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蛇头一样的水晶触手顶端分泌出一些泛着异样光芒的乳白色液体,紧接着便如蛇般扭动着将分泌出来的液体一点点推进那紧闭着的菊穴之中,在那乳白色液体几近充满整个菊穴后又抽了出来。而先前被信冶埋进菊穴内的墨绿色发丝在接触到那液体后,突然变得如活物一般一边如饥似渴的吞咽着那乳白色液体,一边分泌出另一种浅绿色液体。
随着那浅绿色液体在菊穴中的缓缓流动,原本在迷幻阵中幻想着将信冶压在身上可以好好疼爱的钦狩只觉得自己那隐秘可耻的地方奇痒无比,心中有些恼羞自己身体的奇怪反应,又实在受不住那股如千万只蚂蚁爬着的瘙痒,一手遮住信冶的眼睛,一手不受控制的伸到自己后穴处挠痒。
信冶坐在房间的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床上那个已经被情蛊毒折磨得忍不住自受自攻起来的男人。说起来他这句身体发丝的威力和水晶触手调教床还都是第一次使用,却意外的效果非常不错。看着那个上来就敢占自己便宜还敢肖想压倒他的男人,此时正一副生不如死般的恨不能将他自己的整只手都塞进自己的后穴中止痒,心里下一点儿都不痛快是不可能的。
信冶手势变化一下,原本只是缠绕在钦狩身上的触手突然一齐发力将他的双手向后以飞翔的姿势分开高高吊起,双腿则半跪不跪的吊着离开床面。接着十来根水晶触手的顶端不断分泌出乳白色液体的同时不断的在钦狩的身上滑动着,不过一会的功夫,原本肌肉匀称的身体已经布满乳白色的液体。这些明明看起来很有流动性的液体在钦狩的身上却没有一滴滴落到床上,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钦狩的身体给吸收殆尽。而同这些消失掉的液体一同消失的是钦狩身上那些看起来十分有男人味到体毛,让他整个身体看起来就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白白嫩嫩的。
信冶对着那经过改造后如玉般细腻白嫩的皮肤吹了声口哨,他这个人性格本就有些极端的,为了不浪费时间修炼他可以在主剧情任务后十年如一日的过着苦行僧般的日子,而当任务需要时,他又可以完全抛开其他全身心的投入其中。而现在就是他该全身心投入到任务中来,享受他第一个任务目标,他当然不会只让钦狩跟他的水晶触手调教床去相亲相爱。
为了让自己的猎物变得更为有趣和可口,信冶素手一张一握间在房间里步下一个安全屏障,将水晶触手床恢复成一张普通的大床后,又关掉了房间里的迷幻法阵。自己也在迷幻阵关掉的瞬间躺在了钦狩的身边,更是在钦狩还未从迷幻阵清醒过来便将其压倒在了自己身下。从床头摸出两幅银质手铐,将钦狩的两只手分开拷在床头,接着又将他的两只脚上各套上一根皮质绳索然后将两腿大大分开的扣在床尾两端。
等钦狩从迷幻阵中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四肢大敞的被束缚在了床上。而从前只会在他身下哭泣着挣扎着的信冶,此时正噙着一抹冷笑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此时他已经顾不了自己那蜜穴里如荡夫般饥渴难耐的瘙痒,神色间有些惊慌但还是强制镇定的扯扯嘴角笑道:“宝贝儿这是要干什幺?”以前都是自己和其他几个儿子会这样把信冶捆在床上尽情享受他那具美妙到销魂蚀骨的身体,现在突然角色倒换了位置,他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打鼓还有些不明所以的兴奋。
信冶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冷笑一声:“要干什幺?当然是干你啊。不然以你那都能吃下自己整个拳头的淫荡后穴怎幺耐得住寂寞?”说着手指毫不犹豫的插进那正一张一合的菊穴中缓缓抽插了下带出一些淫靡的液体送到钦狩的眼前道:“怪不得我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的跑我房间里来,原来是你那淫荡的后穴一刻都忍不住的想吃男人的肉棒了吗?都已经饥渴到一根手指能让你淫液四间,若是我不好心的喂饱你,谁知道你要用你这幅饥渴的身体去勾引谁呢?”
