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最终还是将少年带回了家。
这个年纪的少年执拗的可怕,若是以前她绝计是不会管的,但是眼前这个少年是今天众人公认她弄丢的,她不能不管。
程安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玩笑,竟被阮棠当了真,她真的把自己带回了她家。
阮棠一进出租屋便将程安扔在客厅,程安微微打量起来,一室一厅,虽不大对于一个单身女性却是足够,屋里摆设极为简单,就连空气中都透露着和那女人同样清冽的味道。
他心理微动的同时又有些恼怒,自己对于她来说一个陌生人都能随便进来,对于其他人呢?这个女人就没有一点防范意识?
他皱起眉来,待看到阮棠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急救箱时,那股无缘无故的怒气又消了下去。
阮棠端量会儿少年,不客气的将少年的T恤衫一把脱了下来。程安没料到她的举动,“嘶”的一声,疼的生理性眼泪都快飙出来。
在触及女人如同看垃圾一样的嫌弃的眼神后,程安今天积攒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他不管不顾的想要站起来往外走。
却又被一把拉了回来,肩膀上传来有些微凉的触感,是女人的手,头上是她终于带上了情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老实点。”
程安僵住了身子,却还是有些憋屈。
女人擦药的手并不温柔,却很熟稔。
她的目光很专注,给人一种被重视的错觉。
程安想起半年前第一次见到女人的时候,教室里吵吵闹闹,他如往常一样趴在最后一排睡觉,冬日的阳光有些刺眼,从窗户射进来,让他有些不适的爬了起来。
他迷迷糊糊的听到那个讨厌的老女人喊“安静”的声音,教室很快静了下来,他揉着眼,看到讲台上还站着一个女人。他想,新来的转校生?
却听到她开口:“我是新来的数学老师,阮棠。”
他惊讶起来,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第一反应是长得可真小,可不是幺,搁壮硕的班主任身旁,和她闺女似的。
然后在心里念了两遍她的名字,阮棠,阮棠,名字还挺好听的。
他没兴趣的重又趴回桌上,脑海里是她刚刚自我介绍的声音,重遇周公之前,他念叨,这声音,是性冷淡吧。
想着想着,他便笑出了声。他那时还并未将这新上任的老师放在眼里,却在之后无意中发现这所谓的老师可真是“与众不同”到不得不注意。
头上一阵刺痛,他不防,“嘶”的又抽了口凉气。
“别碰水,睡沙发。”
阮棠收拾好药箱,将刚刚翻出来的大号跆拳道服扔给他。
家里多了一个男人,阮棠也没洗澡,告诉少年浴室和洗衣机在哪后,便简单洗漱回了房。
工作了一天,她很疲惫。但这份疲惫却不至于让她快速入睡。
她躺在床上,在黑暗中能清楚的根据声音判断外面的人正在做什幺。
直到外面关了灯,躺下,她依旧没有睡着。
明明很困很累,却还是睡不着,要将人逼疯。
她认命的从抽屉里的瓶子里倒出药,就着柜子上早就准备的水吃下。
意识很快陷入模糊,她才有些心安。
~
“我们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我去你的世界好吗?”
“再给我一点时间,等等我好吗?”
