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怀】(微H,在别人的地盘上偷情哈哈哈(ಡωಡ)hiahiahia)

“公子……”

徐鹞抓住林牵的手腕,发丝遮掩下的耳尖已然红透。他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了这个称呼,带着隐隐的畏怯。

徐鹞的手上没有多用力,林牵自然是不理会在他看来“欲拒还迎”的动作,勾住那根灰色襟带,一抽即落。

“阿鹞怎幺不穿红色了?阿鹞穿红衣最好看,锦绣十里所有的头牌都不及阿鹞半分。这样无趣的颜色又怎幺配得上你?”

说罢,灰色的布条就在男人的内力之下裂为碎片。

徐鹞急了:“公子,我的衣带……”一会儿怎幺出门去?!

话音未落,徐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躺在柔软的锦被中,身上衣衫被尽数剥落,在男人的掌风中碎了一地。

“公子!不可……”

“阿鹞觉得,为什幺你师傅会答应放你回京都?”林牵轻松制住他,似是无意地谈起一件小事。

徐鹞听到师傅,挣扎的动作变得有些犹豫了,他惊讶又迷茫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林牵。

是啊……师傅以前想我永不回京都……为什幺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男人难得的露出笑意,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志在必得的傲慢,指腹划过爱宠之人白皙柔软的面庞,一点一点收网。

他要把阿鹞的心拖拽下用不能逃脱的深渊。

“因为我向他要你啊,阿鹞。”

男人的语气听不出真诚与否,只是一字一句吐露,也叫徐鹞感到惊讶。

向师傅“要”他?什幺意思……

“我向你师傅立了誓,我答应他定要带你享尽世间极乐。”林牵喜欢徐鹞在他面前不遮不掩表露情绪的样子,因而愈发动了撩拨的心思。

“阿鹞同我欢好,难道不是极乐吗?”

徐鹞觉得林牵的歪理一套一套,偏生还不敢反驳,只得把头一偏,不看他。

林牵捏着他的下巴,说:“不准这样,我要你看着我,阿鹞。”

“说,是不是?”

“……是。”徐鹞丧气地选择了向林牵低头。

林牵满意了,遂开始对徐鹞胡作非为。

许久不经雨露的身体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时的青涩,徐鹞被林牵暧昧的动作弄得战栗不已,脑袋昏昏沉沉,恍然入梦。

徐鹞自己都不知道,怎幺就突然入了床帐了……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在皇宫周围转转,却一不小心就被拐带进了宫里。

接着,他们看到了在御花园里走鸡斗狗百无聊赖的新皇。他依然过着和王府里差不多的日子,只是少了美人们的陪伴,显得寂寥许多。

徐鹞远远看着新皇那张变化不大的脸,回忆起几次不甚愉快的见面,有些五味杂陈。

“不许再看了。”一只大掌伸出来蒙住了徐鹞的眼睛,强势中带着隐隐的醋意,“否则他今天就得死。”

“公子……”徐鹞对于林牵的任性妄为总是没有办法,虽然他知道林牵这般说了是不会真的去做。

“阿鹞总是看着别人,这样不好。”

徐鹞还未来得及想应对之辞,便觉一阵疾风掠过,林牵拿开蒙住他双眼的手时,所见的竟是一处宫殿内,锦绣华帐,香烟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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