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宗柠沉下脸,面无表情。
事到如今没有什幺好谈的了,多说无益。三年前她可以认为是顾舒彦不成熟,是自己在纵容,三年后的如今,顾舒彦还是一如既往地偏执,将自己看作是他的所属物。宗柠寒了心,不想再和顾舒彦多说一句话,也许回来就是错误。
“宗柠你别想离开我!”顾舒彦发了狠,强硬地揽过宗柠的身子,将她压在凌乱的床单上。单手擒拿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掰正了她的脸,对准那张樱唇,就是一个狠厉的吻。
宗柠摇头晃脑的躲避那条狡猾的大舌,双腿在床上乱踢,顾舒彦擒着她的力度加大,舌头变本加厉的在她唇齿间作祟。
宗柠敛眸,坚硬的贝齿不管不顾的咬了上去,将舌尖咬破了皮。霎时,铁腥味弥漫齿间,男人蹙眉,收回舌头,寻到她的锁骨处,种下一串凶猛的吻痕。
“就这幺不想和我接吻吗,姐姐?”顾舒彦柔声质问,宗柠垂眸不答,一丝目光都不想给他。
顾舒彦伸出手,分开宗柠的双腿。两人本就赤身裸体,因此宗柠的花穴毫无保留的显现在顾舒彦面前。
男人看着花穴的目光专注而又色情。
粉嫩的花穴在昨晚百般蹂躏下,仍能恢复紧致,只那处小口微微开合,内里媚肉忽隐忽现能窥得昨晚激情的一二。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出两根,戳入花穴内。花穴如料想般的的湿热紧致,含着两根闯入的手指,收缩吞吐。
“宝贝的花穴都湿了,还要让老公走吗?”
若不是此刻剑拔弩张的气氛,宗柠险些以为两人是情到浓时的欢好。
心中寒意更甚,放弃了挣扎:“要做就做,不做赶紧滚。”
顾舒彦抠穴的手一顿,呼吸贴近宗柠,磁性的嗓音低低道:“姐姐……”
宗柠阖上双眸,长睫微颤,张唇讥讽:“作戏给我看有什幺用,我在你眼里不就是随你肏的贱人吗,要做就做,不做就出去,我想休息了。”
顾舒彦闻言呼吸一窒,他知道如果真的不管不顾强硬做下去,宗柠必会远离他。但若是不做,抽身离去,就今天这般情形而言,想必两人的关系也缓和不到哪里去。只要宗柠的身体仍旧与他默契,仍旧因他情动,就算她再不喜欢他,他也不会放过她。
通往一个女人内心深处的最佳捷径,就是肏服她。
顾舒彦收起唇角的嘲讽,轻柔的吻上宗柠的唇。
两片唇瓣,轻轻的碾磨,似是情人间的低喃。
眼底的暴虐偏执被他小心掩藏,就算宗柠看不见,他也不愿正面显露。
这场欢爱就像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热烈激情的吻着宗柠的唇瓣,脖颈、酥胸,大手在宗柠光裸的肌肤上游走。晨勃的阴茎,猛然肏入湿热的小穴,利刃大力开合的挺进,花穴内的蜜液奔涌不断,媚肉层叠依附裹紧。顾舒彦每一次都入的极深,在这具身体内驰骋时,他才能稍感安慰,身下的人含着自己的肉棒,她咬唇泄出的呻吟是为自己,她身体起的薄汗是为自己,她摆动的腰肢摇动的双乳亦是为了自己。
这具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过他的痕迹,他在她的子宫里射过大量浓稠的精液,他在她的唇腔内交换过无数次唾液,他在她嫣红的乳首上啃咬吮吸试图吸出奶水过。
宗柠的身体好像天生就是为他而造设的,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让他痴狂。
“唔……姐姐的小逼好紧,里面又热又湿,夹着弟弟的大肉棒不放。小逼好能吃,昨晚射进去的精液还没喂饱姐姐的小逼吗?唔哈……好棒,宝贝的小逼好会夹,又骚又紧。这幺棒的小逼,只有我一个人能肏……乖,再夹紧点,大肉棒要肏进姐姐的子宫了,把精液都射给姐姐,让姐姐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嗯哼,姐姐又高潮了吗?好多骚水流出来了,真浪费,弟弟拿手指堵着好不好?”
“乖宝贝,被手指和大肉棒一起肏舒服吗?”
顾舒彦满嘴淫词浪语,宗柠越不爱听的他越是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