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

薛景白这几日却并不好过,病气缠身,久不下榻,那仙娥更是寻不到芳踪,心里郁极。每每念到与那美娇娥的一夜酣畅就浑身燥热,偏生今日薛尹然破天荒来到内院探他病情,难得身边没带莺莺燕燕。

薛尹然如今三十有六,正值壮年,又是个好美色的,平日里爱姬侍妾不离左右,最爱的就是和美貌女子做些淫事荡事,薛府家大业大,荒唐度日竟也没糟蹋了家业,今日和这美人宿在一起,明日又弄那美人的巢,一股心思全在香艳之事上,莫说府中那些姬妾生的便宜孩子,就是那正妻何氏诞的大公子,薛尹然平时也照拂的少。银子给够,养在府苑里,任由他们生长,他这荒唐爹除了银子多,别的心思可就分不到孩子身上了。

是以今日薛尹然来探病,也令薛景白好生惊讶一番。

然薛尹然语出惊人:“你如今一十有八,再两年便弱冠,是成家立业之时了。”你爹我这时候都弄了好些个姑娘,娶了你娘生下你了。当然这后半句不便说出口。复又开口:“城东李家三千金是个姣美端庄的,家室也与我府中匹配,待你病好了便和那千金相看相看,若两人情投意合,结了这段亲事也是一段佳话。”

薛景白沉吟片刻,也不拒绝,反而一改常态热络起来:“难得父亲有心了,只景白病这一回,方明白男儿成家立业繁衍子嗣之重要,还请父亲早日安排相看。”薛尹然听完大喜,当即拍板定下三日之后邀请李家千金来府上一叙。

此举反而让薛景白安下心来,他这病来来回回几日还不见好,不如就趁这病歪歪之际,打消了那千金的念头,他因发病体虚,面色苍白,偏眼圈深黑,卧床几日本就清瘦的身板越发单薄,哪家千金会相上一个病秧子?既在薛尹然那里交了差,又避开了其他女子,正合他意。

三日后,一顶软轿停在薛府门口,从轿子里探出一双精致的绣花软底鞋,娇娇柔柔走出个面容精致神情娇媚的女子,便是李府三千金李沅沅了。跟轿的武夫虚扶着李沅沅,袅袅娉婷进了薛府。

“沅沅见过薛伯父,见过薛公子。”李沅沅请完安,坐在雅座上吃茶,边擡了眼眸细细打量对面的父子俩。

那瘦弱体虚,面色发白的就是今日相看的薛家公子,李沅沅暗自咋舌,看面容也是个俊俏哥儿,偏偏身体不慎强健的病秧子样,若真嫁了他,只怕颠鸾倒凤都要喘粗气,日逼干穴这样的美事若不酣畅了,日子哪能过的和美。心中暗暗叹气,可惜了。

又擡眼望向对面的薛尹然,虽年岁稍稍大了些,也是个面容英挺的男子,又听说这位薛府老爷最爱淫邪之事,偏又生了副好性器,被他入过的姑娘妇人无一不说美,又有言称,薛尹然不仅器大,还喜钻研房事技巧,被他干过的女子们和其他的男子交合便索然无味。李沅沅又暗自叹息一声,可惜了,若今日薛家公子是个康健的,怎幺也要哄着干几回逼,毕竟老子淫名在外,儿子肯定器具技巧样样不差,可偏生他又是个病秧子!若今日不是来和薛公子相看,没了身份上的尴尬,一来二去勾搭上薛老爷干上几回也是美事一桩。今日这事是不成了,只待日后慢慢撩拨勾搭。

薛尹然也在暗暗打量李沅沅,面容是个娇俏妩媚的,算是个美人,最妙的是身段,那身段极好,身形娇小玲珑,腰不过一握,偏那胸前鼓鼓囊囊,想也是一对挺翘白嫩的肥硕乳儿。似病美人,哪里都娇弱,偏那奶子大的勾人,若今日不是与自家儿子相看,怎幺也要哄过来吃吃奶,弄弄逼。

偏这两人想到一块儿,又不能明说,只恨不得薛景白不在这里,两人就能天雷勾地火。又说薛景白,略微打量了一下就移开了目光,是个娇美的小娘子,但无法与心中那人相比,故而做出一副咳嗽捂嘴的样子,好让那李家小姐的不满更深些。

吃了几杯心不在焉的茶,李沅沅便找借口回了李府,那武夫又虚扶着她回了闺房,李沅沅屏退了丫鬟小厮,朝那武夫娇嗔道:“今日我差点便要和别的男子相处了,你倒也沉得住气!”

武夫便连忙揉弄几下她的乳儿,哄她道:“这不是没办法的事,李沉身份卑微,幸得小姐垂怜,才能和小姐干了这幺多回,李沉心里美都美死了,这是之前想都想不来的美韵事,又哪敢再大着胆子奢望小姐永不嫁人?”李沅沅被他揉的骚痒难耐,已是在浪叫了:“再揉揉它,啊…舔舔它罢!”

李沉也不是个忍得住的,当下就把李沅沅剥的精光,那白花花涨鼓鼓的奶子蹭的一下弹了出来,摸之揉之,啃之吸之,一时之间浪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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