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肥噗噗的乳儿被反复揉捏,本来白皙的乳肉被揉搓的微微泛红,两颗殷红小果儿更是被嘴唇噙住吮吸,李沅沅被逗弄的嗯啊不止,一会儿讨饶一会儿求欢,两只纤细的大腿躁动不安,竟自己把腿岔开,用玉手轻轻揉搓花蕊,李沉哪能让她如意?这女人干之前勾弄得愈狠,干逼的时候就愈发孟浪,求着讨着要男人干,骚骚浪浪,狠干几回都不解痒,咂摸出其中韵味,便也就离不开男人了。
李沉取来一根缎带,将那玉手绑在床头,又俯身吃了好一会儿奶,直把那肥颤颤的奶子舔的湿湿嗒嗒,李沅沅已然浪叫得不行了。李沉这才把裤头里那根凶悍玩意儿放出来,那物事十分粗长,抵在湿黏黏的花穴口,噗呲尽根挤入。直弄得李沅沅不住吟哦:“沉郎的鸡巴好大,沅沅要被你入死了……”
李沉是个粗人,搭上李沅沅之前没少去烟花之地寻花问柳,浑话不知攒了几堆:“干死沅沅这个骚浪货,逼穴里蜜汁多不多?鸡巴再探探”又是一顿猛插,直把个娇娇小姐干的梨花带雨,肥乳儿颤颤巍巍,被干得上下抖动,偏逼里又麻又痒,李沅沅被干得愈发骚浪,止不住的哼哼,一会儿沉郎一会儿夫君,神情迷离颜色暧昧,哪还有半分千金小姐的样子。李沉爱惨了她这荡妇模样,平日高高在上养尊处优,偏偏在床上又荡又淫,可不是把人魂都勾了?又看了看上下晃悠的奶子,肥肥白白,细腻软糯,勾得他心里欲火更旺,当下用力猛操几十抽,次次都退出洞口,又狠狠抵进花心,把个本就欲水直流的逼儿操的啪啪作响,李沅沅似是承受不住,又像是被操的美了,眼儿紧闭,眉头微皱,只一张玉口吟哦不停。
“好沅沅,下面的嘴儿可是在流口水?鸡巴好吃吗?”又用手逗弄圆润奶子,胯下却没停,见李沅沅被干得媚态百出,忍不住用荤话刺她:“又紧又嫩的逼穴都被大鸡巴干松了,沅沅不信便夹一夹鸡巴”这是激她用穴肉夹鸡巴呢。
李沅沅又哼哼两声,她正被干得和美,穴肉被鸡巴撑开又捣弄,只想被干得再用力些,反过来激他:“沉郎还不使力些,莫不是大鸡巴软掉了罢?”话音未落,果不其然那逼穴里的鸡巴用力愈来愈猛,把穴口的淫汁蜜液撞得滋滋作响,一个猛着力气干逼,一个用嫩肉儿紧夹着肉棒,两人都欲仙欲死,干得狠了便相公娘子的浪叫,黏糊糊的淫水流了满腿,又干了好一会儿,方忍不住射精,李沅沅又将鸡巴好一顿夹,好让鸡巴射的更深,那深处的嫩肉被滚烫精液一浇,又爽的心肝宝贝的浪叫,李沉也是个懂的,射完之后鸡巴要软未软,抵着深处狠狠磨了几圈,那龟头棱子磨得嫩肉酸软麻痒,再加上被精液灼得爽了,经不住缓缓流出一股热浪,把个娇娇小姐干潮吹了。
又搂着抱着亲了几回嘴儿,李沅沅被干得爽利无比,又暗暗回想起第一次和李沉弄逼时的情形。
这就要说起三年前的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