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白暮回再临凤栖宫,不,应该叫玉干宫了。
玉沾衣睡得香甜,呈大字型躺在床榻上,许是觉得有些闷热,丝被掀到一旁,秀发遮住了她半边脸颊。
白暮回又点她睡穴,拂开青丝,脱掉她的素白寝衣,白暮回发现,她竟然没有穿肚兜,眼底还闪过一丝可惜,他爱惨了那种拆礼物的感觉。
但转念一想,衣儿没穿肚兜代表着什幺呢?总归不是发现他,也就是说平时她都不穿肚兜睡的?
白暮回把两人的衣衫都扔下床,大手搂过纤纤楚腰抱起,将她瓷玉般的藕臂搭在他肩上,细白的长腿圈在他健壮的腰间,双手抓住一对软绵椒乳,揉掐的力道出奇地大,头垂在玉沾衣的粉颈上,咬住她后颈的一块嫩肉。
“衣儿真骚,平时都露着奶儿睡觉,一点也不知羞。”
“嗯哼……”玉沾衣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嘤咛。
在这个时候,玉沾衣的娇吟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一剂强劲有力的春药,白暮回的阴茎迅速胀大,坚硬如铁,花户紧贴着,白暮回清晰地感觉到那份温热,他捏住两瓣肥美的蚌肉往外扯,花核露了出来,贴在棒身狰狞的青筋上。
伸出双指掐着娇蒂,施力一弹,泛着淫香的蜜液汩汩流出,染得男人的肉棒湿漉漉的一片,男人低低笑着,声音里尽是愉悦。
“衣儿真是个天生的尤物,随便碰碰就出水,以后肏你岂不是要泛滥成灾?只是……”
话锋一转,男人面上透出几分阴森,钳持着玉沾衣的细腰,快速地在肉缝里抽插起来,阴唇裹着小部分龙茎,硕大的龟头时不时撞上那小小的秘洞口,都尚未顶开,小花蒂不断的在粗长的棒身上摩擦,花汁的浸润使得男人的动作越发顺畅。
“衣儿为什幺不喜欢凤栖宫,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还是说其实衣儿更喜欢当母后?嗯……乱伦确实挺刺激,淫荡的衣儿一定也喜欢。
母后,现在儿臣弄得你爽不爽?可惜没有真正肏母后,不过没关系,迟早有一天儿臣会肏得母后下不了床,小腹鼓鼓的,屯满儿臣的精液,骚穴合都合不上,只能不停地流淫水出来,到时候也不知道一天要帮母后换多少次被褥。母后说好不好?嗯,母后答应儿臣了。”
白暮回加快了耸动的速度,食指在玉沾衣下体勾了一股花蜜,伸进她的樱桃小口,指尖点了点那柔软的香舌,将花蜜全部抹在她的口腔里,手指在檀口里一进一出,渐渐加快,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望着少女精致的面容,想到她的一颦一笑,如此高贵的人儿,此刻正任由他肆意地亵玩,白暮回觉得自己骨子里的邪恶因子都要压制不住了。
“衣儿再渴,怎幺能浪荡到喝自己的淫水呢?自己流出来的水是不是很甜?”
手指出来后,布满银亮的水迹,分不清是残留的蜜水还是新添的唾液。
白暮回将玉沾衣放倒在床上,花唇被他摩擦得泛红,可怜的娇蒂充血肿大,如一颗小珍珠,缩不回去只能惨兮兮地留在外头,好似求着人更残忍地玩弄,没有半分疲软的阴茎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盯着身下的人儿。
马眼处微微露出一点前精,白暮回半跪在玉沾衣头的两侧,棒身上的花汁抹满了她的脸,白暮回逼她张大了嘴,龟头挤进了温暖湿热的小嘴儿里,他不禁发出一声喟叹,接着疯狂地在她的口中抽插。
“嗯哼!”
几百下后,精关一松,大量的精液喷涌在玉沾衣的喉咙里,白暮回怕她被呛醒,又封了她好几个穴道,然后享受着这波快感,爽的他尾椎骨发麻。
白暮回抽出肉棒后,一些浓白的精液留在了玉沾衣的嘴角,他将精液全部塞回她口中,把她搂入怀里,柔若无骨的娇躯依偎在他线条分明的胸膛上。
“乖衣儿,把精液全都吃下去,是不是很好吃?嗯?”
白暮回眼中的情潮还未尽褪,衬得这双原本就勾人心魂的眸子更加魅惑,抚着玉沾衣光滑的后背,一点一点地将茶水喂入她嘴里,直到全部精液都顺着进了她的肚子,方才停下。
白暮回疼惜地摸着玉沾衣有些开裂的嘴角,胸前更是一片旖旎,又如昨晚那般,清理一番后给她上了秘药。
为玉沾衣穿上衣裳后,用锦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白暮回才起身离开。
扫过一旁,白暮回脚步一转,打开衣箱,淡淡的馨香让他勾了勾唇。
虽然短小,但好歹是肉,我已经在酝酿大肉了,不要打我【抱头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