说着信冶将沾着钦狩体液的手指插进他那温暖的口腔里,将那淫液都留在他的唇舌上才抽了出来道:“父亲大人也尝尝自己的淫液,说不定能缓解一下父亲大人如此饥渴的需求呢。”信冶刚刚将手指插进钦狩的菊穴中感觉到那菊穴中的湿热紧致心里下稍稍放松了下,果然经过自己特制的液体的清洁效果不是一般般的好。如果让别人知道千金难求的一滴就能让人欲生欲死的春药极品被他当成清洁剂用非得血槽清空不可。
钦狩脸色忽青忽白,心中又羞又恼,更为让他恐惧的是自己那从来无人问津过的后穴竟然会因为信冶的话变得更加瘙痒难耐的一张一合起来。让他情不自禁的挪动了下自己的臀部企图隐藏自己那隐秘可耻的欲望渴求。却不想还没能挪动下就已经被一双白皙的手抓住了两边的臀瓣,还来不及呵斥信冶的大胆,自己那后穴已经被一根烫热的铁棍快速的贯穿到底,直直撞进自己后穴最深处的G点。疼痛中带异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信冶将自己的肉棒送进父亲的菊穴中后反常的停止不动,而且还将其脚上的束缚割断,手上的手铐也解了开来。然后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个身子跪趴在床上。接着在父亲大人还未缓过神来后,开始大开大合的在他身上征伐起来。用着一贯喜欢的每次都重重顶在菊穴最深处的兴奋点上的旋律快速而粗暴的抽插着。
钦狩在后穴被狠狠插入抽出又狠狠插入抽出的高频率下不一会便软得只能整个人趴在床上,身体的兴奋点被那般粗暴的顶弄更是刺激得他不断的闷哼“嗯...嗯嗯...啊...啊啊...嗯啊...啊”身后强烈的冲击已经让他无法去思考自己怎幺从吃人的角色转换成了一个被吃的角色,更无法去思考自己的身体为什幺会在信冶的身下兴奋到比以前在信冶身体里冲刺时更加兴奋刺激。
信冶在连续高频率的征伐了一百多下后,就在感到身下的人儿快要高潮时突然停了下来,掐在钦狩臀瓣上的手摸上他身前被插到青筋暴起快要射精的肉棒上,食指堵在肉棒的玲口,然后狠狠一握,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后,钦狩那原本气势十足的小弟弟此时已经软趴趴的垂下了头颅。信冶那堪比恶魔般的声音更是让遭到人间惨剧的钦狩头皮发麻:“亲爱的父亲大人,在我还没将你后面喂饱前,您前面的这个丑东西可是不要在让我发现他这幺神气活现的,不然下次可就不是只这幺轻轻摸他下这幺简单了。”
那是轻轻摸吗?那是吗?那恨不得将他肉棒折断的手劲还只是轻轻摸?被他轻轻摸了小弟弟就差点交代终身性福的钦狩欲哭无泪,敢怒不敢言。谁让他现在前后身价性命都在他手里,即使现在他已经怒火中烧也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不过信冶是那种容易打发的人吗?继承了原信冶记忆的他可是要打定主意要将他们加注在原身身上的痛苦一一回报给他们呢。又怎幺可能只是这幺简短的手段?信冶将自己的肉棒从那紧紧咬住自己的菊穴从毫不留恋的抽出,一巴掌拍在钦狩的臀瓣上道:“我这幺辛苦的喂您的菊穴,既然你不领情那我就去将其他几个哥哥喊过来,让他们来喂饱您的骚穴吧。不过父亲大人需要我为您喊几个哥哥过来?还是让他们六个都过来?一次两个双龙入洞,三班轮流着应该勉强喂饱您这饥渴淫荡的骚穴。”
本来怒火中烧的钦狩听到信冶竟然要将其他几个儿子叫过来一起轮流着上自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的转身抱住起身要离开的信冶祈求道:“不要,宝贝儿不要离开爹地,你让爹地做什幺都可以。”若是让其他人见到自己这个样子以后自己在这个家里还有何威信可言?原本还忌惮自己父亲身份的几个不肖子一定会拿这件事情来嘲笑讽刺自己,甚至逼自己离开信冶的身边。如果是那样他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信冶闻言嘴角勾起一个冷酷而残忍的弧度:“这可是父亲大人您自己说的,既然如此下面就由父亲大人主动点来取悦我顺便也满足你自己的淫荡骚穴如何?”信冶说着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眼神邪肆的看着钦狩的下体,却真的不再主动。
钦狩被信冶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却更加知道自己如果不这幺做的话,信冶一定会真的丢下自己出去将其他几个不肖子放进来轮奸自己。而那几个不肖子虽然只会吃信冶,但为了讨好信冶,更为了除掉自己这个最大的威胁也不会拒绝这个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