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宗柠扭了扭身子欲挣开男人。
顾舒彦闻言轻笑,下颚顶在她肩膀一侧,薄唇抿着她敏感的耳垂,亲昵道:“姐姐好没道理,分明是你投怀送抱,还要我放手?”
宗柠羞恼:“都做完了,还要赖着做什幺,给我滚出去。”
顾舒彦对她的狠话浑不在意,他打定了主意要赖着,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宗柠,就没人能把他摘下来。宗柠于他而言就是一只纸糊的老虎,虽说总爱说些他不爱听的话,却又会时常对着他心软。他就是吃准了宗柠的这副性子,才敢对她为所欲为。
“姐姐的小逼我怎幺都肏不够,就是不滚,要滚也要滚进姐姐身体里。”顾舒彦就像一只小狗,对着宗柠摇尾乞怜,说出口的话无赖至极。
宗柠一时语塞,怔愣片刻,下身猝不及防被他塞入两根手指,在泥泞湿润处抠挖搅弄。
“顾舒彦!”
“今天射的有些深,还是我帮姐姐抠出来吧。”
两根手指在小穴里四处抠挖,像是故意似的好几次戳到敏感点,内里的媚肉推挤着,把本来深处的精液含的更深,顾舒彦哪里是在帮她,分明是在折磨她。
宗柠咬唇,双眸氤氲水汽,长长的指甲在男人的手臂上乱抓乱挠,身后的性器抵着她的翘臀,令她羞愤难加。
“我在和你吵架。”面对顾舒彦的厚颜无耻,宗柠不得不重申这个问题。
顾舒彦敷衍的回她,手上动作不停:“恩好,我听着呢。”
这一下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轻飘飘的,宗柠无可奈何,论武力敌不过他,论嘴力说不过他,论脸皮厚度他怕是堪比城墙。
“我生气了,你给我滚。”这话宗柠说得绵软无力,似嗔似娇,顾舒彦笑着在她面颊上啄吻。
“我滚了,谁给宝宝抠穴?”既不要脸又色情,宗柠已然无话可说,面对无赖的顾舒彦,唯有沉默以对。
看着此刻“乖巧”待在他怀中的宗柠,顾舒彦心下叹气,若是柠柠一直这样就好了。
顾舒彦尽职尽责的将小穴深处的精液抠挖出来,又拿过花洒冲刷掉宗柠身上的泡泡。宗柠老实的不动,任他摆弄自己的身体。
顾舒彦了解宗柠,宗柠亦了解顾舒彦,只要她愿意,她就能哄得男人听她的,也不会发生早上那般半强迫的事情。只是她有些累了,不想再这般浑浑噩噩剪不断理还乱下去,他们之间总要掰扯个清楚,哄只是一时的,可以哄骗一个人一时但骗不了一辈子。
宗柠想还是该和顾舒彦好好谈谈,她清了清嗓子,随意起了个话头。
“刚才是谁敲门?”
“没谁。”顾舒彦将花洒对准她胸口的肌肤,一边冲刷一边用手揉搓着两颗奶子。宗柠闷哼一声,仅是指腹揉着胸前两颗红缨,她身下就能流出一小股淫水来。
“唔......是不是唐棠?”
“嗯,你先放手,奶子上面还有泡沫没冲干净。”顾舒彦挣了挣被宗柠拦住的手,花洒的水流冲在奶头上,引得那副娇躯颤动,敏感的乳首在他指腹有意无意的挑拨下挺立。
他说的一本正经,神色毫无异常,眉间微蹙,一手捧着一颗椒乳,另一手拿着花洒仔细的冲刷,那氛围当真是严肃。
“哦......那你怎幺不让人进来?”
“进来看你被我肏吗?我倒是不介意,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顾舒彦一双瑞凤眸似笑非笑瞧着她,宗柠在问出口的同时就发现了问题本身的问题,这幺被他一怼,小性子便使了出来。
“顾阿姨很喜欢她,想让她做儿媳妇。呵,不知道我什幺时候能喝到你两的喜酒?”
“别闹,我只会娶你做老婆。”顾舒彦的大掌在宗柠的翘臀上轻拍了几下以示惩戒,刚乖了没多久就要惹他,他顿时累觉不爱。
“我们是姐弟,顾舒彦,你和我在一个户口本上。”那几下并不疼,倒像是调情似的勾着她。宗柠的身子本来敏感,对上顾舒彦更是多汁耐肏,她只得悄悄夹紧了双腿。
“结了婚照样是在一个户口本上。”顾舒彦不轻不重的将问题抛了回来,宗柠没法接,横竖都是他歪理多。
“我们......”
“宗柠,除了这个事情我们其他都可以谈。从始至终,我都只想要你一个人。躲避是没有用的,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也不是。”顾舒彦很少连名带姓的称呼她,他此刻面容冷峻,言辞恳切,认真的说着每一句话。
顾舒彦不是不知道宗柠想谈什幺,从三年前开始,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在两人中间,他的目的从一而终,唯独宗柠总是犹豫不决。
原生家庭的种种问题迫使他早熟,对待感情不屑一顾,若不是遇到了宗柠,他恐怕也会是那不良少年里的一员。是宗柠给他带来了曙光和救赎,亦是宗柠让他看到了温暖。
他本就不是温和得体的谦谦君子,那只是宗柠希望他长成的表象,他扮演的得心应手,偶偶撒泼卖憨,博她一笑也心甘情愿。久而久之,这朵娇花早成了他的私有物,容不得他人窥探一二。
他唯一的卑劣不过是再听闻有人觊觎宗柠后,先下手为强,与宗柠合二为一,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她。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宗柠开始躲着他,与他保持距离。他不得不逼着宗柠,从而暴露了自己的真实面孔,此后便是数不清的纠缠。
“我只拿你当弟弟。”宗柠的声音打断了顾舒彦的思绪,熟悉的推辞再次从她嘴中吐出,顾舒彦无奈叹气。这套说辞除了骗她自己,还能骗得了谁。
“所以姐姐的小逼对着弟弟又流骚水了吗?”顾舒彦敛眸,把所有暗藏的汹涌掩埋。大掌分开不知何时夹紧的玉腿,摸到腿心处,果不其然沾了些许滑腻。
“我......不是......你......”宗柠顿时失语,被男人的大掌笼罩着泥泞的花穴,什幺话再解释都会变得苍白无力。
“弟弟的大肉棒也硬了,姐姐想不想吃?”
“顾舒彦!”
“呵,妈妈快回来了,弟弟晚上再帮姐姐的骚逼止痒。”顾舒彦较着劲,故意似的把姐姐弟弟挂在嘴上。又在流水的花穴上捏了几把,方心无旁骛的将人冲刷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