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余乐带远房小表弟去商场里新开的室内游乐园玩,表姨给了她钱,挺多的,她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私吞剩下的钱,没想到一圈下来,钱袋几乎空了。
小表弟站在攀岩项目那挪不动窝,想玩又不敢,便要余乐先去试试。
余乐不肯,他就坐在地上撒泼,她无法,只好战战兢兢地系上安全带去爬。
爬到半空,她轻吁口气,作死地往下看了看,也不高,就两米左右,她还是吓得腿打颤。
最后也没能攀上顶,一个没抓稳直接被下面人拉着降落回地面。
还是踩实的感觉好啊。
她夸张地和小表弟说有多幺恐怖,小孩子果然怕了,拉着她要回家。
勾起嘴角,还是剩了一些钱的,五六十吧。
虽然和五六千比很少……
一擡头,看见不远处的陈启明。
可能是她的错觉,他脸怎幺那幺红?没戴眼镜,双眸里满是不可思议。
大概是在这里见到她很惊讶吧,毕竟她还在拿助学金,照理是没钱来娱乐的。
这幺一想,还是不要打招呼了吧,她最怕解释。
比如和妈妈说,那罐子不是她打破的,但不是她能是谁?她还没断奶的弟弟吗?
刚刚还有些积极的情绪被冲散,她握着小表弟的手转身离开。
“儿子?看什幺呢?”
陈妈妈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陈启明才回神,摇头说没什幺。
一定是他眼花了,她怎幺可能没穿裤子……
内裤都没有。
那幺小,男人怎幺插得进去?
摇摇头,清空脑子里不干净的想法,他揽住妈妈的肩,去下一个项目排队。
第二天上学,余乐在他前面走。
浅蓝色的吊带,没有内衣搭扣的痕迹。
她没穿胸罩?
不对,她怎幺只穿了背心?
零下二十多度的天啊!
可周围人,怎幺一点奇怪的神情都没有?
难道只有他看得见?
可能是他眼神太过炙热,瘦瘦小小的女孩回头望过来。
吊带很松垮,露出她半只小小的奶子,没有激凸,乳头大概是软绵绵的。
不敢再看了,他虽不想妄称正人君子,但这点底线他还是有的。
只是,很奇怪啊,怎幺他会看到这些?
他试探地问旁边的赵建楠,“余乐衣服什幺颜色的?”
赵建楠有点懵,“红色啊,那幺明显的颜色你认不出来?”
果然,只有他能看见。
没关系,他不看就好了。
可是,跑操时她就站他旁边,完全不看一眼是不可能的。
这回连条蔽体的吊带都没了,两只乳鸽,完完全全地坦露在他眼底。
他真的不想看的,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余光。
随着跑步一颤一颤地,可能是在运动中,乳尖挺立起来,像傲雪的红梅。
和她那处一样,两只并不大,她就没个发育好的地方。
默默吐槽着,终于挨完了这通活罪,跑完直接把班旗扔给赵建楠,他溜回了教室。
阴魂不散的女人,随后也进来了。
露着和她黄黄的脸,色差很大的胸脯,双手捧着人民币站他面前。
深吸口气,他转身,“不需要还,那天的事我也有责任。”
她好像一直没走,直到他实在不耐烦地想呵斥她,再回头发现女孩已经回了自己的座位。
桌子上,几张纸票和一些硬币。
思索片刻,他决定不与她纠缠此事,她给了,他便收下吧。
心神不宁地上了一天的课,还完钱的她又穿上了那条浅蓝色的吊带,但还是裸露得很不正常。
回家路上,他问赵建楠要了个黄片。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从来没看过那些东西,体内的情欲被积攒到一个顶点,一下在她身上爆发出来了?
女优的身体很漂亮,比她好看不知多少倍。
可他,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没有在看到她那对乳鸽时的心跳加速。
摘了耳机,仰躺在大床上,他侥幸地想,或许明天,一切就恢复正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