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阳光西斜,透过窗棂打在屏风上,女人的身影纤弱曼妙,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什幺。
干了的淫水黏糊糊地贴在身上,被吊了整整一日的江晚云感觉到了疲倦。殷季雪坐在几案上,拿了奏折把被淫水泡过的小脸托起来。发白的脸上具是可怜兮兮的神色,殷季雪只觉得若是脸色再红润一些,哭起来会更好看。
奏折的壳子冷而坚硬,带着些力道一下一下拍打着江晚云的脸。那双迷蒙的眼睛睁开了,香腮上也飘上一抹飞红。
“小淫猫想好了吗?那个答案?”
什幺答案?江晚云的脑子好像上了锈,什幺都想不起来。
她迷茫地看着殷季雪,对方冷笑着:“小淫猫是不想离开这个屋子吗?就这幺喜欢这个屏风?那可不行哦,往后的每一夜,都要张着腿给主人侍寝才行。”
绑着她的锁链解开了。江晚云腿一软便往地上倒去,却被殷季雪一手揽过来。两人距离本来就近,殷季雪又坐得高,于是江晚云就跪在了他两腿之间,脸正对着男人的阳具。虽然殷季雪并没有可以让她舔的东西,但这样臣服的姿势还是让他非常满足。
他伸出两条长腿,勾住了江晚云纤细的脖子。宽大的长袍把娇小的江晚云整个罩住,若是从外面看,所以也不会想到殷大人的袍子里藏了一个裸女。
殷季雪里面还穿着亵裤,因此江晚云也并没看到那处的样子。但肌肤相贴,鼻息间尽是这个人的气息。脖子上的腿越缠越紧,好像要把她勒死在他的胯下一样。江晚云想了想,往前凑了凑,伸出潮湿的舌头,一下子舔在了殷季雪的两腿之间。
江晚云并不知道她舔的是哪里,只感觉到白色的布料被自己舔湿了,紧紧地贴在缝隙上。紧缠的双腿松开了,江晚云被殷季雪一把抓了出来:“竟敢当着主人的面发骚,谁让你舔了!”
他把江晚云的腿分开,让她面对他坐在他的一条腿上。巴掌砸在了屁股上,江晚云颤抖着身子,伏在他怀里小声哼哼着。
“会数数吗?报数!”
江晚云一震,带着沙哑的声音伴着“啪啪”声响了起来。
“一。”
“二。”
……
直到她数到五十殷季雪才停。
那两只蜜桃般的屁股蛋已经通红,露出了一种诱人的色泽,骨节分明的大手揉着臀肉,娇嫩的肉在他手中变幻出不同的形状。火辣辣的感觉疼中带着一丝爽,江晚云感觉到自己泄出来的淫水已经打湿了殷季雪的两层裤子。
她坏心地摇了摇臀,让淫水浸入地更彻底。但换来的又是一巴掌:“小淫猫还不长记性?让你扭了?”
看女人终于依偎在怀里不动了,殷季雪才半合了眼,平复着自己激荡的情绪。他有时候很矛盾,明明是想把这个小淫猫调教得越淫荡越好,但有时候看她自己发骚,他又会很生气。这种超出了掌控的感觉让他甚至有了恐惧的情绪,也许他是该调整一下自己的计划了。
他心里想着之后的事,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怀中乖巧的猫儿,倒像是一种安抚。江晚云打了个呵欠,一时不察,竟睡着了。
梦中有温热的水流抚过身体,男人低沉的笑声回响在耳边。但她太疲惫了,只皱了皱眉头,就又陷入了深度睡眠。
“真是只爱娇的猫儿。”看着她在浴池里,脸被水雾熏得红扑扑的,上下眼皮做着斗争,最后却还是合上了。殷季雪轻笑一声,竟觉得这样的女人有些可爱。
“睡吧。”他难得大发慈悲,“有时候也要给奴儿一点甜头的。”
他竟真的专心替江晚云洗起澡来。早年宫里的生活让他学了一手伺候人的技能,虽然很少用,但若真的施展出来,还没有谁不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江晚云只觉得自己像躺在了棉花上一般舒爽,那双大手轻轻清理着身体,温柔又细致。就连下面的花唇都被掰开,里里外外搓洗了好久。她安心睡着,享受着这些天来最安稳的一觉。
殷季雪把她擦干,抱回了床上。他揽着她的腰,把腿挤入她的两腿中间,沉沉地睡了过去。
然而等第二天江晚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吊在了屏风上,而殷季雪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殷季雪,他问她的第一句话就是:
“小奴儿想好没有?”
……她都不知道他问的问题是啥。
“想……想好了。”
总之先忽悠过去吧。
“哦,那奴儿说说,喜欢被主人怎幺对待?”
“……”
……那天穿过花园时他都说了啥?
“丁零零”的声音响了起来,江晚云心里一震,殷季雪手里那小巧的铃铛她再熟悉不过。不过这个铃铛并非阴唇夹上的装饰,因此比上次的大了好几倍,在殷季雪手里滚着玩,叮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