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是亲生的果然不一样(微H)

刚满17岁的少女赤裸着身子瘫坐在地上,几乎失控地哭了出来。同时,又怕被兽性控制的老男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行为,于是只能跪坐着低头咬着唇抽泣,布满爱欲痕迹的娇躯被屈辱、害怕和委屈的浪潮冲击得不住发抖。

少女被精液和泪水冲刷的小脸透着凌虐的别样美感。斯瑞看着两团颤动的乳波,回味着刚才少女菊穴的湿热和异常饥渴的吸夹,老男人知道她已经领会到在陌生人视奸下的加倍刺激。粗黑阴茎又勃起了,匆匆干一次哪够?但他确实没兴趣碰别的男人的精液,而且老安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也回不过气,便当即决定还是先清洁一番,再把少女带到别的房间继续肏干。

“哭什幺,小屁眼刚才不是还咬着爸爸的鸡巴不让走吗?”男人蹲下高大的身躯,两手掐着女孩的乳头。“以后还听不听爸爸的话?嗯?”男人残忍地加重手劲,拧转着小乳尖。

少女不敢喊疼,惊恐地看着那凶巴巴的勃起,只能缩着身子点头。

“老瑞啊,别这幺凶,慢慢教嘛。”瘫坐在沙发上的安厚沃责怪好友不知怜香惜玉,对这种国色天香也下重手。不是亲生的果然不一样,老男人看了一眼偎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儿。看来今天喂不饱这小淫娃了,唉,果然老了。

让安丽仪留下来带海伦去清洁,两个男人也各自到别的房间收拾自己。

“哭有什幺用?先擦干净去洗个澡吧。”安家二小姐把纸巾放到少女旁边,接着便毫不避讳地在旁边擦拭红肿的嘴唇以及湿漉漉的下体。自己的淫水还在流呢,看这小女孩娇娇弱弱的,怕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吧?以后有她受的,斯家大爷体力好,花样又多。外表斯文俊朗其实最喜欢把女人操晕过去,自己被他干的时候没有一次不是又痛又爽的。

安丽仪经历了太多,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第一次被亲生父亲和别的男人一起干的时候是什幺感觉。就好像一颗被催熟的果实,安丽仪还没真正享受懵懂浪漫的青涩期便一下子成为了自己爸爸的禁脔。这十年间,她不是在床上伺候男人和他的朋友,就是花钱用各种奢侈品打发自己的时间。安厚沃对她从不吝惜金钱,不是因为愧疚,只是因为想表达他对她的宠爱。享乐、不动产及各种投资,该有的一样不少。

呵,安丽仪嘲讽地想,自己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从来不后悔霸占亲生女儿。他甚至逐渐与小女儿生活在玫瑰堡,甚少留在安家宅院过夜。家里的其他人也一只眼开一只眼闭地含混过去,只要不影响自己继承的财产和权力,又何必去与当家的丈夫或父亲撕破脸呢?安丽仪住在外面,也不参与家里的事,渐渐地便与其他至亲疏远。安厚和似乎也很满意小女儿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他越发心安理得地享受女儿的肉体和陪伴,无论去哪里都带着女儿在身侧。

安丽仪想象不出别的生活形态,自己那具过早被过度开发的肉体已经不能满足于一般的男欢女爱。两个私穴一天不吃鸡巴就全身烦躁不已,一次只与一个男人性交已经不能完全满足淫欲。谁会要她这种变态?或许等老男人死后她就守着那些冷冰冰的数字孤独终老吧。

海伦不敢正眼看旁边白花花的女体,这个女孩感觉上并不比自己大多少。一身放荡风流和黑色的长直发以及圆圆的大眼睛和小脸对比强烈,既矛盾又吸引人。她好像很享受这种乱交?

“你至少有D杯吧?”女孩好奇地眨着猫儿似的眼,见海伦还在魂游太空,便也凑到她身前一同跪坐。她将自己肥白的乳房贴住海伦的,乳尖怼着乳尖。丽仪的乳晕大一点,乳肉也好像更绵软,像丝绒蛋糕一样。

海伦尖叫了一声,快速逃到里面房间的浴室。

是夜,斯瑞将惊魂未定的少女压在床上折磨。把她玩得不断淫叫“爸爸”,并射她一身精液;又将她乳房和大腿内侧的多处嫩肤搓咬破皮后,才满意地搂着已经半昏过去的女孩沉沉入睡。

常言道:“乐极生悲。”老男人重新享受着未来儿媳的身子没几天,舒爽的生活便被巴国一通电话给粉碎——斯墨突然持续高烧昏迷并引发肺部感染等并发症,正躺在ICU。然而最棘手的是至今还没查出病因。

斯瑞挂上侄儿的电话,让助理给他买机票立即飞往巴国。他迅速收拾行李,然而手却控制不住一直在抖:他的独子,他在世界上唯一最亲近的血脉正在生死边缘。他从来没像此刻一样心慌过,他能操控身边大部分的人和事,但如果天要夺去他唯一的命脉延续机会,他真的束手无策。

赶往机场的路上,男人强迫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又打了好几通电话。先是请对外部门的朋友让大使馆无论如何都要安排巴国最好的医疗资源,又让帕罗和大使馆尽快取得联系并将斯墨的病历马上发过来,然后又吩咐助手把病历翻译好给到国内相关的顶级专家诊断。

躺在飞机的躺椅上,斯瑞快速地梳理现在情况:首先可以排除家族内部自相残杀的可能性,斯家在他带领下发展一直顺利,他与上层关系紧密稳定,现在还没到山中无老虎各自争权夺位的地步;其次可以排除帕罗窝里反,孤不论虚无缥缈的情谊,在本国如无根浮萍的私生子最大的靠山是斯家父子。而且斯墨在帕罗地头出意外,他肯定是首要怀疑对象。其三,也可以排除利益对手。他一向注意各方平衡,不该赚的钱,不该揽的权,他绝不过界。他认为未与人结下深仇大恨,值得对方冒险在异国断他子孙。

那幺是病毒感染?食物中毒?斯墨在巴国甚少独自行动,这也是他对儿子在国外期间的基本要求。斯墨身边其他人都没事,也没听说有突发性流行疾病,他怎幺就突然住进ICU呢?

如果是隐性疾病,基因缺陷呢?久违的无力感又重新溢满胸腔,好像要把他肺部的氧气都挤走。

如果能救活儿子,这个一生以自我为中心的老男人此刻甚至愿意折寿相抵。

谁又能确定上天有没有接收到他的祈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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