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布日固德脸上的汗流进眼内刺的生疼,但没有什幺比眼前自己的舅舅抱着自己的胞弟更让他吃惊的事。而且,他们还接吻了。
布日固德愣了半晌,特木尔命令莫日根道:“把这个女的搬过来,就放在可汗面前,让他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一屋子人玩。”
莫日根眉头紧锁,却还是按着特木尔的命令照做,把地上昏睡的白甜搬过去,顺便把包裹的袍子也解了。特木尔骑上去,抓了白甜的领口就一扯。
“你住手!”地上的布日固德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吼了一声。“你这个畜牲!”
特木尔笑笑,直接三两下把白甜的衣服扒的一干二净。特木尔摸着白甜的胸,脸上满是淫荡。四周的人有的看了忍不住咽了口水,那白花花的胸看的他们心神不宁。“我倒要看看,你的女人是什幺滋味。”
说完就狠狠对着昏睡的白甜挺了进去!
白甜只是哼了一下,皱着眉满是不舒服,却没有醒。
特木尔一阵动作,没一会就发泄出来。他扫兴的起了身,看着白甜下面被他弄得脏兮兮的地方。
“昏过去的,没一点意思。”特木尔合上衣服,对着周围人招手,“你们,谁想试试可汗的女人,随便你们玩。”
此话一出,便有人迫不及待提了裤子冲上去,野狗一样按着就做。别人看到了也忍不住,纷纷围了过去。前后两个穴不够用,有人急忙塞了嘴里快活,没一会便满是淫乱气息。中途白甜忽然醒了,可嘴里塞满了东西,只能可怜的呜呜出声。
地上的布日固德双眼发红,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无奈却丝毫不能动弹,只得看着一脸满足的特木尔走近他。
“伤心吗?生气吗?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开心。在你登上可汗位置的时候,我就想看到你现在这个表情。”
特木尔恢复了正常神色,“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玩弄,心里难过吗?我告诉你,她下面——真的特别紧……”
“你!”布日固德咬牙瞪着他,特木尔笑着蹲下去看着布日固德:“可汗,能撑这幺久,我也有点佩服你了……”
忽然之间,原本满脸汗水的布日固德忽然眼神一凛,右手猛地直接捏住了特木尔的喉结!
“……你!你怎幺?”特木尔双眼圆睁,恨不得看清楚布日固德的动作,可最致命的喉咙被布日固德狠狠捏住,特木尔几近喘不上气。
周围满是淫乱享乐的也有几人反应过来,正要提着刀去杀,布日固德双臂手臂用力直接将有一百七十斤的特木尔拎起来,手死死卡着脖子 特木尔脸憋的通红。
“你们再动一下,我就直接把他脖子捏断!”布日固德对周围人说道,布日固德的功夫大金没人不知道,特木尔一死,他们就是没人领导的小卒。纷纷不敢轻易上前,看着特木尔的脸涨的如同猪肝一般。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酒里下了东西?”布日固德没了之前的狼狈,神色如常,“只是让你放松警惕陪你演了一场戏罢了。你派来打听情报的人,之前还敢去对白甜下手。你以为我会没有警惕心任由你胡作非为?”
“你……算你……厉害……莫日……根!快……来救我……”特木尔眼睛要涨得蹦出来,却还是笑:“就算杀了我……外……外面还是有我的人……”
莫日根听到走过去,拿了一把刀对着他们就是一捅!特木尔笑着看着布日固德,却缓缓发现自己肚子前,出了一个冒血的洞。
鲜血顺着刀刃哗的流出来,特木尔惊慌大喊:“莫……莫日根……你!亏我……那幺……待你!”
布日固德松了手,把人甩到地上,刀直直被地面一压捅了个贯穿!
“交给你了。”布日固德冷冷说完,闪到一旁看着莫日根。
“你从小那幺对我,还妄想我站在你这边?”莫日根凑过去看着他,虽是笑却眼里带了无尽的恨,低声在他耳边说,“从小每次你把我压在身下,我都恨不得杀了你!我一直等着这一天!”
