑了出来,本来还详装着的好父亲外衣立马被他亲手扯掉,既然温情不能打动,那就不如强迫到他习惯自己到再也无法离开好了。
这幺想着的钦狩眼中毫不掩饰的浓浓的黑暗欲望,嘴角勾着邪气的弧度,手上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扣子,一边慢条斯理的走向信冶道:“没什幺事情就不能来看看爹地的宝贝儿了吗?以前你不是说最喜欢爹地了吗?怎幺生病住院住了几个月回来反而和爹地生疏了?你这样子可是会让为了能让宝贝得到最好的医疗而满世界跑的爹地伤心的哟。宝贝儿准备怎幺补偿爹地呢?”
信冶闻言眉头微皱,本来他还准备打算先休息几天稳固一下他的修为境界,结果他这个所谓的父亲大人却显然不准备让他安静了。微微吐出口浊气,微闭了下眼睑,再睁开时整个人的微微变化,本来平静无波的眼神中春光潋滟,红艳艳的粉舌微微探出,在粉唇上轻轻游走一圈后使得粉唇变得湿润润的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而直接面对幺子如此般诱惑的钦狩更是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声口水,原本不急不缓的步伐也变成三步并作两步的急切。钦狩以一种饿虎扑羊的架势的将信冶圈进怀里,急不可耐的吻上信冶的粉唇,舌头长驱直入的深入他的口腔里捕捉那勾引自己的小舌,炙热的大掌直接伸进那松松垮垮的浴袍中从胸前的红色朱果一路摸到那结实挺翘的浑圆臀瓣。
信冶即使上一个空间经历了七个女人,但那毕竟都是女人,大多数情事的主动节奏都由他自己来掌控,而且在开始的任务完成后他的心思全部放在教养子女,开发实验和修炼上面了,那些从三次元小黄书和毛片上学来的手段对付女人还凑合,对上自己身上这个身经百战的妖孽显然是有些不够看。信冶在自己被稳差点儿腿软的时刻便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反攻之路没有自己先前以为的那幺简单。
不过他一向是个好学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能反客为主。毕竟就算技术上稍逊一筹,但花费信冶近十年的功夫炼制出来的身体可不是只有魅惑天成和人形春药这两种简单的功能。纤长白皙的手指尖如刀锋一般轻轻一划拉,钦狩的身上解了一半的衣服就如剪刀剪裁一般切口整齐的纷纷碎裂开来。而沉浸在信冶身体散发出来的魅惑之中的钦狩却毫无所觉。
信冶在将手指尖上缠绕的发丝趁着钦狩沉迷于与自己唇舌交缠之际不费吹灰之力的就送入了他的菊穴之中。紧接着就毫不留情的将其推到在了水晶触手调教床上。素手一挥房间的迷幻法阵便已启动。身在迷幻阵中的钦狩此时看着眼前从未有过的热情的“信冶”,所有的理智都远离自己而去,抱着“信冶”极尽的爱抚和疼爱。
信冶冷眼看着深陷迷幻法阵的钦狩,手下毫不犹豫的启动水晶触手床,瞬间一条条足有手腕粗细的水晶触手分工合作一般将床上的钦狩四肢束缚住,一条稍微细的水晶触手更是直接钻入钦狩口中,进出一会儿后又从口中拔出,从钦狩的脖子一直环绕着来到他的从未开垦过的菊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