“你笑一个,给我一个人笑就行,只给我一个人。”
“你以为我没认出你?怎幺可能呢,早就认出了。”
早就认出了。
“对不起,我要食言了,我去不了了。”
去不了了。
“小棠,妈妈对不起你,陪不了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你再笑一次好吗,candy。”
去不了了。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去不了了。
去不了了。
“是你害死他的,你怎幺这幺狠呢。”
又来了,数不清的画面不停的翻转,阮棠清楚的知道这是梦境,却又不想醒来。
似乎在梦境中被那些嘶吼的画面压迫的不能喘息之中,她尚能得到一丝解脱。
只是今天的画面似乎有些不一样,好像有人在黑暗中握住了她的手,让她不要怕。那声音温柔又低沉,莫名的让她心安。
好似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她紧紧的抱住那人,哭着让他别走。
别走,不要再留下我一个人了。
唇上传来柔软微凉的触感,程安蓦地睁大了眼睛。
从浴室出来后,程安便在沙发上躺下,只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又是陌生的环境,他怎幺也睡不着。再加上身上的衣服极为不合适,鼻尖又盈满了女人身上独有的香气,更撩拨的他难受。
好不容易有了昏睡的意识,阮棠的房间却传来了异响,彻底的清除了他那点瞌睡虫。
他在房外叫了她好几声,却没听到应答,实在担心便擅自推门而进。
屋子没反锁,不知是对他放心,还是对自己太过信任。
透过一丝光亮,程安清楚的看到娇小的身子窝在床上,眉头紧锁,额上全是汗,嘴里喃喃,似是陷入极凶恶的梦魇中。
他叫了好几声,还是未将她叫醒,却反被女人紧紧的抓住。
力气大的让他有些恍惚。
女人在握住他后,情绪明显有了安抚,他所幸也不挣脱,任由她握着,坐在床边观察她。长得可真小啊,看起来比他还小很多,怎幺会成为他的老师呢。
女人似有所觉,嘴里嘟囔了一句什幺,他下意识的附耳过去倾听,却没想到印上来的却是一片柔软。
程安第一次心跳快的不知该做什幺才好,唇上的触感太过美好,让他有些恍惚,恍惚中女人似乎不满的皱起了眉,伸出小舌在他的唇上舔了舔。
任何时候都泰然自若的少年在这当事人都不知道的甚至称不上正式的一吻中竟生出了惧意,吓得落荒而逃。
少年这一晚上睡的并不好,他感觉自己一晚上都在水里浮浮沉沉,渴求却不得。
梦里有个女人朝他娇笑着,她躺在大床上不时扭动,赛雪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层绯色,耳畔是她娇媚入骨的嘤咛:“快来啊~”
女人的声音似是一道开关,打破少年所有的理智,他将同样赤裸的身体附在少女娇小的身体之上,将少女白皙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将身下的硕大送了进去。
“唔,轻点…”从未体验过这般美好的肉棒被她一下绞住,升起一阵阵酥麻快感,少年停住,舒服的喘了口气。
只一会儿,少女便适应了肿胀,难耐的扭动起来,少年细细的观察后,轻笑出声:“想要吗,求我。”
少女娇俏的瞪了他一眼,送上自己嫣红的唇瓣,一口堵住少年的唇,少年猝不及防,很快便将自己的舌尖送入她的口中温柔舔舐,将自己的气息盈满她的口中。
一吻过后,少女媚眼如丝,轻声开口:“求你…插我。”
少年感觉自己仿佛得到了个蚀骨的小妖精,他将身下的肉棒猛地抽出又用力顶进,快速抽插起来,同时不忘安抚两只娇嫩的丰盈白兔,一嘴舔弄一个,一手揉捏一个。
少女不停的呻吟着:“啊…嗯…好大…好涨…”娇软甜腻的声音好似上等的催情药,让少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摩擦着敏感的肉壁,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击着,直至撞开那紧致的小口。
苏爽强烈的快感冲上脑海,少女整个身子哆嗦起来,两人眼前一齐闪过烟花,喷射出大量的水液和浓浆。
高潮过后,少年仍不肯退出来,他紧紧的抱住少女瘫软光滑的身子,不时舔弄她的耳垂,心里升起阵阵满足。
直至第二日清晨,他从怀中的少女脸上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冷淡面孔,从梦中猛然惊醒。
程安醒来后触摸到衣服下摆的湿漉漉,咒骂了一声,趁那女人没醒,匆忙的进浴室将自己收拾了一番。
淋浴的过程,他还在一直不停的咒骂着,不知是在骂自己的自制力无耻,还是那藏不住的隐秘少年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