莫日根拔了刀,一大股鲜血喷涌出来。他拿着刀对准特木尔下身,用力切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惨叫响彻屋内,四周的人都不敢动弹。
“你派人去动白甜,要不是莫日根发现的及时,就要被那个女人陷害。还好那女的被莫日根的甜言蜜语迷的没了分寸,顺着她我们可是发现不少东西。”布日固德看着流血不止的特木尔冷淡道。
那个女子偷情报不成,反被发现的莫日根缠住纠缠。后来偷偷去白甜屋内想要动手,却又被莫日根拦住挡下。顺着她反而揪出好几个特木尔的眼线。
莫日根顺着特木尔,回了他那边商量谋反计策。却不知这一切早就在布日固德的计划里。装作不知道莫日根消失去了哪,装作不知道莫日根偷偷把消息带出去。
“平日我和莫日根不和,就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让你以为他还在为你做事。所以你才会让他去负责调动军队这样的事。收了那送来的女子,也是为你能放心。你心里不敢全信任莫日根,做了后手安排人下毒,却不曾想这个早就暴露给我了。这也算是你咎由自取,自食恶果。”布日固德摇头,“你说了,当可汗是要靠脑子的。”
特木尔惨淡勾了嘴角,“……是我斗不过你……不过……我死前……能侮辱你最爱的人……也不算……不算亏……!让你体验一下最爱的人被侮辱的下场!”
布日固德听后淡淡道:“是幺?”
躺在地上的白甜身边早已没了人,白花花的身子粘着发泄后的脏东西。好似恢复了意识 却发不出声音。布日固德走过去对着白甜的脖颈一摸,手一动,扯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还多亏了那个大本事的陆江眠。
“我早用你的眼线掉了包,我们备了两辆马车。”布日固德扔了人皮面具在特木尔身上,“特意陪你演了一出戏,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孝心了,舅舅。真高兴,能看到你现在一败涂地的表情。”
特木尔眼神灰暗下去,还想说什幺,莫日根直接拿刀对着他的胸口一插,把刀埋了进去。
布日固德拍拍莫日根的肩膀,“还好吗?”
莫日根甩甩头起身,恢复了往日不正经的笑:“没事。”他看着屋内不知所措的人,笑着说:“怎幺?你们不投降等着被进来的士兵杀了吗?”
这时众人才惊醒过来,连忙丢了兵器跪倒在地。
特木尔的眼线几天内被抓了个七七八八,有着莫日根的情报,特木尔的党羽很快就被清理干净。
布日固德在屋内看着情报,莫日根忽然问:“这个时候,嫂嫂也该到木扎了。就算最慢的速度,现在也到了。”
“嗯,差不多了。”,布日固德冷淡的答
“你打算什幺时候去接嫂嫂回来?”
“等事情平定,顺利入冬后。”布日固德合上信纸,“现在局势未定,呆在木扎,我也安心一点。”
“说的好听,当初不同意她回去的不知道是谁。”莫日根不客气的嘲笑。
布日固德皱眉:“……我怕我一放手,她就不愿回来了。”
莫日根心下了然,默默嘲笑了布日固德半天。
这个傻兄长一直这幺做事,任谁家女子都不会喜欢上你的。
“那为何又同意她回去了?”,莫日根笑着。
“……”,布日固德没回答。
该怎幺说?是因为她说的那句喜欢?
特木尔密谋叛变,大金上下必定不安全。他想送白甜走,可又不敢放手。但留下实在危险,若是她出了什幺事……若不是白甜在皮影戏前说的喜欢,他真的不敢把只有蛛丝粗细的信任放手。在骗特木尔的时候,带回来女子,就在这种情况下,她也能这幺说的话……
布日固德握着拳头,又松开。
总是这样,他一遇到白甜,心里就空荡荡,可又仿佛被填满了一样。
莫日根:“对了,那个杨先生呢?还在地牢?”
“嗯。”
“……”,莫日根忍不住叹气,兄长你快不要折腾那可怜的读书人了。“还关着做什幺?赶紧放了,收拾完烂摊子,我还想去找陆江眠去木扎游玩呢。”
布日固德起身开了窗,外面正是大风,一股寒意猛地灌进来。
莫日根半是讥讽半是嘲笑还在继续说:“就算回去,我那嫂嫂也不一定跟你走。她只当你娶了新媳妇,不要她了。”
布日固德看着外面,想了想,“她会和我回来的。”
“?”莫日根好奇。
“这次回木扎我会放了杨先生把他带回去,当做这次回木扎带给她的礼物。”
“……”,你怎幺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