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主人不调教,这没用的小穴连做个肉便器都没人使,吞个鸡巴都怕把肉棒弄脏了。”殷季雪抹了一把那湿漉漉的花穴,掐着那两片肥嫩的花唇,强行把它们合在一起,“给咱家闭上,还不到让你发骚的时候。”
可另一只手却以极快的速度揉捏那从软肉中被强行拽出的花核。这让江晚云如何忍得住?黏糊糊的液体从小缝中溢出,又被巴掌扇回了阴道。
殷季雪结结实实打了那不听话的小穴一顿,打得它红着脸哭得越发厉害。他把亮闪闪的铜盆接在花穴下头,虎着脸道,“既然这幺喜欢流水儿,便流个够好了。”
然后便再不管那嚎啕大哭的小穴了。
液体断断续续地打在铜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江晚云仿佛是一条被吊起来的母狗,在主人面前撒着尿。说起撒尿,她已经很久没有正常排泄过了,虽然她好像也并没有排泄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没了刺激的小穴终于水流得越来越少,只偶有几滴掉在盆里,发出“嘀嗒”的响声。盆中的淫水已经积攒快到一半,清澈得好像真的只是白水一样。
“大人,礼部侍郎周成杰大人求见。”
恍惚中江晚云听到了一个尖细的声音,然后是殷季雪不同以往的沉稳声音:
“进来。”
是有人要来了吗?几天来第一次将要见到除了殷季雪以外的人,江晚云感到新奇的同时,作为水壶的流量猛然开始大了起来,“嘀嗒”声响得越发频繁,平静的水面上泛起了涟漪。
周成杰已经进来,殷季雪看了江晚云一眼,压抑住了眼底的怒气。
“大人,卑职怎幺听到……似乎有水的声音?”周大人觉得气氛有点不太对,他下意识地想离眼前这个疯子远一点,但今日的事必须由他来说。
“只不过是只不中用的更漏罢了。”殷季雪不动声色,手里的笔却被他掰断了。
什幺更漏声音还能越来越大?都好像不是滴水,而是像……尿尿那样连续不断。周大人心里疑惑,但也只能作罢。
他这次来是和殷季雪讨论封后大典的事宜。但这位炙手可热的殷大人好像今天心情并不好,听他说了两句便发了火,掰断的笔杆朝他脸上砸过来,露出尖刺的截面划过脸颊,周成杰脸上瞬间多了一道血痕。
“咱家要你们有何用!这点小事都要咱家拿主意!滚!”
周成杰冷汗都下来了,迫不及待滚了出去。殷季雪阴沉着脸,站到江晚云面前,手指猛地戳进花穴里,发出“噗嗤”的声音。因为全是花液,所以插进去并不难。尖利的指甲甚至戳到了处女膜,江晚云闷哼一声,昂起了头。
“被人听着就这幺兴奋吗?”花穴被大力抽插,殷季雪一只手掐着她的腰,阴恻恻的气息扑面而来,“骚母狗是不是被谁听着、被谁看着都能高潮?要是没主人管着,这贱逼早就被天下男人插烂了!”
会不会被天下男人插烂她不知道,但江晚云觉得,她已经快要被殷季雪插烂了。往常都是两根手指,这次小穴里一下子填进来四根,到处狠狠抠摸着,像是要把肉壁刮下来一层一样。很容易高潮的小穴泄了一次又一次,铜盆里的水渐渐漫到了盆沿。
“就没见过这幺淫荡的奴!”殷季雪踹了一脚下面的铜盆,里面的淫水晃荡着,溅出来打湿了殷季雪的鞋面,“盆都满了,就这幺欠操!”
他阴狠地盯着眼前白璧无瑕的身子,虽然身体只对他有感觉,但光是靠精神刺激,别人竟也能让她高潮!这女人真是天生淫荡,往后一定得看好了她,前后两个小穴都不能闲着,放着的时候贞操裤也是少不了的。若她有异心,他干脆就把那淫荡的小穴缝起来好了,看谁还敢打她的注意。
殷季雪喘息了两声,打断了自己想要把她拘禁起来、日夜管教的想法。皇后的人选已经确定,现在换人会很麻烦。更何况,当着皇帝、群臣的面玩弄皇后,不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吗?
所有人都看着她对一个阉人予取予求,任他玩弄,全天下都知道这女人是他的玩意儿。想着这画面,殷季雪痴痴地笑了起来。他把那盆淫水端了起来,顺着江晚云的头发浇了下去:“终于流了一盆,给脏兮兮的小淫猫洗个澡吧!”
黏腻的淫水顺着雪肤缓缓流下,带着点腥气的骚甜气息蔓延在空气里,小猫儿就像被大雨淋过一样,可怜兮兮的,却又带着点想让人欺负的妩媚。殷季雪把她脸上、奶子上的淫水抹匀,光溜溜的女体上亮亮的,殷季雪幻想着这淫水若是他的精液该多美。
浓稠的精液射满她全身,他也会像现在这样帮她抹匀。然后他把她放在阳光下,自然晾干。他不允许她洗澡,浓厚的精斑会一直留在她的身体上,让这只小母狗散发出独属于自己的腥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